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孙文台最后的手段
孙文台转头看向了李长寿身边的蛇哥,在场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发话了,如今就剩蛇哥了。
孙文台等着蛇哥说出惊天动地的话来。
他的谋划,他的打算全部落空,李长寿将他的招全破,不仅破了还原封不动的还给了他。这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孙文台有些找不到北。
耳光已经打完了,那么就该看看李长寿其他的手段了。
蛇哥想来就是李长寿准备使用的手段。
孙文台盯着蛇哥,盯了有半盏茶的时间,蛇哥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在场的人谁都没有说话,好像大家都哑巴了一样。
最终,还是孙文台先开了口,他对蛇哥道:“你是东大街的地头蛇,也是最先帮李长寿的人,李长寿有什么手段,都说出来吧!我今天已经惊讶得够多了。”
确实,孙文台惊讶得够多了,脸也被打的够疼了!
他不是喜欢被打脸,而是想从蛇哥手段里找到方法,他要反击李长寿。
蛇哥听了周发财的话,只是笑了笑,道:“孙老板你这是误会了,我今天就带了一双耳朵和一双一双眼睛,开口说话的事情,还是需要你和长寿兄弟谈。”
“等你们都谈妥了,我再把我的嘴巴找回来,好好地吃上一顿美食。”
蛇哥打趣地说着,便再次沉默了下来。
他在来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今天不开口,只看李长寿的表演,没想到,孙文台就把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真是够冤枉的!
他从来都不是落井下石的人,孙文台现在被李长寿逼到了死角,自己还上去踩上一脚,以后还不得找自己的麻烦?
何况,李长寿还打算和孙文台合作的,这要是得罪狠了,以后免不了要被针对,不如现在就留下一个好印象。
留没留下影响蛇哥不知道,反正,孙文台将目光是落到了李长寿的身上。
“李长寿,你很厉害,你堵死了我所有的路,让我除了就范在没有别的路可走。你是真狠啊!”
孙文台带着满肚子的怨气,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口将李长寿的肉扯下来,看着李长寿流血而亡。
这时,李长寿才开口道:“孙老板,你说我堵死了你全部的路,这说法还真是可笑。”
“你先找人潜入我住宿的院子想要偷取我的秘方,然后又联合江城所有的饭店,垄断了江城的米面,让我没办法继续经营店铺,最后还找卢丰大哥搅乱我的商铺,让我无法正常经营。”
“孙老板,你说我堵死了你的路,孙老板,这话你可真敢说啊!”
孙文台被李长寿这话噎住了喉咙,一口气差点没有喘上来。
李长寿没有给孙文台喘息的机会,继续道:“如果我料得没错,你家的孙大厨昨天一天都在仿造我的秘制馒头吧!不知道他有没有仿造出来,馒头的秘方他是不是也知晓了?”
孙文台听到这话惊恐地看着李长寿,他让孙大厨仿造秘制馒头的事情是绝密,饭店的伙计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我的伙计里有他的眼线?这不应该!难道他是猜的?
李长寿这话震惊的不仅是孙文台,就连一旁的蛇哥也是愣了一会儿。相较于孙文台的惊愕,失神,蛇哥片刻之后,就回过味来。
这件事并不难猜,孙文台想要秘方,偷不到,自然会找自己手下最得力的人仿造。
孙文台并不傻,只是接二连三地被李长寿震惊,整个人都快傻掉了。再被李长寿这么戳破心思,只感觉自己的伙计个个都是奸细。
“事情已经如此了,你想怎么办?”孙文台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他明白奸细的事情以后可以慢慢查,现在紧要的事情是弄清楚李长寿的谋划。只有知晓李长寿的打算之后,才能想办法破解。
李长寿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责问:“孙老板,祸是你惹的,事儿也是你挑的头,如今你来我问怎么办,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是,你到底想怎么样?是要把我赶出江城吗?”
李长寿把皮球踢给孙文台,逼着孙文台给出解决办法。
此时的孙文台,眼中要有斗志,说明他并不打算服软,还想要和李长寿继续斗下去。既然还要继续斗下去,李长寿如果提合作,孙文台只会认为李长寿怕,不想鱼死网破,这样后续的谈判就只能被压制。
而让孙文台给出方案,如果方案可行,李长寿可以选择性的接纳,而不行那就直接全盘否定,他依旧会占据主动。
孙文台不想说,但面对众人灼灼的目光,势单力孤的孙文台始终抗不下压力,对李长寿道:“好!孙某以后都不会再出手针对你。”
李长寿冷笑一声:“孙老板,你好像没有搞清楚现在的情况,不是你出手针对我们,而是在向我们各地赔款,称臣纳贡。”
“你已经输了!就这么轻飘飘一句话,就想把这件事遮掩过去?你开什么玩笑!”
李长寿话每一个字打在孙文台的心头,都让孙文台心痛不已,割地赔款,称臣纳贡,自己还输了!
自己输了吗?
没有!
孙文台还有手段,只是这个手段太过于极端,也会对他未来的计划造成影响。可李长寿已经蹬鼻子上脸,去他妈的计划,今天非得拼一个鱼死网破不可!
“李长寿,你真的以为你赢了?我告诉你,别做梦了!既然你们拧成一股绳,那就拼了,我倒要看看,是你们人多势众,还是我孙家底蕴深厚。”
“我孙家百年的基业不是和你们说笑的!”
李长寿嘴角浮现一抹狡黠,他终于把孙文台最后的手段给逼出来了。
蛇哥一直盯着李长寿,见李长寿笑得开心,也明白这件事就要尘埃落定了。
其他人不知道李长寿的手段,只知道孙文台要和他们拼到底。商战最后只可能是两败俱伤,只有在将一方清理出去后,才能独占市场,但要回本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
在这个过程中,有人会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