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注射毒品
许久之后,陈锋声音低沉的对着血灵说道:“你的疯狂让我害怕,你的不幸我很同情!但是你不值得我可怜,因为你是一个罪犯。”
“你身为一个缉毒警察,我想见识你到底是否可以抗拒毒P!”
“你想要干什么?”
“我想一个缉毒警察如果依赖上毒P,那会是怎样的场景,想想都觉得劲爆。”
“妈的,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陈锋发怒般的朝着血灵冲去,可是因为之前身体中弹,再加上在椅子上捆绑的时间太久,肢体难以协调,径直倒落在地。
“滚你妈的,你要给老子注射毒P还不如杀了老子!”
“我怎么会舍得杀你,我不是告诉过你嘛,英雄惺惺相惜!”
陈锋绝望的望着眼前这近似于魔鬼的血灵,他真的太疯狂了,做出的行为让人难以置信。
在如此谦谦君子的皮囊下竟然隐藏着如此丑陋邪恶的灵魂。
血灵绝对是一个疯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注射毒P是非常爽的,而且这是我研制的新型毒P,你成为第一个享用的人,应该感到无比的荣耀与自豪!”
当血灵拿着明晃晃的针头在陈锋面前晃悠,陈锋努力的摇晃着身子,可是针头还是迅速的插进了陈锋的身体。
剧烈摇晃的身体被两人紧紧的按住,血灵一只手推进注射器,另外一只手的食指插进陈锋的枪伤口,不停的按。
陈锋感觉似乎是有人用铁锤一根一根敲碎他的骨头,不论他怎么挣扎都难以阻止伤口蔓延的疼痛,视线越来越模糊,一股接一股的疼痛朝着这个坚强的男人袭来。
人终究是人,没有神灵那般的刀枪不入,他一直在忍着疼痛,终于忍不住了:“啊!”
血灵极其冷静的问道:“很疼吗?”
陈锋的脸色如一张白纸一样苍白,浑身都在剧烈的抖动着,嘴里痛苦的呻吟着。但是他从未求饶,即使疼痛使得他满脸冷汗,来自脊髓深处的疼痛也难以让他留出疼痛的泪水,中国军人自当不会丢人,尤其是在毒贩面前。
血灵的毒P注射完了,朝着陈锋说了一句:“好好享受吧,现在是属于你的时刻,是你一辈子最美妙的时刻。”
“滚!”陈锋像一头猛兽般撕心裂肺的怒号,。
血灵微笑着看着自己的“作品”,继而大笑:“好好享受毒P在你血液当中流动的感觉,尤其是血液通过心脏的时候,你可以感受到心跳将会慢慢变慢,砰的一下!说不定心脏就会停止跳动!”
血灵给陈锋注射的毒P剂量已经超出了注射毒P的许多倍,因为他压根就没有打算陈锋活着。
在缉毒战线工作多年的陈锋,自然知道注射毒P的恐怖之处,只有毒瘾到达一定程度的吸毒者才会使用注射方式,因为寻常的吸毒方式已经满足不了他们的需求,他们需要毒P直接进入血液,寻求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可是这转瞬即逝的快(感),很多时候却是以生命为代价。
陈锋从未吸食过毒P,因为第一次被注射毒P,轻则心跳缓慢身体休克,重则立即死亡。陈锋就曾见过抓捕吸毒者的时候,前一秒吸毒者还在反抗,后一秒就一头栽下去再未起来,这就是因为毒P注射过量。注射毒P往往因为用量过度而引发死亡,这样的例子在国内外数不胜数,多半吸毒者死亡就是因为注射死亡。因为注射毒P会直接破坏人体的免疫系统,导致人体的抵御力下降。
陈锋的瞳孔在不断地放大,感觉四肢有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之前的疼痛感也在慢慢消失。
渐渐地陈锋感觉自己的脑袋在摇晃,周遭的一切都在发生变化,天旋地转。
视觉感知已经模糊,周围的可视范围不超过五米,估计此时用刀割他的肉,他也难以感觉到疼痛。
幻觉也随之而来,他的意识已经紊乱,喉咙不断地**,呼吸急促。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还没有亲手杀掉二爷呢!”
他的脑袋好像清醒了一点,恢复了一点理智。
捆绑在身上的绳子被陈锋下意识解开,此时他的感觉已经不属于自己,是一种在地狱的游走。
“啊!”
陈锋趴到在地上,他在找水,现在只有喝水才能够救他。
所有的毒贩都去抵御突击小队的进攻了,双方僵持不下,突击小队进不来,毒贩也无法射杀突击小组的人。
爬出房间的陈锋在找水,现在水就是拯救他生命的东西,这个时候的水变得是无比的珍贵。
索性老天没有在难为这个男人,在爬行了没有几分钟,他就在摇摇晃晃当中找到一箱矿泉水。
一瓶接着一瓶被他喝下去,甚至都没有来得及感知水的滋润,就已经进入肚子。
十几瓶矿泉水下肚,他努力的将自己的食指伸进自己的口中,一顿捣鼓之后,吐了出来。
紧接着又是狂饮水,几十瓶矿泉水被陈锋在肚子当中过了一遍。
“冰块!”
看见了冰块的陈锋的眼中是一种贪婪,快速的爬过去,用冰块来冰敷自己的身体。
陈锋作为缉毒警察对于这些解毒常识自然是熟记于心,浑身冷的打颤,像一个孤独的孩子蜷缩在墙角。
如果不能够控制自己的思想和身体,他宁愿选择自杀。
他是一位缉毒警察,如果最终死在毒P之下也不算丢人。
突击队的队员受到猛烈的火力压制,眼下难以进入制毒工厂。
陈锋听见外边的枪声,知道突击组织在奋力进攻,他多想将阿卡组织的毒贩一举歼灭,给自己所在乎的所有人一个完美的交代。
“狙击手,给我击毙那几个机枪手!”
“狙击视角受阻,必须正面射击!”
冷面朝着观察手喊道:“赶紧背我啊!”
突击队长继续冷静的下达命令:“爆破手准备第三次爆破!”
“爆破手收到!”
陈锋神情复杂的看着制毒工厂,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是以如此方式观察制毒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