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正式入门
足足在灵田之中憋闷了一个月,柯镇阳都不许易轩外出。没有别的消遣,易轩只好每天自己制作符纸,然后将几种学会的灵符反复练习直到纯熟为止,居然可以接近十成的成品率,把柯镇阳再次刺激的直呼“妖孽”。
面壁结束的这天,柯镇阳一早就带着易轩离开灵田去到制符阁大殿,因柯镇阳的执事身份,并不需要通传,两人直接来到大殿中阁主的房间门前。
柯镇阳收起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态度,挺直身子,朗声问道:“阁主可在?执事柯镇阳有事求见!”
“柯师叔来了!快快进来,不必拘礼!” 贺翰池在房间中回答道。
柯镇阳小声对易轩说道:“你可给我仔细点,不要捅娄子!”,然后推门进了房门。
易轩第一次进入书院高层的居室,本想着一定是富丽堂皇,美轮美奂,不想看到的确是几样简单家具,两张藤椅,一张小方桌,还有个小竹书架,书架上摆着一个古瓷花瓶,书桌上有一盆冬夏常青的天冬草。墙壁上一边挂着一张中年修士的画像,那修士高大魁梧,一副深沉大度的气派。
柯镇阳进来后,并未向贺翰池行礼,而是面对着墙上的画像,红着眼圈自言自语道:“师兄啊,镇阳又来看你啦……”
贺翰池走过扶着柯镇阳的独臂说道:“柯师叔,你与我师父感情最深,几十年了,你还不能忘怀啊!”
柯镇阳伤心欲绝的说道:“哎,能忘记就好了!”
贺翰池扭头看到站在一边的易轩,赶紧岔开话题:“柯师叔,今天您带着弟子过来,可是办理正式出门的事情?”
“嗨,人年纪一大就容易忘事,还真把正事给忘了!小贺你说的不错,我今天把这小子带来,就是想正式登记在册,成为我的弟子,也算是咱们符阁的外门弟子!” 柯镇阳也回答道。
“恭喜师叔再得佳徒!那日见到易轩现场制作灵符,手法老道,天赋极高,在师叔您的教导下,一定会大有作为!”贺翰池说道。
柯镇阳不满的说道:“小贺你怎的也学会油嘴滑舌啦!以你筑基真人的境界,就算不用测灵石,也能看得出这小子的九品灵根,如果不是悟性好点,根本就是废物一个。要不是他的品行比较对我的胃口,我才不会收他做徒弟呢!”
贺翰池尴尬的说道:“师叔教训的是!易轩啊,承蒙师叔他能看中你收为弟子,一定要尊师重道,好好伺候他老人家,知道没有?”
易轩乖巧的说道:“阁主放心,弟子虽读书不多,但也知道那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道理,万万不会做那忘恩负义之人。”
一番话说得柯镇阳老怀大慰,贺翰池也是点头称赞,从袖中取出二个木盒,说道:“希望你能说到做到,既然师叔已然收你为徒,我这阁主就添个彩头,这二样小玩意便送予你防身吧!”
易轩看看柯镇阳,见其示意收下,便双手接过木盒,也不打开,鞠躬道谢:“多谢阁主厚赐!”
柯镇阳与贺翰池又寒暄几句,便带着易轩找到大殿中掌管名录的弟子录入易轩名字,领取制式弟子物品:一个黑色储物袋,二套青色道袍,显眼处都印着一个篆体的“玉”字,还有一个玉质的身份铭牌。
回到灵田,易轩迫不及待的打开柯镇阳赠送的木盒一看,一个木盒中放着二把飞叉,一红一蓝,外表好似水中的游鱼,只是鱼嘴处伸出半寸左右的利刃,寒光闪闪,边上一个纸条上用蝇头小字写道:赤虹游鱼叉,红色为火属性,蓝色为水属性,只需用自身灵力祭炼二日,可幻化为二条飞鱼变化莫测;而另一个木盒中放置一个椭圆形八角龟甲,同样用纸条注明:玄龟炼盾,用三百年玄龟龟甲制成,催动后在身前化为一面半人大小的灵盾,稳若磐石。
那身份铭牌中也录入了一些重要信息:首先是介绍玉笥书院的来历,大约五百多年以前,书院的奠基者筑基后期的纪阳秋真人游历到此,招收弟子讲经论道,渐渐的形成了当今的书院形式;其次是书院的等阶划分,无修为的杂役弟子为最底层,操劳书院的各种琐碎事务,灵动期子弟为外门,外门分五阁管理,阁中设执事与阁主,外门子弟踏入炼气期后如能拜在筑基真人门下便可自动升级为内门弟子,获得更好的修炼条件。每年书院还会进行弟子大比,排名前十均会获得不俗的奖赏;最后就是完成书院交予的任务或为书院带来了某种贡献,都将以功赏值的形式记录到身份铭牌中,这功赏值在书院用途极大,兑换法器功法丹药都可以使用。
看到弟子大比一事,易轩前去询问柯镇阳。柯镇阳一拍大腿,说道:“我居然把这件事情忘记了,多少年没参加过大比了,想当年啊……”
“师父,您老就不要想当年了,先和我说说这弟子大比是怎么回事?”
“这大比啊,其实说来简单,就是当年开派祖师纪阳秋真人为避免书院弟子都是只有修为没有战力之人,特地要求在每年年尾进行弟子之间的修为测试和斗法,修为测试就是测试弟子一年中修为提升的状况,而斗法就是要看弟子是否能学以致用,而每次大比的前几名都还会额外获得不少的奖励。”
易轩一听头大如斗,不住埋怨:“我说师父哎,你这不是在坑我嘛!这还有二月就是年尾的大比,我现在除了画符什么都不会,这不铁定垫底!”
“你小子修炼才几天了,大比时认输便是,垫底就垫底吧,还有明年啊!”
“不行不行,再怎么说我也是堂堂柯镇阳前辈的徒弟,上场认输多没面子啊,我丢人无所谓,关键是可不能坠了您老人家面子啊!”
柯镇阳心里暗笑,居然还和我使起了激将法,面上却不动声色的说道:“好像也有几分道理,既然徒儿你如此为师考虑,那为师就助你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