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很绿，很暴力
“那个……老板娘，武戏真要那么演吗？”
仿佛是问出了大家的心声，不少女子都看向老板娘，一脸的疑问和羞臊。
还不等老板娘回答，周围的看客们先忍不住了。
“我次奥，什么戏让勾栏姑娘们都害羞了。”
“估计很绿很暴力。”
“有多绿？”
“你看看那个以大胆著称的小翠，都开始扭捏了，我甚至怀疑，她都动情了。”
“泥马，还真是。哎呀，好想看。”
老鸨一脸得意地看了外围观众一眼，开口道：“到时舞台上会放下一层薄纱，营造朦胧的效果，只有声音传出来。”
“那……当着这么多人，要真做吗？”
“倒也不是，你要是演技厉害，达到以假乱真的目的也行，但如果你不来真的，你的竞争对手来真的……”
提问者愕然，最终重重地点了一下头，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一样。
老鸨见大家没问题了，转身看向众位看客道：“明天筛选演员，会表演话剧里的某个桥段，希望大家前来评判。”
“到时候，大家的意见我也会慎重考虑的呦。”
“好~！”
“太好了，要不要花钱看，明天看看预演就有谱了。”
众位看客一片欢腾，满含期待。
……
锦衣卫，叶灵修的值房。
张龙打报告进来道：“大人，抚恤司的送银士卒都带过来了。”
“好，带我过去。”
叶灵修来到他们的总旗院内。每个总旗在锦衣卫，都是一个最小办案单元，有自己像四合院一样独立的院子。
“你们所送的伤退士卒之中，谁的特征比较明显，出列。”
叶灵修开口询问道。
“我。”
“还有我。”
……
一共有四名送银士卒出列。
“你们四人分别向四名画师描述，自己的收银退役士卒的外貌，分别去不同的房间，不要互相打扰。”
“是。”
张龙开始安排起来，并让四名画师进入对应房间。
叶灵修和王朝等四人则在院子里等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几人不分先后地出来，几名画师手里拿着各自的画稿。
“打开。”叶灵修吩咐。
其他众人根本不明所以。
只是碍于叶灵修是自己的上官，不好质疑罢了。
此时所有人，包括叶灵修自己，都在睁大眼睛看着结果。
嘶～！
一声声倒吸冷气的声音响起。
哪怕是送银士卒自己，也是吃惊的张大嘴巴，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一共四幅画像，结果却只画了两个人。
也就是说，两张画像是同一个人，另外两张画像也是同一个人。
要知道这几个人，都是来自不同的组，所送抚恤金的地点、日期均不相同，结果领取抚恤金的人却是相同的。
思维灵活的人开始明白过来，并眼中含怒。
“就如你们所亲眼见到的，收抚恤金的人有问题。你们几个再次打乱组别，穿插去送银，此次每队至少跟随三名力士。”
“如果遇到相同的收银人，立即逮捕，押回锦衣卫。”
“是！”
所有人齐声怒吼，包括二十名送银士卒。
他们感觉到了深深的侮辱。
院子内，一下出去了半数的人，倒是清静了一些：“王朝，派人去各府衙询问一下，看看有没有收获，等他们来报，估计又是半天过去了。”
“是。”王朝答应一声，安排数名力士外出。
如今局势，唯有等待。
叶灵修面色平静地坐于值房办公椅上，给手下以信心。
其实内心慌得一批。
这次虽然没有出现倒计时，但他是不敢挑衅统子的。
如今三天时间已经快要过半，饷银的线索倒是有些进展，杀人犯王岩仍是杳无音讯。
根据倭人被杀案的经验，统子所说的阶段性破案，肯定是抓住王岩为准。
耐心，好猎手对待猎物，并不是一味地穷追猛打，耐心同样必不可少。
临近中午时分，叶灵修考虑要不要先吃饭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喧闹声。
“大人，大人，至少容我等去通报一下。”
锦衣卫叶灵修四合院，大门口。
一位力士阻拦着一位将军的闯入。
“哼，一个小小的八品总旗，也敢在我面前摆谱？我不是告诉你了，我是南禁军将军秦武，从四品，滚开！”
一身军装的青年壮汉，抖手间就把后天八重的力士甩开了。
另外一名力士赶忙顶替上前，被甩开的力士赶忙跑进去向叶灵修汇报。
秦武又甩开第二个力士，只是这次更加不满，力道也更大。
被甩开的力士根本难以站立，眼看就要摔倒。
恰好赶到现场的叶灵修眼疾手快，运转吸星大法，一阵柔软的吸扯之力作用于力士，将力士直接吸到自己身旁站好。
发现是叶灵修帮了自己，力士赶忙躬身行礼：“谢大人。”
“嗯，职责所在，做得不错。”
叶灵修先是夸奖了自己下属，然后才对秦武抱拳行礼道：“不知秦将军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惭愧！”
“屁的惭愧，你刚才还夸奖拦我的力士了，你当我没听见？”
秦武瞪眼。
“呵呵，责任在我，给将军赔罪，不知将军来我这是？”
叶灵修陪了个不是，接着问道。
他也确实好奇，禁军将军可是极重要的岗位，非一般人物可以胜任的。
如此人物找自己一个小小总旗干几把毛？
“听说是你在查贪污抚恤金一案？”
诶～？
你一个禁军将军跟这还能有关系？
被问到这个叶灵修更疑惑了。
“是的大人。”
“那我问你，贪墨退役士卒的抚恤金，这件事大不大？”
“肯定大，这是寒了我三军将士的军心。下官以为，贪墨抚恤金、赈灾款最是不可饶恕。”
叶灵修一脸严肃认真地说道。
在他心中，从有钱人那里贪点钱，他还能忍，但贪墨穷苦人的钱，不可原谅。
“好！说得好！”
秦武看见叶灵修是这个态度，瞬间开心起来，看叶灵修也突然间顺眼了许多。
“不瞒你说，抚恤金贪墨一案，在军队影响极大。很多士卒都担心伤退后生活不能保障，甚至产生了脱离军队的想法，长此以往，我大瀚亡国不远。”
“所以，杀了抚恤金贪墨官的那位义士必须活，让士卒看到我大瀚惩治贪墨抚恤金的决心。”
“还要立下规矩，任何人都可以替天行道，斩杀抚恤金的贪墨之人。”
“这……大人，我只是一个八品总旗。”叶灵修尴尬，心道你说的这些事跟我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