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这娘们真猛
江秋漓没好气的白了一眼陆长生。
眼见江秋漓和陆长生就要离开,叶歌直接命令。
“给我拦住他们!”
十余名打手再一次将二人包围。
兴许是看到了前面那波人的下场。
这次在面对陆长生的时候,纷纷从腰间拿出了锋利匕首。
“嗯?”陆长生瞥了一眼叶歌,不由轻皱起眉头。
神情变得嫌弃。
“你大伯母和大伯父的感情应该很差吧?”
“什么意思?”江秋漓不解。
“都有家庭的人了,怎么还好意思出去干那种职业?”
说话间,陆长生颇为嫌弃的拉着江秋漓往后挪动了几步。
生怕靠的太近在污了自己的眼。
江秋漓疑惑的望着陆长生。
就连叶歌也是下意识的开口。
“我哪种职业?”
“卖的呗!”陆长生语出惊人。
卖?
那种职业?
在加上陆长生脸上的嫌弃。
叶歌猛地反应过来,勃然大怒。
“胡说!你们都是死人吗?给我抽他嘴!”
“往死里抽!”
“我胡说?”陆长生不悦,伸手隔空指着叶歌的领口处。
“不信你自己低头瞅瞅,领子位置是不是还挂着几根毛发?”
“你告诉我,为啥是湾的?”
陆长生越说越生气。
“看形状,分明不是同一个人的!”
随着陆长生最后一句话的落下。
现场一片寂静。
就饶是带来的一众打手,眼角的余光也忍不住去撇向叶歌的领口处。
而作为当事人的叶歌,则本能的惊呼道。
“你怎么知道?”
一时间,四周看戏的人群有一个算一个全部都瞪大了眼睛。
这娘们猛啊!
说完这句话,叶歌便后悔了,连忙想要去辩解。
可留给她的,只有江秋漓和陆长生的背影。
叶歌表情无比抓狂。
就在这时。
围观的群众走出一名胖乎乎的男人,小心翼翼的走到叶歌面前,递上了自己的名片。
“姐,其实我也可以的,有需要就打电话联系我,我能一晚上不睡……”
话还未说完呢。
啪!
恼羞成怒的叶歌反手一巴掌。
“给我滚蛋!”
低头迅速离开这个丢人的地方。
唯独手里依旧还抓着刚才的名片……
紧紧攥着不肯撒手。
那可是一晚上不睡啊……
想想就刺激!
……
半个小时后。
一辆出租车停在了魔都江家的门口。
车刚停稳,江秋漓火急火燎的跑了进去。
此刻的她,无比担心爷爷的病情。
更深知大伯母一家阻止自己的缘由。
无非就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在爷爷面前表现一番。
届时在对自己这一脉栽赃陷害。
好狠的心!
陆长生紧随其后,刚踏入江家别墅,就察觉到了弥漫在空气中的压抑气氛。
此时此刻。
装修华丽的大厅内,站满了众多江家的族人。
当看见江秋漓的时候,站在最前方的一名中年男子脸色当场拉了下来。
他是江秋漓的大伯江寒山。
可转眼间又恢复正常。
“秋漓你可算来了。”
“是不是看见我很意外?”江秋漓并没有给自己大伯好脸色。
而是担忧的望着躺在沙发上的老者。
江寒山不悦,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人打断。
“都安静一些吧!这么吵,打扰了我师傅下针!”
此时开口的正是江寒山请来神医的小徒弟。
别看年龄不大,呵斥起来人却丝毫不留情面。
但也能理解,任由你家财万贯,依旧避免不了生病。
“好好好,是我的不对。”江寒山连忙赔笑。
而整个过程欧阳神医都不曾去制止。
作为名震魔都的欧阳神医,挥手之间,数根银针已经没入了江老脸上的几道穴位。
而江老的身体,也伴随着银针的抖动而颤抖。
刹那间,密密麻麻的细微汗珠已经遍布整个苍白如纸的脸上。
偌大的客厅,所有人紧张到大气都不敢喘。
唯恐打扰了欧阳神医!
“你们就放宽心吧!有我师傅出手,江老不会有事的!”
“是吗?”
陆长生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基础功还是有的,但刚才那针落在了神堂穴,老头子没多少时间了。”
“哪里来的乡巴佬!”
猛然间。
欧阳神医的徒弟转过头,撸起袖子直奔陆长生而去。
他想要教训一番陆长生。
“就凭你也有资格……”
可话还未来得及说完。
却被陆长生一巴掌抽飞。
陆长生甩了甩手,不屑的说道“我这辈子最讨厌别人说我是乡巴佬了。”
数秒过后。
从地上爬起来的小徒弟,望向陆长生的眼神恨不得将其生吞。
正当现场的气氛陷入剑拔弩张之际。
关键时刻,欧阳神医用力咳嗽了两声,因为最后一针已经完成。
他缓缓转过身。
“相隔数米你也能准确识的穴位,说明你也是医者,那不如我们打个赌?”
“不打。”陆长生干脆回应。
“为何?是怕了?”欧阳神医笑了。
在这魔都一亩三分地,被他医治好的人都快数不过来了!
不可能失误!
这是他的底气!
“是你还没有资格跟我打赌。”
陆长生不屑的瞥了一眼对方,旋即拍了拍江秋漓的肩膀。
欧阳神医闻言紧皱眉头,脸色不悦。
“该给你爷爷准备后事了,活不长了。”
“啊?”江秋漓俏脸被吓得苍白“什么意思?那我爷爷到底还能活多久?”
陆长生伸出了三根手指。
“三……”
“是三天吗?”豆大的泪珠在江秋漓眼眶里打转。
“二。”
“一。”
“是三秒。”
在陆长生声音落下的同时,原本身体不在颤抖的江老,哇的一声吐出大片暗红色血雾。
然后在所有族人的眼中。
断气了。
一时间,除却陆长生外,所有人都慌了。
哪怕是欧阳神医本人,这一刻也再也笑不出来。
连忙上前惊慌失措的开始抢救。
嘴里一遍又一遍的念叨着。
“不应该,这不应该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亲眼目睹至亲死在自己眼前,江秋漓始终绷着的神经,终于断了。
“有啥好哭的!”陆长生白了一眼江秋漓。
“我爷爷死了。”
“那我要是能救回来呢?”
“只要你能救我爷爷,给你多少钱都行,哪怕是我嫁给你也可以!”
江秋漓目露希冀。
可谁料。
陆长生却上下了打量了她一圈后,眼神里尽是嫌弃。
“这么平,我怕以后饿着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