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荃罗镇海历六十年七月十五日 晚八点十分,阿尔卡地亚别墅A区风宅:。
“子期,我现在回想起赢球的瞬间,还是感觉自己真的是碉堡了。”柳亚子笑着关闭了车门。
“陈萌以后毕竟是我们的同学,实在没有必要把关系搞这么僵。”风子期将手指按在指纹识别器上,防盗门开了。
“那小子自己臭屁也就算了,还苦苦纠缠着安笛,搞得她现在都不敢和我说话了,实在是很讨厌,明天去学校我准备彻底教训他下,子期你会帮我吧。”柳亚子问。
“他不是答应你不再去追秦安笛了吗?你怎么还和他过不去?”风子期问。
“后来安笛给我发短信了,因为陈萌父亲把控着公司,所以她和她父亲不得不低头,而且陈萌那小子居然还敢强迫安笛去约会,不教训他实在是不行了。”柳亚子掏出手机递给风子期道:“你自己看,简直是给脸不要脸。”
风子期看完短信后眉头皱起:“亚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柳亚子瞥见玄关前的通讯答录机亮着红灯,他说:“咱俩还有什么不能讲的,有话就说。”他按下了收听键,传来录音声:“亲爱的风先生,我是保安处的黄队长,今天下午从城南发来一个快递,收货人是您的儿子风子期,我们已经代签并且扫描过了,并没有危险,如您需要我们将为您送至门前。”
风子期按下了通讯键,有些败顶的黄队长立时出现在屏幕中,他立即捻灭了烟蒂。
“黄队长,我是风子期,现在把快递送来吧。”
“是的,尊敬的业主,我马上就到。”黄队长敬礼道。
“快递?子期你在网上买东西了吗?”柳亚子问。
“我没买东西诶,你昨天不是收到一束奇怪的黑花吗?是不是有人恶作剧?”风子期说。
“我想起来了,咱们昨天认识的那个阿叶不是说今天寄东西给你,说是什么神秘货色来着,是他发来的吧。”柳亚子是。
“若真是他的包裹,我只能说他还真挺守信的。”风子期说。
“子期你刚才究竟想说什么?”柳亚子扬了扬手机。
“秦安笛这个女人吧,看起来楚楚动人像个温柔的少女,实则也许就是个心机极重的蛇蝎。至少这是我的直觉。”风子期说。
“我不允许你这样侮辱安笛。”柳亚子突然爆发了,他揪起了风子期的衣领。
“亚子,风子期眉毛挑动:“咱们十几年的情谊,难道还不如秦安笛重要吗?”
柳亚子跳脚道:“该死的,最近我实在是太情绪化了,也许我真的是太爱安笛了,爱她生命中的一切,这甚至让我丧失了理智。”
“我能理解你的感觉,但你这种主观的爱往往是盲目的,你应该深入彻底地去了解她,再决定你是否应该爱她。”风子期摊手道。
“回报主人,智能小R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门外有个人自称是黄队长,需要开门吗?”
“让他进来,”风子期应答道。
银灰色的门外,宝蓝色保安服领口前的脖子挺得笔直,黄队长走进玄关半蹲下身,掏出布帕再次擦了擦他脚上发亮的黑色皮鞋。
“黄队长,没有必要擦鞋诶,你每次来都好滑稽。”柳亚子哭笑不得。
“业主家里如此干净,让我们保安弄脏了太为不敬,还是擦擦好。”黄队长谄媚一笑。
“黄队长,现在的造型越来越酷了诶。”风子期指了指他鼻架上的护目镜。
“作为高档别墅的精英卫士,我们必将以最好的面貌全心全意为业主保驾护航。”黄队长敬了个礼。
“这快递的小包裹里面是什么?”风子期接过风行快递打包盒,摇了摇里面啷啷作响。
“我们用安检仪查验过了,里面是一包豆子和一张纸条。没有什么问题。”
“这样看来阿叶这个家伙还真是很守信诶,风子期颔首道:“如此说来,多谢黄队长您了,还专门跑一趟。”
“业主您的夸赞,是对我们工作的最大肯定。黄队长一副中了五百万的表情,喜笑颜开道:“风少爷,没事我就走了,不打扰您和柳公子了。”
一分钟后,风子期绞开了快递包裹。亚麻色包装袋上没有任何标识,既无产区庄园和生产时间,甚至连加工公司的贴标及宣传物都没有。
“这阿叶从哪整的豆子,怎么感觉像是个三无产品诶?”柳亚子撇嘴道。
“这半磅的熟豆可能是他自己烘焙的,如果他直接从庄园采买生豆的话,这样就不足为奇了。”风子期说。
“他自己烘焙的话,那品质能够保证吗?不会连瑕疵豆都没捡吧?”
