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也叫悯农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
“四海无闲田,农夫忧饿死!”
大乾皇宫,太和殿内。
名为秀儿的侍女,先是一脸自信的,念出了这首千古名诗。
随后便转头看向对面,那十个大乾的才子,脸上的嘲讽和嚣张之意,便再也掩饰不住。
“怎么样?”
“各位文坛大家,我这首词,可还入得了你们的法眼?”
“如果可以,还望大家不吝赐教啊!”
“毕竟,我们现在可是在以诗词会友,千万不要跟我客气哦!”
虽然脸上,依然是带着十分嘲讽的神情,但是秀儿表面上说出来的话,却还是滴水不漏。
而这,也正是他们大燕国的计划,不仅要让大乾的才子们输掉比赛。
还要让他们在输掉比赛的同时,无法挑出自己的理来。
同时,表面上将对方捧的越高,对方摔下来的时候,也会越惨。
如此一举多得的计划,简直堪称完美。
当然,名为秀儿的侍女也知道,这些事情和计划,其实都与她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她不过只是一个,被推到明面上来的执行人而已。
真正设计这些计划,以及做出了如此名诗的才子,其实另有其人。
而那人,也是她们大燕国,最为强大的底牌。
不过,这些也都是题外话,现在大乾这边,并没有人会去关心,大燕国的状况。
现在的他们只知道,随着那位名叫秀儿的侍女,念完她所“创造”出来的悯农之后。
自己这边的所有文人才子,都沉默了。
哪怕是那位,今年豪夺了状元之名,有着在世文豪之称的诸葛文月,此时也只是略微试探的张了张嘴,但却最终也没能说出什么。
因为他们都是读书人,所以他们比谁都清楚。
对方那短短的二十个字词,到底有着多大的含金量。
若是给他们足够的时间,让他们去揣摩,让他们去想。
他们说不定还有可能,对出一两句。
但是现在,这可是要现场比斗的啊,谁会去给他们那么多的时间思考?
而如果不思考,就直接出口去对,他们现在又的确没办法能做出,能与对方相比较的诗词。
所以一时之间,大乾这边的才子们,都陷入了一片尴尬的寂静中。
“怎么?”
“难道堂堂大乾之中,竟然无一人可以对出我写的诗吗?”
“还是说,各位文坛大家,是瞧不起我大燕国。”
“所以这才不愿与小女对诗?”
眼见事情正在朝着,自己这边预料的方向发展。
心中得意不以的秀儿,此时看待大乾文人的目光,变得更加不屑起来。
“你...”
听到秀儿的话,一众大乾才子,都被气的有些浑身发抖。
但是奈何,想到自己这边,的确无法对出能与之相匹配的诗词。
最终,也只能不甘的咽下这口恶气。
“谁说我大乾,无人能对出你的诗了?”
“只是在对诗之前,我倒真想问问你。”
“你确定,这首悯农,真的是你自己所创作的吗?”
然而就在大乾一众才子,都拿对方没有什么办法。
而那秀儿,又要趁机出口,羞辱大乾学士的时候。
一道充满戏谑的声音,却在这时缓缓响了起来。
“是你?”
“我与你们大乾的学士说话,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一个小太监插嘴了?”
“再说了,那悯农如果不是我所创作的,我又怎会当众念出?”
“你们大乾,如果没人能对出这诗,干脆就直接认输吧!”
“妄图用这种污蔑的方式,来换取胜利,未免有些太过可笑了!”
太和殿中,看着那突然出声的陈斌,所有的目光,瞬间便被其吸引了过去。
而那位名叫秀儿的侍女,在眼见站出来质疑自己的人,乃是方才与自己在城门口,有过冲突的陈斌之后,心中的不满,更是愈加强烈的起来。
当即便转头,面向坐在龙椅之上的夏正山。
“夏皇!”
“我们先前,可是约定了要以诗会友,为大家助兴的。”
“结果现在你们这边,不仅对不出来我所作的诗。”
“还让一个太监出来羞辱我,若是这样,恐怕是会有损大乾的形象啊!”
“还望夏皇可以秉公,将这个小太监给拉出去杖罚,以儆效尤!”
说完,秀儿便转头一脸得意的看向陈斌。
仿佛此刻,她都已经能看到陈斌之后,被处以杖刑的悲惨模样了。
然而对于她那得意的模样,陈斌却是感觉有些可笑。
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同样转身,看向那坐在龙椅之上的夏正山,想看看夏正山面对这个情况,会如何处理。
“哦?”
“陈斌,你刚才说,你能对出那首悯农?”
“可是真的?”
不出意外,对于那名秀儿的话,夏正山并没有接茬。
而是转头询问起了陈斌,方才他说的,能对出诗词,是否属实。
“自然是不敢框瞒陛下!”
“臣不仅可以对出这首诗,而且还可以肯定,这首诗词,绝非是对方原创的。”
眼见夏正山如此行事,陈斌也是轻笑一声,给于了肯定的答复。
“你胡说?”
“你们大乾之人,难道都是这般的输不起嘛?”
“对不出我所作的诗,现在就开始污蔑这诗不是我所作的!”
“若是这般,我看这诗词比斗,也不必再进行下去了。”
“只是大乾之人的行事风格,还真是让我长了见识!”
听到陈斌再次开口,说诗词并非是自己所创作的。
那位名叫秀儿的少女,当即就如同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立刻就炸毛了。
指着陈斌的鼻子,就开始嘲讽陈斌是输不起,所以现在在扭曲事实。
而陈斌听到她这话,也并不恼,只是淡笑的回应了一句。
“好,既然你非要说,这首诗是你原创的!”
“那现在,我也就不与你争辩了!”
“我们就让诗词,来替我们说话。”
“你刚才不是嘲讽我大乾,无人能对上你的诗吗?”
“那我现在,就对给你看!”
“只是我所要做的诗,跟你所作的诗,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
“它,也叫悯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