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蒙着面纱,双手紧握,昏暗而朦胧……
“你为何面色苍白心烦意乱?”
“因为我今天让他发了疯
用懊悔的酸葡萄酒。”
忘不了!他满面惊愕,嘴唇
被痛苦扭曲,踉跄着出门离去,
我连栏杆都未扶一下便冲下楼去
追他一直到小巷。
完全窒息,我哭喊:“那是个玩笑——
全都是闹着玩。你走了,我会死。”
他异常平静地微笑着,好像轻柔的抚摸:
“这儿是个风口——快点走过去。”
1911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