“我们不用考虑这个问题,拆开一看就知道了。风子期打开密封口,以量勺舀出些豆子,不禁惊呼道:“这究竟是什么玩意儿?”
勺里的咖啡豆样貌焦黑,典型的法式烘焙,可咖啡豆的大小和形状不太规整,更像是一群炸糊了的残次品。
“子期,咱们不用尝了,这小子耍我们玩呢,这豆子根本不能用。”柳亚子说。
风子期叹了口气,他取过几粒放至鼻尖,干香味是一股橡胶轮胎味,他摇了摇头:“这豆子的质量的确不敢恭维。”
柳亚子从包裹里抽出那张纸条,是一个叠好的信纸。他展开念道:“风子期,你看到这糟糕的品相一定在暗自咒骂我在恶作剧吧,还记得我和你所说过的神秘物件吧,第一样昨天柳亚子已经收到了,就是那黑色的花,它和你所收到的咖啡豆的名字一样——叫做黑色曼陀罗,之所以是意式烘焙,是因为这款豆子的风味完全不取决于烘焙程度,看到这里你一定会这样想:阿叶这小子完全把我们当做傻瓜嘛,因为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常识:咖啡的风味极大地收到烘焙度的影响。可是这款豆子本来就是一款充满魔力的豆子,它的饮用方法就是无法胜有法,你可以随意采用任何方法,不过我当然还是首推你先手冲看看。PS:冲泡完成后将黑色曼陀罗花泡入杯中,待到它和咖啡液溶合一会儿再喝,你会明白我所言非虚的。千万不要将黑色曼陀罗花泡入其他咖啡里,它具有毒性,只有这种咖啡豆可解,万望牢记。
“这小子太会扯了,整个曼陀罗花泡在黑咖啡里,这不是天方夜谭呢。这曼陀罗花本身就有毒,加上这发糊的破烂豆,根本就是完全不能用的东西诶……”柳亚子放下信纸,咕哝道。
“他竟然敢天马行空地编,咱们不妨就真试试,反正对咱们也没有影响。亚子,你回家把那瓶曼陀罗花抱来。”风子期说。
“亚子,你是不是脑子也坏掉了诶,这傻瓜说的话你还真信诶?”柳亚子吐了吐舌头。
“明天就放假了,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快去!”风子期说。
五分钟后,风子期将有田烧V60滤杯、滤纸和Hario手冲壶等器具摆在桌上,他特意从冰箱里拿出了瓶冰镇百事可乐,思忖道:如果冲泡出来的味道太为可怖,我至少还可以用这腻死人的甜拯救我那受伤的舌头。
“子期,这些花也真是奇葩,又缩为了大小不一的花骨朵,就像是眼镜王蛇的头。”柳亚子将花瓶放下,擦了擦汗涔涔的额头:“子期,你真的要手冲诶?”
“他眼巴巴地把豆子邮来了,咱们不尝尝,不是太对不起快递员了吗?”风子期从烘碗机里拿出V60陶瓷杯,“咱们开始干活吧。”
“咱们事先说好了,这手冲你负责喝,我只帮忙绝不品尝。”柳亚子说。
“好,就算是毒药也是我一个人喝。风子期倒出一股热水,滤纸吸附在了滤杯上。
磨好的豆粉铺在滤纸上,风子期端起Hario手冲壶倾出细长的水柱,一圈圈扫涤过滤纸。黑色的咖啡液渗入杯里,滤滴到下方的玻璃壶里。
“闻这味道就像是陈了N年的亚齐之金,你真的有喝下去的勇气吗?”柳亚子咧嘴笑道。
“他不是嘱咐我们要把这花泡在咖啡里吗?”风子期伸手折下一枝黑色曼陀罗。
“子期你居然还真相信他的鬼话诶,花泡咖啡能有什么用,难道你还指望它能充当玫瑰花茶吗?”柳亚子笑道。
“其实我也不相信这咖啡能具有什么魔力,只是我实在想不明白,阿叶煞费苦心地送来这花和咖啡豆来戏弄我们,他又捞不到什么好处,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呢?”柳亚子问。
“你这样说我倒真是糊涂了,难道说……”柳亚子突然注视着玻璃壶道:“你看!”
