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实验室失火事件

当我听了周导师的一番话之后,心里有了点点明悟,也明白了那个胚胎为什么是这样的了。

当我和周导师分开之后我就回去了,在以往的情况的下只有晚上他才会出来对着我嬉笑打闹。

不知道怎么的,至从听了周导师的一番话之后心里对于那个器皿不在害怕了,仅仅只是认定他是一个颇有些顽皮的小孩子了。

但是这天晚上那个器皿并没有出现,而且晚上睡觉的时候依然不安慰,只是这次是因为我梦到了那个器皿产生了变化……

在梦里我梦到了那个器皿中的胚胎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慢慢的变色,由原来的淡粉逐渐向红色转变,我呆呆的看着这一幕,知道最后里面胚胎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我,我毫毛竖起,这种事真的怕了,因为这个已经向着厉鬼转变了……

当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不禁长处一口气,对于自己这个奇怪的梦有点费解,我知道厉鬼的难缠,只能希望周导师能够尽快的找到他。

我仅仅以为那只是一个梦,但是没有想到有一天能够成真。

从我在那天做完那个梦之后,心里总感觉那里有点变扭,怎么都不舒服,好像是有事情要发生一样。

就在当天晚上的时候,实验室着火了,火势很大,不一会就已经蔓延开来,随着火势刚刚起来的时候学校的老师就带着同学们躲远了,生怕发生些个什么。

不过想想也对,实验室里面除了一些做实验的物品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药液,虽然我来这里有一阵子了,但是很多的我还是不认识,谁知道会不会发生个爆炸什么的。

消防队早就来了学校了,消防员们进进出出的救火,虽然我们离得很远但是依然能够感受到那股灼烧感,在老师们的对话口中得知在起火的时候实验室里面还有着几个老师在里面没有出来,里面赫然就有周导师。

在我的印象里周导师在外面有房子,每天基本都会回去休息,很少会留宿学校,更不会在实验室里待着,想到这里我嗅出了一点点阴谋的味道,或许这场大火没有那么简单。

正当我想到这里的时候在火场里面传来了阵阵哭声,我一听这个哭声就更加肯定了我的想法,这个哭声和之前那个器皿里面的胚胎发出来的声音很像,虽然是哭声,但是我却在里面听出了一点阴冷的味道,一道报复的快感,病态的**。

大火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才被扑灭,据后来的消防员们说火势很猛,不知道烧了什么东西,用高压冲了好几次才被扑灭,我其实心里知道并非是烧了什么东西,而是那个胚胎的故意为之,他肯定不知道里面的道道,但是实验室里面东西那么多指定有助燃的东西。

一场大火之后实验室里面能烧的基本都烧完了,整栋楼都熏得乌漆嘛黑的,里面的实验器材早就烧的不能再用了,看来学校这回要大出血一会了,学校里面的器材并非很值钱,但是做实验原料不是一般的渠道能够弄来的,而且里面还有着一些不可复制的东西就因为这么一把大火没了。

要说一个学校的底蕴是否厚一方面要看师资力量一方面还是要靠这些东西,毕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诺达的医学院要是最后连个做实验的地方也没有了,学员基本上算是废了。

那天晚上周导师却是在里面,不过幸好的是并无大碍,被烟呛得够呛,当我去医院看周导师的时候,周导师还在一直的咳嗽,身上裹着厚厚的纱布。

“周导,这和您以往的帅气可不一样啊。”我微微的取笑周导师,话里带着点点轻松。

周导师能够看到我来很高兴,虽然说话不是很利索,但是慢慢来就好了。

一阵寒暄之后我轻轻的问周导师:“您觉得这次的大火是个意外吗?”

周导师沉默了一下对着我微微摇头说:“这个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而且在我被抬出来的时候我已经醒来了,而且我在墙上看到了几个字。”周导师说道这里故意的停顿了一下,环顾左右好像怕被偷听一样。

“什么字?”我对着周导师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还我妈妈!”周导师一说出这四个字来,我顿时确定无疑了,这个肯定是那个器皿搞得鬼。

但是我心里又产生了一个疑惑,之前不是好好的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有点像想不通,但是可以肯定的事情是这件事肯定是和我还有周导师有关。

周导师努力的回想着那天的事情,想从回忆里记起来点什么。

“周导,既然您那天也那么的和我说了,我也不瞒着您了,我的确是懂一点那方面的事情,只能算是触及皮毛,所以我想听听他的妈妈的一些事情,或许对于能够找到那个器皿有利。”我对着周导师说着。

周导师听了我的话之后脸上浮现出一种特有的神往之色,淡淡的说:“我和他的妈妈也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然后结婚,但是结婚之后不久她就出了一场车祸,然后就成了那样了,他的妈妈很温柔,对我很好,我相信她要是还在的话肯定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合格的妻子。”周导师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羞红,带着一点不好意思,说起他的妻子,他很是满意。

“车祸之后呢?”我问周导师,我感觉事情应该就出现了在了这里。

周导师叹口气说:“还能怎么样,肇事者逃逸,虽然有监控都拍了下来,都是这都半年过去了,一点也没有消息,就算是有消息了又能如何?把他抓起来?把他抓起来我的妻子就能活过来吗?。”周导师越说越激动。

这个时候我有点明白了,或许那个器皿的暴走和这个有点关系,但是我还是不能确定。

母亲对于孩子有着一种特殊的影响,就算是目前是个植物人,但是作为她的骨肉心里会有所感应。

“您那天和我聊完了之后干什么去了?您一般晚上不都回家吗?”我随口的问了一句。

“那天之后我喝了点酒然后有点难受就没回去,留了学校里面了。”周导师淡淡的说。

“您喝酒的时候没发生什么吧?”我对着周导师问,话里有点不依不饶的感觉。

周导师见我一直追问有点悦瞪了我一眼说:“我都他么的喝大了,我哪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喝大了?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