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满清暴政!屯田兵寨——嘉山寨!

当时的满清实际统治者多尔衮下令:“全国各地,必须依照满人包衣奴才习俗,全部剃发,有迟疑者,有不依此制度者,按照敌寇处理,杀无赦。

京城里以十日为限,全部剃完。

其余各地,自收到命令起十日内也必须全部剃完。”

看似简单的“杀无赦”三个字,其实是中华大地上延续了十几年的屠杀。

是十几年的“屠杀”啊!

几千万人,就死在了这些屠杀之中。

满清第二大暴政,就是“圈地”!

英国在16世纪为了推行工业革命,实行“圈地运动”的时候,中华大地上也在开展一项同样的“圈地运动”。

只不过,英国所做的是解放被束缚在土地上的劳动力,促使这些劳动力进入工厂,推动工业发展。

而在同样的时间里,在华夏,由满清朝廷推动的“圈地运动”则是要让农田变为草场、农民变为奴隶。

凡是满清之人,全都是高人一等之贵人。

而除了满人之外的华夏民族,俱是贱民。

满清贵人抢占“贱民”田地家园财产,设立皇庄、王庄、八旗兵丁庄田,使得老百姓“离其田园,亡其坟墓”,整个华夏,到处是“妻子流离,哭声满路”的悲惨景象。

同样的年代,同样的社会,在英国和在华夏两地,一个正在由“封建社会进入工业社会”,一个则是正在由“封建社会到奴隶社会”!

同样的朝廷,一个在死命往前冲,一个则是被满清死命往后拽!

从此之后,华夏彻底和世界的发展脱轨了!

明末的资本主义萌芽彻底被打断!

中华民族的沉沦由此开始!

满清第三大暴政,是“充奴”!

满清贵人可不愿意干活,那活只有“贱民”汉人来干了。

正好抢了汉人的田地家产,正好有无数的汉人流离失所,此时,再把他们抓走,投充到庄园里劳动。

这些人有个名字叫做“包衣”。

实际上什么“包衣”,不过就是最低贱的“奴隶”罢了。

任打任骂,任由强奸鞭笞,任人随意弄死,比美洲的“黑奴”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满清第四大暴政,就是“斩逃”!

让你当奴隶,当奴才,你受不了了,你想跑?

呵呵!

别做梦了!

努尔哈红、皇无极,包括被洗白的康麻子、雍暴子,清一色地实行的是“斩逃”制度。

但凡有逃跑的“包衣奴才”,那只有一个字就是“死”!

两个字,“都死”!

三个字,“全家死”!

六个字,“碰到的都要死”!

胆敢收留的就不说了,必死无疑。

就是有个逃奴从你家门口过,你给了这个快渴死的可怜人一碗水喝,那你,你的全家都要“同罪”。

因为善心,给了“逃人”一碗水,你就会被定为“窝藏包衣”,轻则抄家或充军,重则处死。

这是满清自己记载的“清史稿”里的内容,可不是谁诬陷他们。

“清史稿”还是由满清遗老所写的歌颂满清、充满美化满清内容的史料呢。事实,可能比他们写的还要残酷得多得多。

如此残暴的统治,史所未有,远超历史上的有名暴君,也只有野蛮的满清能做出来!

这样的暴政,却还有很多很多!

比如,迁界禁海、闭关锁国、大兴文字狱制造“犬儒”、捣毁私塾等等,可谓是影响了华夏的方方面面。

“愚民统治”虽然很早就有人提出来了,但真正实行愚民统治的,在华夏五千多年的历史中,只有一个朝代,那就是满清。

满清朝廷在入关后就捣毁了全国99%以上的私塾!

在清朝,除了少部分为清廷当狗当奴才的汉人地主士绅的后代能进私塾读书识字之外,其他绝大部分的汉人是不准读书识字,也不准进入私塾的。

这个政策的直接结果就是,不当狗,就读不了书,做不了官;当了狗,当好狗,才能读书识字,才能做官,才能改变家族命运。

整个华夏大地之上,汉人识字是严格限制的,但满人却可以进入由朝廷免费提供的学堂和私塾。

满汉分治,是满清朝廷的国策。压制汉人,同样是满清朝廷的国策。

一代代传下来,到了清朝末年,汉民的识字率下降到了不到百分之一!清廷成功把99%的汉民的变成了文盲。

汉人人口又多,识字率却低,于是,整个国家识字率全都低得可怕。

这可不是历史上那个真正的“有礼仪之大,故称夏;有服章之美,谓之华”的华夏民族了啊!