黑色曼陀罗花在咖啡液里张开了花瓣,咖啡液如同养分般为其吸纳入了花身。
“这花和沙漠玫瑰的品性类似,我倒还值得尝一尝。黑花吐纳出了颜色较浅的咖啡液。”风子期端起汤匙舀起,他倒吸了口冷气,一口闷下。
“怎么样?”柳亚子关切道。
风子期伸手去拿百事可乐,手悬在空中突然停了。他又舀了一勺放入嘴里,汤匙突然滑落。
“这完全不可能诶,这根本不可能诶,这明明是法式烘焙的豆子,怎么可能出现这种口感呢?”风子期蹙眉道。
“究竟怎么了,子期?”柳亚子问。
“你尝尝就知道了。”风子期推手道。
柳亚子小心翼翼地舀了半勺,塞进了嘴里。他突然跳了起来,这完全和九十加公司的耶加雪啡味道一般诶,迷人的茉莉花香简直是如出一辙。
风子期盯着玻璃壶,曼陀罗花再次将余下的咖啡液吸收进而胀大。他说道:“不错,刚才我喝的口感也是那种清新的花香味。可是你要明白,这只可能是浅焙豆的风味,法焙豆根本不可能有的。”
“看来这小子的确有一手,他不是说这是款魔力豆吗?咱们不妨再尝一口。花瓣再次吐出咖啡液,柳亚子又尝了一勺。他双眉惊展道:“这魅惑的酸香,带着舌尾的太妃糖和杏桃香气,分明是肯尼亚SL34的味道诶。”
风子期正色道:“这豆子虽然品相糟糕,可是有了花朵的滋养,简直就成了神迹。”
“咱们用意式制法试下吧。你喜欢喝什么?”风子期问。
“上周小黑送你瓶陈年威士忌,你用那个做款咖啡给我尝尝。”柳亚子说。
“我们来**尔兰咖啡吧,这样一款魔力豆搭配尊尼获加威士忌不知道会如何呢?”风子期引燃酒精灯,开始炙烤赛风壶底部的水,柳亚子将上杯斜插倾入,开始磨黑色曼陀罗咖啡豆。他问:“为什么我们要专门来喝爱尔兰咖啡?”
风子期笑道:“威士忌**尔兰咖啡是绝配,而今天刚好是爱尔兰作家詹姆斯?乔伊斯的长篇作品《青年艺术家的自画像》发表一百周年的纪念日,在爱尔兰和英国等地都有人举行了纪念活动,我和你作为两位杰出的青年艺术家,难道不应该跟风下吗?”
“这爱尔兰咖啡和乔伊斯好像没什么关系吧?柳亚子将咖啡粉倒入虹吸壶上部搅拌了几下,沸腾的水泡腾起。风子期说:“詹姆斯?乔伊斯作为爱尔兰文学之魂,十岁前他的生活里最喜欢做两件事,一个是去咖啡馆喝大吉岭红茶,二就是在家偷偷用他父亲的威士忌**尔兰咖啡,以意图改变父亲的酗酒恶习。当他在意大利北部城市里雅斯特完成《青年艺术家的自画像》时,由庞德帮忙进行了发表。那时候他和托马斯?艾略特,埃兹拉?庞德以及诗人翁贝托?萨巴经常在城里的圣马可咖啡馆畅谈艺术和文学,由此圣马可咖啡馆的爱尔兰咖啡成为了万千咖啡饕客的不二选择。
“明年咱们去欧洲旅游的话,我又有了一个必备景点了。”柳亚子从虹吸壶里的倒出咖啡冷凉。
风子期将爱尔兰威士忌倒入温酒杯,丢入几颗冰糖。他匀速转动温酒杯,冰糖融化后酒香浓郁。
柳亚子将黑咖啡倒入两个高脚杯,风子期淋入了足量的酒,使用奶油发泡枪挤上了奶油花。
“咱们喝吧。”柳亚子两眼放光。
“还有一步没完成,风子期折过两朵黑色曼陀罗花,轻轻铺开在奶油上。片刻之间,干瘪的花朵奇迹般复活,它开始旋转下沉。整杯咖啡开始慢速搅动,如同坠入海底的铁达尼克号。
片刻之后,柳亚子端起酒杯,猛吸了一大口。他的眉弯舒展,取过小匙慢品浅舐。风子期凭空打了个响指,“智能小R,你觉得现在应该做些什么?”
