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血战黄巾,裴野狗
公元184年2月,黄巾起义爆发。
这一天李询醒的很早,穿上衣服披上甲胄,来到城墙上向远方眺望,他预感今日有大事会发生。
晌午,黄巾贼出现在任县的视线之内,城外探子急忙回城禀告:“报!报!城外出现大军正朝任县杀来!”
徐晃听完指挥若定道:
“传令,关城门,所有人到城墙上准备战斗,把主公,典将军,贾先生和王将军都叫到北门来。”
传令兵急忙向各处传令,一时间满城风雨。李询骑着马从县衙赶到北门城墙上。
“这一天终究是到了。”
徐晃有些忧愁地看向远方。
“主公,我目测有三万之众啊。”
贾诩却毫不在意:
“兵不在多而在精,你仔细看这群人和乌合之众有什么区别,他们虽头上都系着黄巾但是有三成人连兵器都没有,三万人有老有少实际战斗人数可能只有两万,而铁甲更是万中无一,皮甲都只占少数,有那么几个骑马的估计是他们的头,他们攻城器械也并不多,任县被我等经营了三年,我看这群乌合之众如何攻得下这固若金汤的城池。”
李询微微颌首:“文和所言极是啊,莫要涨他人威风灭自家锐气。”
典韦看着远方的黄巾贼却非常激动
“这群贼子,俺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黄巾贼在离任县十里的地方安营扎寨。随后便率军杀来。
黄巾贼军中,有一叫裴元绍的将领,骑着马向身后的大军喊。
“弟兄们,咱们一股作气拿下这座城!再和人公将军会合。”
到了城下,裴元绍开始叫骂:“城中胆小如鼠的汉军听着,我乃人公将军帐下大将裴元绍是也,还不出城投降!”
黄巾贼的乌拉乌拉声音传到城上,李询听到这话对城下之人高声道:“我当是何人,原来是裴氏小贼,你不配和我说话让你主子张梁来。”
裴元绍不怀好意地看向城墙上的人
“你是何人?好大的口气。”
李询怒目而视。
“我乃任县县令李询是也,你这无耻小贼竟敢背叛朝廷,真是令祖宗蒙羞啊。”
裴元绍挑衅般说道:
“你少跟我扯没用的,我手握三万大军,我等是顺应天命,大汉气数已尽!原来你就是李询啊,我今天就活捉了你送给大贤良师,让你天天写赞颂我们黄巾天兵的诗。”
李询加大音量冲裴元绍喊:“无耻之徒,你一造反之辈也好意思说大汉气数已尽?你造反就是不忠于国,你家世为大汉子民你今日竟反你就是不孝于祖,你这不忠不孝连猪狗都不如之辈怎好意思苟活于世!”
李询骂完一细想,不对啊,怎么有点像骂自己呢?
裴元绍被骂的不知如何还嘴了:“你……你……”
李询听到裴元绍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便乘胜追击。
“住口,你这野狗莫要在城下狺狺狂吠,来攻我吧!还有你这伙乱贼,有老有少,你怎么不把你爷从坟里挖出来给他头上套个黄尿片啊?好好看着你这群乌合之众别让他们攻城的时候累死了!”
裴元绍该被气死了喊道:
“弟兄们,给我攻城我要把那个小白脸的脑袋当尿壶!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此话一出,全军像打了鸡血一般冲向任县,裴元绍还在指挥着:“给我四面围城,进攻!”
可是呢,冲的越猛掉在坑里的人就越多,直到填满了十几个洞,冲锋的黄巾贼才反应过来,可是后面的人不知道啊还在拼命的往前挤,还没登上城墙就因陷阱死了数百人了。
李询在城墙上镇定自若地指挥:
“全军听令!誓与城共存亡!给那三面城墙传令让他们严防死守与城共存亡。”
“武射营听令!自由放箭!”
