第三十五回 骨肉相逢转瞬即逝,娇儿唐汉天缘不尽
俗话说:月光色,女子香,泪断剑,情多长?无人能解,化作千古恨,痴男迷女轮回尝。朔君见状,恨心肆虐,举起**魔剑往奕王刺来,奕王一个呼呼如风北斗星芒功轻轻打过去,定的朔君动弹不得,被奕王一伙人死死按在地上,奕王道:“好生待我儿,莫要伤了他。”又看着兆君道:“留下你,终究是祸害,还不如你们家人团圆去。”奕王说完,不忍自己**魔剑再沾染血,背过身一身令下,准备杀了他,这时只见一个夜帝腾空飞来,一个巴掌打过去,将奕王打倒在地,奕王口鼻出血,许是伤了内脏,唐渭清见了把剑而去,一剑砍断了夜帝的一只掌,那手掌在地上瞬间化为雪水。唐渭清奔过去,这奕王早已气息微微,努力伸出手,摸了摸唐渭清的脸颊道:“若是早早遇见你,我定会没了起义的心思。只可惜,你我想见恨晚,见你之后,我也曾想过放弃起义,可世事弄人,我堂堂一济世的奕好汉,被他们捉弄的面目全非!我苦苦熬来几十年,岂是白白受了委屈。”说着就止不住流泪流血道“我死了,也就一无所有,只求让我儿好生活着,只求你也找到你梦寐以求的人儿……”奕王说着,就香消玉损。那些夜帝来了,就托起朔君和兆君逃走了。
唐渭清想到自己终未见到娇儿,遇到奕王,自己和他的感情一直暧昧不清,奕王待他与别人不同,如今奕王就这么死于非命,吐血奄了气,顿时不知天地地厮杀嘶吼,神志不清,束发凌乱地披散着,吼着娇儿、奕王之类的话。丹若同夜帝们打杀在柏桥处,公孙兵卒们英勇善战,夜帝也是死伤无数,一倒地就是一股哗啦啦的雪水,想必也是冲走了好些个人,淹在河溪里,深水处的鱼娥,看到数以千计的浮尸飘在水面上,顿时吓住了,忙往河溪上游走,一个白白净净美公子也被冲到了河水里。后来下来了一个大喊大叫的人儿,鱼娥认出来了,原来是唐渭清,那唐渭清披头散发,衣带也被打破了,沉沉地向水底降下去,他怀中漏出一信纸来,飘到鱼娥的身边,鱼娥打开看时,原来是自己以前临走时留别:
娇儿感谢恩公相救,无以回报,特此献上这身外之物,以表微薄谢意,天生娇儿,实属荒诞,今不辞而别,实有难处,还望谅解。只是恩公将这箱凡石用到实处,攻读诗书,习武报国,颐养老母,也不枉你我相遇。娇儿留别。
底下还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字:
天荒地老,寻你。
唐渭清喊着奕王、娇儿,身负重伤,意识倒还是清醒的,缓缓沉入河底的和死后只见这鱼娥上身人,下身蓝鱼尾,游到自己身边,自己也是恍恍惚惚,往深处游去了。鱼娥一路带着唐渭清,想着这些年来在人间经历的事儿,合欢里的男人们只为取悦才与自己接近,这朔君有灵鸢儿一个死心跟着的人,却也多情,自然不是至情人。可是这唐渭清憨敦敦的,许是在汾河畔未近年轻女色,遇到鱼娥就情不自禁,竟然一面而深情,想着鱼娥也有些动心,遂带着昏死过去的唐渭清往汾河游去,殊不知人间大乱,汾河也是不太平。这汾水,金寿蚌正与鱼母、泰逢一伙厮杀。
那日鱼母与泰逢商议后,各自预备着对付金寿蚌的强势,殊不知金寿蚌倒先来了一步,还以为气势压住便可轻而易举得到这鱼娥,这鱼母仗着自己身为妖王配妻,有利用着泰逢上主,自然不再看起这金寿蚌,可也不知找个理由推辞了不是,于是传话道:“如今女儿已在人间,回来再做定夺。”金寿蚌非是不信,叫海怪们施法破山门,山门顿时被一股股晶莹剔透的真气冲击开,鱼母的宝座也在摇晃着,鱼母也知,若是在这样破环山门,山门一倒,这人间与妖城的结界就会破坏了,小妖们会随着这汾水倒流乳人间,那时候,自然是不堪设想。于是准备让这金寿蚌死心,想把罪魁祸首转移到泰逢身上去,于是道:“鱼娥早就是泰逢上主的了,你找他要人便是!”金寿蚌一听,怒气差点把血都喷上来了,破口骂道:“你个鸨妖一般出尔反尔,可见这北山汾水没一个好东西!我今日先教训教训你再说!”说着使出蛮力,一阵犹如盘古破天而出的隆隆之声,将山门撑破了,鱼母大骂道:“五头怪的孽种!竟然这般不受规矩!”金寿蚌笑道:“哈哈哈!我先祖的骂名,我已经背负了几千年了!何用你来骂!兄弟们,这里的鱼女都是你们的,挑些好的,不乖的便是杀!反正这里没一个好东西!都是些贪慕虚荣之妖!”顿时山门倾倒,鱼母和众鱼女霓裳飘飘似风为马,纷纷而下,迎战闯入的海怪,这场水怪与海怪的较量,就在丘岳崩摧、石扉骤开时混战来:这边海怪撕咬着各个水怪,不服降的厮杀,那边水怪边躲避边攻打,顷刻之间,这汾水终于奔涌而出,冲向这妖城,妖城的走兽们自然是遭殃了,皆在水中苦苦挣扎,这汾水浊浪拍空,冲到老妖王处,妖王殊不知这些恩恩怨怨,也不知是鱼母有错在先,就在此时施法压住水势,派青鸾赤凤打听,才知道是金寿蚌为了得到鱼娥才大打出手,于是派出些兵前去迎战,只见走兽们或高大,或凶猛,喷火,雷击,各展其才,水怪河海怪在汾水里厮杀,紫红的鲜血早已把汾水浸染得浑浊不堪,汾水之色将天空映红,和人间的血光相呼应,鱼母按着和泰逢商议好的,若是金寿蚌来骚扰,鱼母就向空中放彩烟,如今鱼母慌乱之中才想起来,忙放出去许多来,泰逢自然是见得了。只是这泰逢也是个趋炎附势之妖,如今金寿蚌誓言血染汾水,鱼母自然是迎战不过。这事如今闹到妖王也得知了,鱼母若不死在金寿蚌手里,妖王也是不会放过,既然如此,何必把自己也搭进去,伤及无辜的自己,在妖城,得左右周全的时候保住自己才是,于是对鱼母的彩烟假装不见,安闲在翁老山。鱼母不见泰逢来,便知无望了,再看看妖王的兵临北山,自知自己已经触犯了妖城“独独其善”的规矩,自然以后待在北山不能够了,这样想时,只见汾水处有鱼娥飞来,怀抱着一个人间男子。鱼娥看着眼前的残像,呼唤着鱼母。鱼母施法将女儿挪到自己身边,带领着进自己的池府中去。
未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