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她脱光了,自荐枕席……

琼月如盘,

横亘天际。

夜凉如水,

淌过人间。

“呼……”

吕布狠狠地舒了口气,

似乎,

是要把那心中的愤怒与憋屈,一并给驱散了一般。

真的,

要不是你王允这个老东西,此刻已经在那地上躺着了。

你看劳资,不拿劳资那大鸡,捅……

咳咳,

你看劳资,不拿劳资那大戟,捅死你?

你个老东西,玩我呢?

前面铺垫了那么久,整了那么多花里胡哨的玩意,都把劳资的性趣给吊了起来,劳资那熊熊燃烧的欲火,都已经按都按不下去了!

结果,

那个小丫头片子……

恩,

就算她是个……噬魂销骨的,魅惑入髓的,小丫头片子……

她的意中人儿,居然,不是我,是我那贤弟?!

呼……

但凡她喜欢的,是个什么阿猫阿狗张三李四,

为了劳资裆下的忧郁,劳资也得砍了他,把那小丫头片子给弄到手。

偏偏……

她的意中人,是他,华雄!

(额……

是谁在说,即便是华雄,我一样砍得?

我,吕布,为了个女人,去砍我的义弟?

切……开什么玩笑?!

你难道不知道,这个人,可是我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啊!

得加钱……

咳咳,

得加女人,得加……

一堆女人!)

呼……

所以,王允,他这不是,**裸地,在玩劳资吗?!

王允,你这个……

老阴比!

吕布喘着粗气,心中似有万般的欲火……

咳咳,

心中似有万般的,怒火,无处倾泻!

他站在客厅之外,仰头看着那横亘在天空的,如巨大玉盘般月亮,喘着粗气,却无处发泄。

这一刻,劳资……

憋得厉害!

……

“奉先,你已在厅外站了良久,是不是……回去?”

高顺悄么声地摸了过来。

“哼……”

吕布冷哼了一声。

回去?

看他俩的谈情,还是看他俩的说爱?

切……

我,吕布,不要面子的吗?

于是,

他伸手拉住了高顺,

“走,陪我去放放水……”

问题是,

都走出来了,吕布才发现了一个问题,

他王允家的厕所,在哪呢?

咳咳……

不管了!

吕布拉着高顺,一路出了那王允府上的大门。

但见,

大门外,一片空地,黑灯瞎火的,停着两辆马车。

一辆,是我吕布的;另一辆,不是我吕布的。

咳咳……

吕布朝着高顺挥了挥手,

便走到那辆不认识的马车后面,撩起了衣服,扒拉开了裤子……

“嘘……”

……

那马车之内,

李美人悄悄撩开了帏帘,向外望去,

果然,

那正在马车背后,对着墙根,嘘嘘的男人……

不是华雄!

此刻,

李美人的心里,那叫一个恨啊。

本以为,你华雄是要回家了。老娘就等着,等你到了家里,趁着你喝酒了,摸过去,把你搞了……

岂料,你居然……

来了王允家的宅子?!

咋滴,

你华雄晚上不是睡在你家,是睡在那王允家啊?

难不成,

那王允,是你的老丈人啊?!

“唉……”

李美人忍着满心的酸楚,在那王允家外面等啊,等啊……

这越是等,心下越是一片冰凉!

这眼瞅着,就要凉透了……

打那大门口,出来了,两个人!

仔细一瞅,

一个,不像是华雄;另一个,也不像是华雄!

等到,

吕布都悄么声摸地到了她的马车外,已经开始开闸放水了……

车厢之内的李美人,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

这一刻,

她面临着,一个艰难地抉择。

要么,今夜就此无功而返,日后,若再寻不到良机……

便是,如李郎所说的那般……再也没有机会,摆脱那老不死的董卓了。

要么,赌一把!

这吕布,自己是熟悉的,为人狂傲不羁、刚愎自用、鲁莽冲动。

最重要的是,他与那华雄一样,乃是出了名的……色棍。

只要,自己能搞定他,再借用他的手,杀了那华雄……

那么,李郎安排的任务,不是一样可以完成?

只有完成了任务,自己才能摆脱那董卓,投入李郎的温暖怀抱!至于过程……

李郎他不是也没有说过,不能用其他的法子,弄死那华雄?

这一刻,

李美人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大聪明!

正所谓,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赌一赌,摩托变路虎!

此刻不赌,更待何时?

更何况……

被那姓华的猪拱了,和被那姓吕的猪拱了,对自己而言,又有什么分别?

反正,也不损失什么……

于是,

李美人颤抖着手,从怀里摸出来个手绢,把自己的脸,给蒙了起来……

下一刻,

吕布正在那里愉快地嘘嘘着呢,

“吱呀”一声……

身旁那马车的后门,开了。

差点,

没把吕将军给吓得,失了个禁……

咳咳,

好吧,

那时候,吕布他,本来也没禁着……

打那马车门后,探出来个蒙了面的女人,不见是谁,但闻其声,

含着点埋怨和委屈的小情绪,用一种……像是在撒娇的语气,说道,

“小女子在此等候多时了,吕将军你为何,来的这般迟?”

“啊?”

吕布讶然,

“原来,姑娘你在这马车里,是在等着吕某?”

“嗯。”

夜色朦胧里,那女人似乎是,点了点头?

“小女子对吕将军爱慕久矣,苦于……无缘相见。”

“今夜相逢,妾愿……自荐枕席……”

说话间,

那女人的衣物,悄然滑落。

胸前,波涛汹涌……

“呵!”

吕布,笑了……

这会儿,咱被那貂蝉给撩拨起来的燎原欲火,正苦于……无处泻火呢,

这女人……

她脱光了,自荐枕席?

于是,

漆黑夜色里,那装饰豪华的马车,无风自动,

仿佛自带了个无限动力的马达一般,上下律动了起来……

间或,还夹杂着,

某个野兽的剧烈喘息,

以及,

某个女人,半是痛苦,半是畅快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