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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耿花的相识源于一个好心朋友的介绍。我们互留了QQ和微信号,然后借助网络这个平台我们进行着心灵上的沟通。

那时,她在南方一座繁华的大都市打工,而我呢则在内地像个十足的浪子四处飘落,居无定所。也许,耿花当初看上我是因为我有那么一点可怜的所谓才华才同意与我交往。

我们在QQ上相互讲述着我们各自的人生经历,讲生活及工作的不容易,也讲上学时那些无忧无虑的美好时光。就这样慢慢的我们心贴得是那么近。当有一天我突然问起耿花是否愿意嫁给我时,对方没有任何的犹豫就答应嫁给我。要知道,我们还从没有见过面,能得到耿花这样肯定的答复我会是多么高兴。

当时,我多么想有一双翅膀能立刻飞到她的身旁。

在网络平台上我们就这样相互每日每夜地思念着对方。就在那个春回大地的一天,我背着简单的行李南下了。

我们的初次见面是在一条繁华的大街,旁边是书城,靠近书城是一座天桥。我们就在天桥下见面。

我表面平静而内心却非常激动。这就是我梦寐以求想要见到的恋人。我看见整座城市人流攒动,车流川流不息,高楼一排排一幢幢,就像小孩子玩的积木堆放得整齐划一。

我被周围甜蜜的空气所笼罩,眼里全是爱人的存在。

“我们去书城吧。”我提出建议。

耿花点点头,没有什么吭声,迷蒙的双眼显得十分迷人。就像她的相貌是漂亮的,而又魅力十足!

她齐肩的秀发显示出她温柔的性情,这一点让我无比陶醉;这就是我的爱人,她完全而彻底地俘虏了我!

男人的强悍,女人的柔顺,我们的相聚变得天衣无缝。

今天是周末,书城楼上楼下聚满了人。我们很少说话,我在哪里看书闲**,耿花就像个跟屁虫似的如影随行。其实我哪里有什么心思看书,我不过是借着看书的名义在偷偷看我的爱人。有几次我就发现她也在看着我,我们那时并没有什么害羞的。本来相互之间有那么几步远的距离,这时,我们便靠近来,只是甜甜的一笑然后又各自在自己那排书架前分开。

彼此暂时没有在对方的眼中,我们的幸福仿佛在成倍增长,就像那湍流不息的激流仿佛一下被阻拦而后等待着的便是**。

就这样我们在时光的流淌中相互逗乐着,满眼的世界仿佛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的爱意在书香里尽情徘徊,徜徉,直到黄昏降临……

“你的耿花到底有多美?!”

“无人能敌,也无人可比!”

“你就在那里吹吧!”

“没有。艾丽,我这么说你会生气吗?”

“怎么会呢?我们俩才认识几个小时,而与你的耿花却是那么多年了!仿佛时光都已变老而你们的爱情却依然如此年轻!”

“艾丽,说真的,你就像我当初的耿花;你的出现完全就是她的那个样子,让我迷恋和陶醉!”

“别在这里跟我开什么国际玩笑了;作为一个女人,在你心目中,我要是有她半点那么迷人我也知足了!”

“也许比她更迷人吧!现在她带给我的只是痛苦,无尽的痛苦;耻辱,无尽的耻辱!”

“也许不一定吧,当初她那样做或许有她的苦衷!现在她把她的命都达上去了!”

“哎,我的心在流血;现如今我又被卷入她的命案之中,无形之中好像又不能自拔。”

“凯伦,难道你真要找到真凶,去揭开当年她为什么要离开你的真相?”

“难道我还有什么选择吗?我不这样做警察会放过我吗?”

“既然你这样坚定地选择了,那就去做吧;不然你这一生都会背上沉重的包袱。”

“可我现在在飞驰的列车上,我将如何抉择啊?”

“亲爱的,没什么,一切自有天论!说不一定你需得着我的地方,我还能帮助你!”

“就像刚才你给我开启的那扇门?”

“没错,我说过,只要你需要我,我会随时出现在你的身边,随时为你效劳!”

“艾丽,你累了吗?还想听我的讲述吗?”

“没有累,一点都没有;凯伦,你呢?累了吗?”

“没有,有你的陪伴,我不累!只是我害怕我的讲述会影响到你的心情!”

“丝毫不会,我只会听得如痴如醉!”

“只要有你这句话,我就可以放开大胆地而毫不顾及地讲了!”

“嗯,就这样,这才符合我们的本性。才更有利于揭开一切真相。”

此时,我才发觉眼前这个女人是多么贴近我的内心;好像前世她就贴在我的心上一样,我的所想所虑她都已获知!

她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呢?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而又是那样神秘莫测的安然进入到了我的生活里;而我的生活又突然地陷入到了某种可怕的危险之中......

由于长时间地抱着艾丽,我感觉我的手脚有点酸麻了。我轻轻地松了松手。

“亲爱的,我们出去过道上看看有无什么动静?”

“好的,就当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我打开包间的房门,过道上一如既往,就连一个人影也没有发现。透过车窗玻璃,我看见山间荒野里零星的灯火在闪过不停。

艾丽从后面环腰抱着我,脸贴在我的后脖子上。我奢望着什么都不想地就这样融化在我们如水的甜蜜**里!

困顿的时光终于还是打败了我们疯狂的爱情;尽管我是那么不情愿,那么感觉时间的匆忙和急促;或者我很快就会看到那火红的刀尖上无数人在凄厉地舞蹈,我来不及有半点喘息之际,但是我还是情不自禁地倒在了艾丽的怀里,她像个忠实的守护女神一样,看管着我的一举一动!

火车飞逝,就像流星划过夜空,谁又能在某时某刻某地立驻等待它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