“尊敬的主人,根据调查显示,百分之十七的人在喝咖啡的时候喜欢玩手机,百分之二十一的人喜欢在喝咖啡的时候聊天。百分之十二的人喜欢在喝咖啡的时候看电视,只有百分之零点一九的人喜欢在喝咖啡的时候谈咖啡。”
“机器人真的是太没劲了,还是开电视看吧。”风子期说。
客厅中央的索尼等离子六十五寸电视启动,映入眼帘的是离京无线一台的新闻播报,穿着普蓝色西装的男播音员声音浑厚:据警视厅刚刚传来的消息,于275国道击毙的黑蛇团伙的四名成员的身份已得到证实,警方已在离京与碎叶城外围进行拉网式围捕该团伙的一号人物余虎。在此提醒广大来往于275国道的市民们注意,密切注意可疑人员及相关危险车辆。嫌疑人余虎体貌特征为高个微秃,开一辆黑色马自达SUV轿车,屏幕下方是嫌疑人的照片及车牌号。
“这黑蛇团伙终于落网了,他们都快赶上中国香港的张子强犯罪集团了,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风子期说。
播音员继而开始播放另一条新闻:日前万隆赌场及惠发投资有限公司董事长秦剑锋来到离京奕天宫,与财政部部长董信荣联合启动了普道基金会。基金会致力于援助国内的孤寡老人,流浪汉及贫困大学生等人群。在成立典礼上,董信荣,秦剑锋先生及空翼集团董事局主席陈逸凡先生共同剪彩,他们和与会的众多人士共同表示,希望将基金会打造成为我国的一面旗帜,全力解决弱势群体的民生问题。
柳亚子说:“这砗磲港赌王名叫秦剑锋,秦安笛的父亲名叫秦易峰,他们俩的名字起得还真是接近。”
“你算是说对了,秦剑锋正是秦易峰的大哥。”风子期啜吸了口杯中的咖啡。
“不是吧,秦家还有个这么牛掰的大哥?”
“你不知道,秦家一共五个儿子呢,秦易峰才排行老四。”风子期解释道。
“那为什么我从未听秦安笛提起过她有这么多的伯伯和叔叔?”柳亚子问。
“这只能说明她为人很有心计而不张扬。风子期饮尽了最后一滴咖啡,放到水池打开了龙头:“秦剑锋便是她大伯,著名的砗磲赌王,下辖二十九家万隆赌场,在拉斯维加斯和澳门也有管理的分号。她二伯伯名叫秦绍峰,乃是荃罗国内绍峰影业集团的最大股东,这些年国内差不多六分之一的影片都由他们经手过,由于他发掘和培养了许多位著名导演和演员,人送外号”金探子”
“秦安笛她家真是人才辈出诶,不过这四个叔伯她从未提及,倒是经常在班里说她那个人见人爱的小姑姑。柳亚子笑道,一说起来就高兴得不得了。”
“其实那根本不是她的姑姑,而是她爷爷去世前几年收的义女,为了让这个女孩日后有人照料,老爷子秦翼还在遗嘱里专门为她写了一段,她现在也持有空翼集团的股份。她只比秦安笛大四岁,可谓是年龄相仿,志趣相投。”风子期擦干了杯盏。
“这女孩也算是一个传奇人物诶,灰姑娘瞬间变成公主了。”柳亚子说。
“秦蓉蓉现在在离京的Wings Coffee总店任店长,我去尝过店内的东西,的确比之前的口感略好一点。”风子期说。
玄关前指纹锁解锁的机械声响起,柳华盛和风语走了进来,两人疲倦的面容下带着很重的黑眼圈。
“爸,怎么样了?”风子期说。
“你猜猜。风语脱下Thom Sweeney西装,走到冰箱门前拿出一瓶菲斯奈特Cava。