“武步营,骁骑营,亲兵营听令把登上城墙的黄巾贼子碎尸万段,用撞车撞碎他们的云梯,把礌石和滚木全砸在这群畜牲身上。”
“文和,你带着全城百姓熬金汁,倒在这群贼子身上,让投石机向城外投石。”
贾诩颌首回应:“遵命。”
“王全去南门,徐晃去东门,典韦去西门,北门由我和文和镇守!”
三人一齐:“遵命!”
李询拔出别在腰上的剑对守城将士们喊道:
“将士们!今日我李询将大家共生死!”
众将士激昂地回应着
“杀!杀!杀!”
黄巾贼如潮水般涌上来又如潮水般推下去。
城墙上的守军向城下黄巾贼无情地倾泻着擂石和擂木,用特制的长矛向城下拥挤的人群中插去。
就这样打退了黄巾贼一波又一波的进攻。
傍晚,任县城墙下黄巾贼的尸体已经堆积如山。黄巾贼营帐中裴元绍正看着自己的黄巾弟兄一个个爬上去然后又一个个掉下来。
裴元绍身旁的黄巾力士看不下了劝裴元绍说道:“将军,不如鸣金收兵吧,教徒伤亡太大了。”
裴元绍摇摇头无奈地说:“鸣金收兵吧。”
锣声想起战场上的黄巾贼都撤回了营寨。
李询擦了擦剑上的血对身旁的亲兵说:“召徐晃,王全,典韦来北门吧。”
亲兵一路小跑,不一会儿三人就来到北城墙上,几人席地而坐。
王全喜上眉梢道:
“今日真是过瘾啊,把那些贼子杀了个片甲不留。”
大笑声从远处传来,抬眼望去原来是典韦:“今日死我戟下的贼子少说得有一百个。”
李询问三人:“北城墙轻伤七十二个,战死八十个,你们也汇报一下吧。”
徐晃回应李询说道:“东城墙伤六十五个,战死三十六个。”
典韦:“西城墙伤四十三个,战死四十四个。”
王全:“南城墙伤十六个,战死十二。”
贾诩少有的露出了笑容说道:“今日真乃大胜啊,用三百余伤亡换了黄巾贼几千人的伤亡。”
典韦朝贾诩投来赞许的目光:
“先生果真说对了,这伙贼人确实是乌合之众啊,真是佩服先生啊。”
贾诩谦虚地笑了笑说:
“典将军过奖了,在下不过是碰巧罢了。”
就在这时城墙上卫兵来报:
“主公,黄巾贼那边前来收尸了。”
李询微微颌首:
“让他们收吧。”
卫兵拱手回应:“是。”说完便去通知城墙上的其他士卒了。
李询云淡风轻地说:
“不出两日黄巾贼军心必散。”
典韦投来质疑的目光
“为什么啊?”
“你闻闻有什么味?”
典韦使劲闻了闻
“好臭啊。”
“臭就对了,这就叫金汁。”
“金汁?那是啥?”
李询有些责备地说:
“我平时让你多读读兵书你也不听,这金汁就屎尿加水煮沸,不仅可烫杀敌人,且粪便肮脏,伤口多腐,难以医治。也是守城一大利器。”
“那和军心散不散有什么关系给他们臭散啊?”
贾诩解释道:“太平道就是靠符水治病救人发家的,得病日浅自愈的就说此人信道,已经病入膏肓病死的就说这人不信教,这煮沸的金汁往人身上浇可以说是必死了,到时候信太平道符水治病的教徒不就信念崩塌了吗?”
