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苗坡岭巫人灾难
“也就是说,那个六指女人是个巫人,他利用邪术控制了火车司机,开到了苗坡岭隧道,对吗?”肖胖子问道。
“是的,他们的巫术很可怕,蛊惑人心,我们都中招了,可惜那个小伙子,成为了祭品。”朱校长叹气。
这个事情又牵扯出了一个古蜀国,而且看样子,事情还很棘手。
“朱校长,你们是打算去凑齐阴器吗?”我追问道。
“有这个打算,我们打算用马克留下的笔记,去追查一个古墓,据说那里是契的沉眠之地。”
契,是商周的始祖,后人称呼为火神。
中发白这时候插嘴说:“契不是在商丘吗,咋还要查呢?”
朱校长摇头:“据说契曾有一个观星台,在青海的死亡鬼城中。”
说到这,朱校长不吭声了,这家伙研究了马克的笔记,估计还想着后手。
中发白是个文物痴,想要继续追问。
我看朱校长这面色,估计是不肯说了,也不好再追问。
随即,我对朱校长说:“你是考古专家,我们无权追问你,毕竟咱们得目的不同,你俩休息一下就离开吧。”
这时候,朱校长突然间喊道:“陈平生,我想邀请你一道去死亡鬼城,如何?”
我一听,当时就愣住了。
肖胖子更是无语:“跟你去,有啥好处啊?”
朱校长一想:“听说那死亡鬼城,有土著人留下的黄金九曲大圆盘,你们不想去看看吗。”
说实在话,我看朱校长这面色,就知道又在撒谎了。
什么狗屁黄金九曲大圆盘,纯粹扯淡。
可不知道为啥,我却突然产生了一丝兴趣,或许是三星堆的文物吸引了我,轻微思虑后,立马同意了。
“好,我答应。”
“平生,你不问问我父亲吗?”罗宁有点意外。
“罗宁,我和罗爷不过是合作关系,不是主仆关系,没必要通知他。”
这就是我的态度,老姜曾说过,盗墓要狠,可我狠不过罗三礼。
既然如此,倒不如趁此机会,先走出来再说了。
于是我问肖胖子和罗宁愿不愿意跟随,两人顿时犹豫了。
毕竟罗三礼可是幕后人,不提前通告一声,绝对会出事的。
于是肖胖子提议出去打个电话,没一会,他就回来了,脸色难看。
“罗爷说你做事冲动,让我们先带着人回去商量。”肖胖子无奈。
见此,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反倒是中发白,愿意留下来。
当天下午,罗宁和肖胖子还有十三号,提前离开了刘家湾,只剩下我们四个人在宾馆里头。
朱校长这人就是个好事精,一番休息后,他突然间一拍脑门:“对了,我忘记一件事,要去死亡鬼城,需要有苗坡岭的巫人指引。”
这老家伙早不说晚不说,现在才说。
中发白听到要去苗坡岭,打了个冷颤:“我说老哥,那地方邪啊,不要去。”
可朱校长笃定了这件事,起身就要离开。
正好那林导的面包车还在外头,一听到我们要再去苗坡岭,他大眼瞪小眼。
手里头的烟都掉了:“我滴乖乖,你们真是不怕死啊,不行,我要两万块钱。”
我顿时为难了,钱的事,老子一向不大方,让朱校长解决,这老家伙囊中羞涩,说是没带钱,方魏国更不可能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忍痛,拿了两万块给林导。
坐上去往苗坡岭的路上,我和中发白一直对朱校长旁敲侧击,希望找出一点有用的线索,可老家伙嘴太严了,就是不肯说。
几个小时的路程,当我们再次来到之前的盘山公路,大雨再一次侵袭。
这里仿佛终年都在下雨,没有温暖和阳光,充斥着寒冷和和黑暗。
林导将车停在一边,我们几人穿着雨衣下来。
隔着老远,前头零零散散的屋子亮着不少灯光,但却如鬼火一般有点瘆人。
可不知为何,我感觉到有一丝异样。
这时候,中发白开口:“不对劲,有血腥味。”
大雨隔绝了一切,但中发白却闻到了血腥味,他指着前头,突然间,几声枪响。
随即就看到其中一间屋子内,有火光闪烁。
“这里有人进来过,不好。”朱校长惊诧。
我立马让林导将车灯关闭,然后一想,必须要去看一看,抓一个苗坡岭的人问问看。
于是我们四人冒着大雨,朝着公路边上的小路走下去。
没一会就过了河,到了前头后,可以看到苗坡岭的屋子分布的很零散,家家户户几乎过着很土著的生活。
于是我们凑近其中一间屋子,然后打开一看。
却发现了让人有点意外的一幕,只见屋子里头,倒着三具尸体。
一男一女还有一个孩子,倒在了血泊之中,他们身上,都中了枪。
其中男主人的脖颈上,有一道划痕,非常的精准,一看就是老手所为。
中发白蹲下来仔细查看:“一刀见血封喉,依我看,这伙人很专业。”
方魏国也凑上来,他说他也学过医,看了一眼后说:“死了没多久,应该才两个多小时。”
我们四人立马紧张了起来,中发白和方魏国,以及朱校长都不是干架的能手。
万一遇到了危险,那我就完蛋了,老子可保护不了三个人啊。
此时我有点后悔肖胖子和罗宁以及十三号了,最起码他们三人不用我操心。
这时候,外头又响起了惨叫声。
见此,我干脆让他们留下:“我先出去看看,你们在这。”
说着,我立马拔出虎符刀,然后冒着大雨,抹黑朝着四周的屋子游走。
大部分的苗坡岭的巫人都被杀了,仿佛经历了一场浩劫,让人深感意外和恐惧。
夜色之下,我不知道该去哪,隐约之间,看到有一些人影游走在不同的屋子中。
我立马冲着其中一间屋子走过去,透过门缝,发现了里头一幕。
两个穿着黑色制服,有一点雇佣兵的影子,手里头拿着枪和匕首,正指着一个女人。
而那个女人我认识,正是之前火车上的六指女人。
她跪在地上,身旁倒下两个老人,女人一脸愤怒,但却无可奈何,一把枪抵在她的脑门上。
按道理来说,这女人邪性,一般人都无法对付,怎么就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