“ 爸,谈判失败了,你们不用借酒消愁吧。”柳亚子沮丧道。
“柳叔叔和我爸完美成功了,而且我猜WD集团不仅同意了收购案,还给出了相当令人满意的价格。”风子期说。
“子期诶,你怎么知道的?”柳华盛惊诧道。
“大人往往喜欢掩盖糟糕的事实,因此善于天衣无缝地伪装。如果很糟的话你们应该早都回来了,而不会足足过了二十四个小时。再则我爸特意拿出了那瓶窖藏超过七年的巴塞罗那起泡酒,这酒他曾经提醒我千万不要动,所以此番定然是庆祝无疑。”风子期说。
“不错,子期的脑子的确好使。我们在昨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说服了各位股东,时小满虽然把空翼集团说得天花乱坠,还是耐不住我和你柳叔叔的奇招。”
“奇招是什么?”柳亚子替三人倒好了酒,举起了高脚杯。
“我给股东们的报价是一千七百亿克朗荃币来完成重组,按比例分成由WD集团完成股权的收购,从而并入其旗下。”柳华盛低头抿了一口,气泡伴着花香在舌尖舞蹈。
“可是爸爸,你们百分之四十二的控股权WD集团只愿意出价600亿荃币,现在你自己帮人家加了一百多亿,他们能愿意吗?”
“这正是我高明之处,我把你侯方域叔叔的百分之十一的股份也争取过来了,这样WD主导百分之五十三的控股权,他们的主导权牢固而不可动摇。我承诺将我名下的骐骥马业和恒宇投资等子公司,以及在欧洲收购的那三支球队的股权也一并转让给他们。”柳华盛说。
“爸,这样做咱们是不是损失得有点大了?”柳亚子问。
“其实并不大,而且我还将这其中的两百亿都给了侯方域,五百亿我和你风语叔叔重新创业绰绰有余了。”柳华盛说。
“其实我和子期说好了,等到我们两个大学毕业后,用我俩名下子公司的小额资金去做咖啡馆和生豆加工,也许还能取得成功。”柳亚子说。
“第三波咖啡浪潮现在仍旧席卷着亚洲乃至整个世界,人们可以不买房,但不能不喝咖啡吃东西,荃罗繁盛的旅游业正好是它发展的最大契机。”风语说。
“是啊爸爸,虽然现在玲琅满目的咖啡馆都在抢占市场,可从美国的intelligentsia和Stump Town的成功案例来看,我们未必不能在门店众多的Wings Coffee手中抢到一杯羹。”风子期说。
“你儿子年少壮志,倒真是和老风你年轻时候一样诶。”柳华盛夸赞道。
“我现在突然又想起了时小满那难看的表情,不由得就想笑。”柳华盛笑道。
“对了,我和子期今天得到一种很奇异的咖啡豆,爸爸你和风叔叔要不要尝尝看?”柳亚子问。
“明天吧亚子,毕竟你得让我和你风叔叔好好睡一觉吧。柳华盛饮完了杯中的酒,走上了楼。
“风叔叔,你最喜欢喝什么咖啡,我明天一早给你和我爸个惊喜。”柳亚子问。
“亚子,你现在也会做咖啡了?”风语问。
“和子期多年来耳濡目染,早已会了两手。”柳亚子说。
“有一种墨西哥咖啡你们会做吗?当年我和你爸在迈阿密喝过墨西哥人做的,那味道至今难忘。”风语说。
“我今天晚上就学,明天你们就等着品尝美味吧。”柳亚子跃跃欲试。
“亚子,期待你的大作诶。”风子期作了个鬼脸,和风语走出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