典韦这才点点头:“原来如此啊,没想到这金汁还有攻心的作用。”
李询站起身来:
“今日大伙早些休息,明天估计还是一场恶战。”
任县外,黄巾大营。
“啊,好疼,好臭啊。”
“呕太臭了。”
“他快不行了,快灌符水。”
“符水怎么没用了,再多灌些。”
“他死了,他是我们里最信教的,他怎么死了。”
自鸣金收兵,黄巾营中就充斥这些话语,果然如李询所说的,黄巾因金汁士气在降低。
帅帐中裴元绍正和黄巾力士交谈:“今日之战我军大败,伤亡共计三千人,攻一小小的任县都攻不下有何脸面去见大贤良师。”
黄巾力士劝解道:“将军,经此一战我军士气低迷,教徒们都不信符水治病了,我认为现在应当以安抚伤兵为主。”
裴元绍点点头
“嗯,就按你说的办吧,真没想到这任县真的是固若金汤,今天都没有几个人登上城墙,大多数在上云梯前就死了,你们有何良策啊?”
一黄巾力士向裴元绍献策说:“将军我有一计。”
裴元绍挥手说:“说吧。”
黄巾力士得意地向裴元绍介绍自己的计策:“今日我们是四面围城,不如明日抽出七成兵力主攻北门,其余三门暂时不攻,待城墙兵力全调到北门后,再派这三成兵力进攻南门,守军必定反应不过来。”
裴元绍顿时散去了攻城不利的愁云。
“哈哈哈哈哈哈,有如此良策何愁此城不破啊?”
黄巾力士拍拍自己的胸膛
“明日南城墙,在下愿作先锋率精锐登上城墙。”
裴元绍欣慰地说:“我黄巾儿郎真是有勇有谋啊,到了人公将军那里,本将定会给你请功。”
黄巾力士拱手说道:“多谢将军。”
一晚就这么平静的过去了,第二天清晨裴元绍又率大军到城前叫骂:“李询小儿,昨日你布下陷阱好不狡猾啊,昨日让我黄巾儿郎伤亡惨重今日定要你血债血偿!”
李询回应道:
“又是你这裴家野狗,只会在城下狂吠,昨日怎么没有攻上来啊?”
裴元绍继续向李询挑衅说道:
“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儿只会逞口舌之利,我今日必擒你,我要你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用。”
李询毫不在意地说:
“你这野狗又在这里说大话,有本事你上来啊,我李询的头就放在这等你来取。”
裴元绍再次用他那贱贱的语气挑衅:
“哼,你这小贼好日子马上就到头了,我劝你还是出城投降,本将可以既往不咎,给你送到大贤良师那里,让你天天为大贤良师吟诗,哈哈哈哈哈。”
李询向城下吐了口唾沫:
“我呸,你那个狗屁大贤良师张角,我早晚必杀他,而你这野狗只会说些空想的话罢了,你现在跪下求饶我可以考虑考虑饶你一命。”
裴元绍指向身后的黄巾大军
“你这小鼠辈只会龟缩在城中,你看不出大势在我黄巾天兵这边吗?”
李询劝解般地说:
“大势?我看是大屎吧?昨天的金汁味道怎么样?喝那个破符水病好了吗?城下的黄巾乱党听着我知道你们有人是被迫加入的,现在弃暗投明还不晚,我想现在你们也知道符水到底有没有用了吧?”
此话一出,黄巾众人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裴元绍看众人这个反应立刻说:
“小鼠辈,你休要在上面妖言惑众,屎尿本就属于污秽邪恶的东西,所以符水才不好治愈,黄巾儿郎们莫要听这小鼠辈胡说八道,他定在屎尿之中放了邪术!”
李询听到此话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裴野狗你还真是高看我啊,我居然还会邪术哈哈哈哈哈哈,你怎么这么会乱咬人,你有字没有?不如我给你取个字吧,就叫你裴野狗吧哈哈。”
此话一出,城墙上的守军一齐放声高呼:“裴野狗!裴野狗!裴野狗!”
裴元绍快被气炸了喊道:
“鼠辈!我裴元绍不杀你誓不为人!”
李询又嘲笑道:
“你本来也不是人,你是裴野狗啊哈哈哈哈,你别叫骂了有本事来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