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晨尿抵债
我和大婶说要买女孩初潮的经血，她竟也不觉得奇怪，直接递给我一个易拉罐大小的瓶子。
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东西，我拿在手里多看了两眼，大婶不耐烦的在旁边咳了两声。
我不解的朝她看过去，大婶伸手抖了两下，连带着身上的赘肉一起，摆出了一副要钱的架势。
见我愣了一下没有动作，大婶以为我要空手套白狼，两眼一横，一把就把小瓶子夺了回去，张口就是一顿大骂。
我被她骂得灰头土脸，赶忙在口袋里一阵翻找，所有口袋都翻了出来，连一个硬币都没找到，我这才想起来身上的钱都给刘大师了。
见我这副穷酸样，大婶骂得越发不留情面，我转身就想离开这里，可是一想到身上的尸斑，又忍下来了。
我放低姿态，忍气吞声的问大婶能不能先拿货后付钱。
大婶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轻蔑的说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像我这样的人。
她的身子有两个我那么胖，手臂比我小腿还粗，随便一个动作估计都能要了我的小命，我哪里还敢顶嘴，只能默默的应承下来。
本来还抱着些许的希冀，可是见老板娘骂得越来越难听，震耳欲聋的声音在耳边回**，我难耐的眯了下眼睛，实在没法子再继续待下去，转身就走。
刚走到门口，大婶忽然停止了谩骂，出声叫住了我，问我还是不是处男。
我被她这个问题问得一愣，扭捏了两秒，要知道这个问题可是关乎到男性尊严，但我又不能空口说瞎话，只好低声说是。
老板娘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连拖带拽的把我拉回到店里，硬把我按在椅子上坐下，满不在乎的把装有经血的小瓶子塞到我手里，就掀开帘子走进里面去了，进去之前还叮嘱我不要动，就坐在这儿等她。
我被大婶这一连串的动作搞得一头雾水，不过见她似乎没有提钱的打算，我也乐得省一笔，就这么短短几天的时间，这么些年的储蓄全都花了个精光，就这样都还没能把这该死的尸斑给治好，真是叫人头大。
大婶没进去一会就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的圆形葫芦，递到我面前扬了扬下巴，示意让我接过去。
老板娘告诉我，想要不付钱也不是不可以，只要能拿相对应的东西交换就行。
她让我回去之后将每天早上起床后的第一泡晨尿都灌到葫芦里，装满了之后送过来，经血的账就一笔勾销了。
不过就是几泡尿而已，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自然是一口应下，拿着两个瓶子离开了黑市。
回到家，我按照老中医给我的处方熬中药，那么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加到一起煮，散发出来的气味完全没有法子用言语形容。
最后一步倒入三滴经血，红色的**落到里面瞬间就没了踪影。
捏着鼻子把药喝了下去，我一遍遍的给自己催眠，只要把这药喝了，那我身上的尸斑就肯定有救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作祟，我看着胳膊上的斑点好像真的变浅了不少，露出的皮肉空隙也变多了一点。
看来老中医的这个法子是真的有效果，我喜出望外，一直压抑着的心情总算明媚了一点，平安无事的度过了一夜。
第二天起床后我憋着尿，拿了个大漏斗架在葫芦口，直接对着漏斗尿了出来，葫芦瓶的体积不大，只这么一泡尿就已经灌了八九分满。
想到老板娘的那个吨位，我不敢有任何耽搁，一大清早都没顾上吃早饭，着急忙慌的就往黑市赶。
结果一不小心来早了，黑市还没有开门，最外面的大铁门上绕了两条铁链锁，四周空****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我像个傻子一样抱着一瓶尿蹲在路边，蹲的腿都麻了，还是连个人影都没瞧着，难不成今天黑市集体放假？
我心里正怀疑着呢，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个稚嫩的声音，吓了我一大跳。
转身望过去，我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小女孩，她头上扎着两个小圆揪，穿了一条红色的公主裙，一双大眼睛闪闪亮亮的。
这里怎么会有个孩子？我暗自打量了她几眼，这一身穿着打扮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估摸着可能是和家里的大人走丢了。
我走到她面前，轻声问她从哪里来，小女孩面无表情，视线甚至连一秒都未曾在我身上停留过。
见她不理我，我也没了那个心情再多问，干脆不管她，向着反方向又多走了好几步，和小女孩离得远远的。
出门的时候还是太阳当空，转眼的功夫就乌云密布，我抬头望了一眼天，不安的撇嘴，瞧这个天气，该不会要下雨吧？
突然刮起一阵大风，扬起风沙，迷住了眼睛，我下意识的闭上眼揉了两下，再睁开时面前来来往往的多了不少人，黑市竟然已经开门了。
我心中飞快的闪过一丝狐疑，倒也没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不过回头望去，那个小女孩还站在原地，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看。
被她盯得头皮发麻，我忙不迭的走进黑市，里面已经是一片人声鼎沸，我这才稍稍心安了一点。
沿路找到昨天那家店，我小心的走进去，大婶像是知道我要来，早早的就已经坐在店里等着了，看到我手中的瓶子时表情亮了一瞬。
我连忙把瓶子递给她，大婶接过去后打开瓶盖闻了一下，看着别人闻自己的尿，还露出享受的表情，我的心情可以说是非常复杂了。
大婶看上去对我的尿很满意，把账本拿出来勾掉了昨天买的经血，直到看到她划掉，我才稍微安心那么一点点。
转身就想要离开，大婶却叫住了我，她上下审视了我好几眼，问我愿不愿意和她做一笔交易，事成之后绝不会亏待了我。
这要是放在平时我肯定会拒绝，可是眼下正是急着用钱的时候，我偏偏最缺的就是钱，对这个提议难免有一点心动。
大婶提出来，只要我连着三天每天早上都送一瓶晨尿过来，她就给我五万块钱的报酬，我一听这个数字，顿时就傻眼了。
这可是比我自己之前的储蓄还要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