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古怪的壁画

陈生和赵娜举着火把,火光在壁画上投下了跳动的阴影,仿佛画中的人物和生物都在随着火光的摇曳而蠢蠢欲动。

墙壁上刻画的壁画讲述着古老而令人战栗的故事,每一幅都充满了神秘与恐怖的气息。

这些壁画仿佛是古代工匠用生命和恐惧作为颜料,描绘出了一个被遗忘的文明的兴衰与灭亡。

画中的场景既有宏大的祭祀仪式,也有残酷的战斗场面,每一幅都栩栩如生,让人不禁怀疑这些故事是否曾经真实发生过。

壁画的边缘沾满了暗红色的血渍,它们沿着壁画的轮廓流淌,仿佛是岁月长河中不断滴落的血泪。

墙壁上隐约可见一些人形的阴影,它们扭曲着,伸展着,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和绝望。这些阴影在火把的照耀下显得更加诡异,它们似乎在动,仿佛是被困在墙壁中的幽灵,试图挣脱束缚。

第一幅画呈现了一幅虔诚的仪式场面,众多鱼人跪拜在一座高台前,他们的眼神充满敬畏,双手合十或是伏地叩首。

高台上,一位威严的人类站立着,手持权杖,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统治或祭祀。

探险队员们看着这幅画,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他们意识到这些壁画可能隐藏着陵墓的秘密,也可能预示着他们即将面临的未知挑战。

第二幅壁画中,高台上的主角变成了一位气宇轩昂的鱼人首领,其鳞片闪耀着海洋的光辉。下方的鱼人群体举起手中的祭品,向着高台上的鱼人献祭。

祭品的形状模糊难辨,但仔细观察之下,能分辨出其中既有人类也有鱼人的形象,这预示着一种不祥的牺牲仪式。

队员们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他们开始意识到这些壁画可能与他们的命运紧密相连。

第三幅壁画描绘了一个更加诡异且扣人心弦的场景:原本在高台上的鱼人现在置身于一个类似竞技场的场所,面露兴奋之色,手舞足蹈,观看着下方那些被献祭后奇迹般复活的人类和鱼人尸体进行惨烈的厮杀。

这场战斗似乎成了一种娱乐,既是对生命价值的嘲讽,也是对死亡含义的扭曲展现。探险队员们的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恐惧,他们开始怀疑自己是否也会成为这场残酷游戏的一部分。

第四幅壁画展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画面:一只鱼人身处高台之上,享受着下方众生的顶礼膜拜。

台下,正常的鱼人和那些在竞技场中活过来的尸体和谐相处,他们一同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向高台上的鱼人进行膜拜。

这些活过来的尸体,尽管刚从死亡边缘复生,却似乎完全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与周围的鱼人没有分别。

远处还有些活尸像是在搬运什么东西,而高台上那位鱼人的脸上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在欣赏着这一切的荒谬与顺从。

第五幅壁画还没有刻画完,但却让人更加不寒而栗。

高台上的主角变成了一个活尸,活尸的脚下是之前在高台上的那个鱼人,只不过已经被劈成了两半。

下面的民众依旧是活尸和鱼人,民众刻画了寥寥几排就越来越淡了,似乎作画的工匠没有力气再刻下去。

队员们在看完这些壁画后,他们的脸上露出了震惊和恐惧的神色。

他们意识到了死而复生成为活尸这个关键点,联想到最初李扶秦读出的那些断断续续的词语,其中就有“永恒”二字。

这些壁画似乎在讲述着一个关于永恒生命的故事,但这种生命的形式却是如此扭曲和恐怖,让人不寒而栗。

朱小凡的手指颤抖地指向第五幅壁画,他的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深深的恐惧。

他的声音颤抖着,仿佛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恐慌:“这高台上的...像不像刚才追我们的女尸?”

壁画中的活尸,面容扭曲,空洞的眼眶显得格外骇人,与他们之前遭遇的女尸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韩冬生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轻声安慰朱小凡:“别怕,我之前战斗的时候注意到了女尸的衣物,她应该是那些盗墓者的同伴之一。可能是某种未知的力量让她变成了那样。”

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眼神中难掩担忧。

他知道,这个陵墓中隐藏的秘密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和危险。

参观完壁画后,忽然之间,一阵悠扬而诡异的歌声在空旷的隧道中回**,众人的心头一紧,他们已经经历过太多相似的场景,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声音异常敏感。

他们迅速地堵住了耳朵,但那歌声似乎有着某种魔力,穿透了他们的耳膜,直击灵魂深处。

在这神秘的歌声中,众人顿时感觉身上轻飘飘的,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抬起。

他们眼前的景象也开始变得模糊和扭曲,墙壁两边渐渐出现了门框形状的光亮,那光亮诱人而神秘,仿佛在引导他们走向另一个世界。

几人不敢轻举妄动,他们开始紧张地核对自己眼前的景物变化,却发现每个人所看到的门都不尽相同。

陈生眼前的门在正前方,韩冬生和赵娜的门在左侧墙壁上,而朱小凡和李扶秦的门则在右侧墙壁上。他们只能看到自己的门,这让韩冬生心中暗骂,他担心这种诡异的现象是某种陷阱。

韩冬生决定先试上一试,他小心翼翼地将一只脚跨入了自己眼中的门。胖子立刻惊呼,因为在他看来,韩冬生的腿就像是被墙壁吞噬了一般。

韩冬生不甘心,他鼓起勇气,朝着胖子所描述的门的位置踩了过去,却只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仿佛真的有一堵无形的墙阻挡了他的去路。

这时,韩冬生死死地盯着李扶秦,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怀疑:“我怀疑我们一行人早就被盯上了,遇到的种种情况都充满了巧合。如果减员,可能会出现无法挽回的情况。”

李扶秦听后,神色不变,他冷静地开口指出:“我的目的只有宝藏,其他的事情我不感兴趣。”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冷酷和坚定,仿佛对周围的一切诡异现象都不在意。

随后,一行人各自朝向眼里的门进发,他们的脚步虽然沉重,但他们的意志却更加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