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打赌
陈乘风来到了左骁卫的校军场中,我先观察了一会儿,只见左骁卫排列了许多队伍,都在各自操练着。
烈日炎炎之下,汗水湿透士兵的衣衫,当官的纷纷走到了树荫下面休息,只剩下士兵们在独自训练。
只有一个队伍是例外,这支队伍中不仅没有一个士兵掉队,而且所有的军官也随同他们一起训练。而带领这支队伍的就是王明德。
王明德和士兵一样挥汗如雨,但是丝毫没有要休息的意思,旁边休息的军官们聚拢在一起,指着王明德在不停地嘲笑。
陈乘风骑着汗血宝马来到校军场中间,一下子将所有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一则他人长得帅,玉树临风,风姿潇洒,二则他的战马实在是太拉风了,汗血宝马和校军场所有的军马比起来,就像是帝王一样的存在,所有的军马在它的面前都不敢抬头。
“他是谁?”旁边的人议论纷纷。
“他就是新任的参军陈乘风。”有消息灵通的人说道。
“这人和马都太帅了,简直是人中龙凤,看起来他一定有些本事吧。”
“有什么本事,听说是长安城里算卦的,号称神算,不知道怎么走了咱们屈大帅的门路,给安排这么个参军,你要是想知道自己能不能升官,倒是可以问他去。”
“哈哈哈哈……”众人听了一阵哄笑。
“真是人不可貌相呀,原来是个软蛋。”
“不过他这匹马是真的好,太神俊了,我要是能有一匹就好了。”
“你……把你卖了都换不来这匹马,知道那是什么马吗?那是汗血宝马,如今只是传说中才存在的。”
“什么汗血宝马?他是怎么弄到的?”
“也许是算卦得到的。”
众军官看到之后羡慕不已,一致的认为汗血宝马落到陈乘风的手中算是明珠暗投,太憋屈了。
“他这是来干什么?”又有人问道。
“那还用说,来检验自己的亲军了。听说给他配备的亲军就是王明德带的那些人。”
“王明德?那个死脑筋,榆木疙瘩?这些有热闹看了。”
“对呀,对呀,看热闹,那小子肯定拿不下王明德,哈哈……”
树荫下的军官们都在看热闹,旁边的士兵们也停止了操练,目光都在陈乘风的身上。
陈乘风坐在马上缓缓地来到了王明德的身旁,王明德其实早就看到了他,但是一直装作没有看到,当陈乘风来到他身边,他实在是装不下去了。
只好行了一个军礼,说道:“参军大人,请您在一旁休息,等我训练完了再跟你说话。”
陈乘风说道:“天气这么热,我看别人都休息了,让士兵们也休息一下吧。”他转头向正在训练的士兵们说道:“弟兄们,我是新来的参军,你们的指挥官,现在你们可以休息了。”
他的话说完,士兵们相互看了看,有五十来个士兵退出了训练,其余的士兵们就像没听到一样继续训练。
王明德大怒,挥动手中的鞭子向休息的士兵打去,“起来,都特么得起来,我让你们休息了吗,记住你们是军人,只服从你们的上司,不是哪一个阿猫阿狗都可以指挥的。”
他的鞭子挥动一下下的不是再打士兵,而是再打陈乘风的脸,旁边其他队伍看到有热闹看了,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这边。
陈乘风的眼睛一缩,没想到这个王明德这么的蛮横,在大庭广众之下让自己难堪,如果自己今天不制服了他,以后就没办法带这支队伍了。
他大喝一声:“住手,王明德,我在旁边观察很久了,你这个人不懂训练,不体恤士兵,烈日炎炎,士兵们早就已经疲惫不堪,你这样训练下去有何意义?”
王明德听完,也是一声冷笑:“大人,在下是在军中一刀一枪拼出来的官职,难道还不如您这个刚到军营的人。吃尽苦中苦,才能在战斗中多一丝存活的希望。”
他还不忘嘲讽一句:“大人如果看着不顺眼,不妨算上一卦看看我们出去打仗会不会死。我是这里的直接指挥,军队必须听我的。”
陈乘风冷冷的说道:“荒唐,你这样也能训练出精兵来?也就是训练出一些傻蛋出来而已,行军作战讲究的是知己知彼,见机行事,你这样让他们固定的列队训练有什么效果,不说别的,我若是敌将,只用几十人就可以将你的阵型冲散。”
王明德也急了,他本身没有指挥才能,靠拼命才到了校尉的位置,最怕别人说不行了,如今陈乘风这么嘲讽他,他怎么受得了。
“参军大人,我王明德也算是尽职尽责,你竟然这么说我,既然这样,我们就比试一番,我带领这四百多人,大人带领这五十人,我倒要看看大人是如何将我的队伍冲散的。”
陈乘风看了看他涨红的脸,又望了望那五十来个被打的士兵,以及正在看热闹的晓卫们,淡淡的说道:“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打仗讲究的虚实结合,料敌机先,向这样敌我实力明确,差距巨大的仗,没有外在因素的影响,弱的一方基本上是有输无赢。”
王明德大笑:“这么说大人是不敢比了?”
“不是,我只是告诉你难度,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在这种情况下我是如何取胜的,你就知道你的实力有多差。
王明德气的咬牙切齿:“好,大人我等着领教,不过我们不如加一点赌注如何?”
“哦?赌什么?”
“我要是输了,愿意承受各种惩罚,大人要是输了,就把你**的马送给我好了。”
“呵呵,原来是看中我的马了,好呀,我答应你,能不能得到就看你的本事了。”陈乘风说道,不过他暗中已经下了杀心了。
本来他只是想给王明德一个教训,然后将这些士兵控制在自己手中,可是王明德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并且动了想要汗血宝马的念头。
这样陈乘风如何能忍,既然他这么不知进退,那就让他为此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