连字都不认识,脑袋后面还挂着个奴隶标准的猪尾巴,哪里“华”了,又哪里有“礼仪”了?

包衣奴才有什么礼仪?

磕头的礼仪?

在如此窒息的环境中,在两百多年的时间里,汉民就只能苟活于这样的人间炼狱之中,只能当奴才,连个人都算不上,又怎么能当个“堂堂正正”的华夏之民?

只要看一眼历史,只要不瞎,就知道满清其罪,罄竹难书,罪恶滔天,天理不容。

但奇怪的是,这些史实大多数的人,尤其是大多数的汉人很难看到!

大多数的人看到的则是许多奴种狗种及其后代对清廷的歌功颂德!

这些人胡扯什么满清入关是“挽救华夏”,吹嘘什么清朝是伟大的“黄金时代”。

一个将“华夏”彻底击碎的“挽救”?

一个将华夏之民变成奴隶、变成猪狗的“黄金时代”?

被奴役、被屠杀已经很不幸了,还要让汉人对他们的奴役和屠杀感恩戴德?

这是何其悲哀啊!

“华夏之人,不该遭受如此羞辱!”

“神州陆沉,我必救之!”

寂静的房间中,那盏灯在寒风中摇曳。

在灯光的映照下,朱玉阶的身影如同一座孤峰,矗立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这一路很难!”

“拯救的办法,很少!”

“当,别无它法的时候,那我只能杀!杀!杀了!”

他的双眼,比那灯还要亮,但却泛着寒光,像是已经冻结的湖面,深邃,冷漠,充满了恨意和杀气。

情绪是这样的情绪,心情是这样的心情,朱玉阶的意识更加清醒了。

他很累,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最后,不得已,他还是用了自己在部队里学的一个好招,才顺利入睡了。

脖子一伸,手摸到了一根血管和一处穴位,猛然用力一按,他立刻头一歪,就昏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睡到了天光大亮。

今日,大雪终于停了。

天空中出现了久违的太阳。

太阳还很大,刺得眼睛生疼。但天更冷了。

下雪不冷,化雪冷啊!

外面冻得人手都拿不出来。

但,太平寨的寨民都已经起了。太平寨的村民在寨主吴绍唐安排的人带领下,开始清扫寨子里外的积雪。

太平寨是依山而建,山不太高,更像是一个不到三十米的土堆山。从上到下,在这个小土山的山坡上建了这么一个寨子。

寨主吴绍唐的家和吴家祠堂算是建在这个土山的最高处的了。只是这个土山,坡度太小,根本没有什么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人多就是力量大啊!

在朱玉阶走出房门的时候,吴家、吴家周边的路、吴家祠堂内外那足有一米多深的雪,竟然都被清扫干净了。

昨天回来的太晚了。

除了对一些好收拾的东西给拾掇了一下以外,那总共十二大车的货物并没有动,都还放在吴家祠堂的院子里呢。

赵大志为了确保这些东西不出意外,昨晚在此守了一夜。

等朱玉阶到来的时候,赵大志还抱着刀、满身是雪的,窝在一个雪爬犁旁,还在睡着。

“大人!”

朱玉阶刚走近,他立马就惊醒了。

“辛苦了!”

对于如此用心做事的属下,朱玉阶很是满意。

“大人,这是属下应该做的。”

得到夸奖,赵大志满心的高兴。那被冻得发青的脸,都在一瞬间红润了起来。

“大人——”

刚说了两句话,吴绍唐就带着吴少同、吴少广、吴少勋等吴家众人来到了这里。

“吴寨主来得正好。我正有事和你商量。”

“大人请说,属下定然竭尽全力做好!”

经过昨日和吴少勋的交流,吴绍唐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问题。

今日他再和朱玉阶说话的时候,已经改了口气。他不再故作矜持,以“我吴家怎么怎么样”去说话,那样明显是将自己和眼前的“天命之子”“太祖钦定神州卫”隔离开了,而是直接用“属下”自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