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终究还是错付了
楚国当兵的将士,平常除了训练之外,也会开垦土地种军粮,保持自供自足,而来当兵的大多都是穷苦百姓家的孩子出生,种庄稼都是从小就会的本事。
辛苦了一天,大家喝完酒后,留下十多个人负责站岗,巡逻外,其他人都休息了。
洛天盘坐在自己的一间单独小木屋中修行炼气,吸收这里的魔气炼化成炼狱真气。
同时控制气血,刺激自己的眉毛,头皮毛囊生长眉毛头发,不能一直都是个光头的形象。
隔壁孙强和其他将士们的呼噜声宛如雷鸣此起彼伏,一夜无话。
第二天,洛天的眉毛已经生长成形,一双剑眉带着英气,光溜溜的头上也长出了寸发,终于可以摆脱头巾见人了。
第二天,换班的休息,而其他人继续建筑基地,找来的巨石被分割,在营地周围堆砌成了围墙,又烧制树脂,加上沙土凝固墙体。
用了三天时间,一个军事基地已经形成,高十米,厚三米的石墙环绕可居住三百人的营地,设有前门,后门,两道城门。
武夫力大,个个都堪比人形挖掘机,这么多人建筑一个几百人居住的营地非常快。
而第三天的晚上,出现了一些变故。
营地外面的平原上,多了一双双绿油油的眼睛,数量有十多头。
那是十多头身长两三米,全身都是黑色毛发的魔狼,爪牙锋利。
这些魔狼潜伏在草从中,渐渐靠近营地,发出沙沙的声音。
草从很深,营地二十米开外草从没有被割处,警戒的将士们也没有发现。
营地门口,有两名将士正在闲聊,也没发现。
“一年内成就先天,你觉得可能吗?”
“若是别人说这话,我不信,可是少将军说这话我信,就吃的那兔子,气血都堪比壮牛了,少将军传我们的那功法,我修行啊明显感觉炼化气血的速度都快了好几倍,嘿,嘿,原本我觉得我还有两年才能达到五品武夫的境界,现在我感觉已经快突破了。”
“哈哈,那倒是,少将军不可能骗我们的,他这样爱兵如子的将军我们这些大头兵能跟随都是福气。”
两人闲聊着,那一群魔狼都已经快靠近营地了。
“有情况,小心!”
突然,石墙上站岗的将士大喝,发现了远处草丛的异常。
“嗷呜……”
随即,一声狼啸,十多头站起来有人高的巨大黑狼扑了出来,速度很快。
“敌袭!”
怒喝声立马响起。
两头魔狼扑来,一跃而起十多米远,两步就扑了过来,张开满是獠牙的大口咬向了两名将士。
“杀!”其中一人反应快,挥舞长枪狠狠刺杀出去,一枪刺入了那魔狼口中,穿透魔狼的头颅,不过人也被力道撞飞。
另一人反应慢了一步,直接就被魔狼扑咬在脖子上,直接咬断了脖子,挣扎惨死。
十多头魔狼,直接冲进了营地。
营地中休息的将士们也反应过来了,一个个立马抓起了旁边的刀枪赶向营地门口。
只见十多头魔狼冲了进来,门口的将士都被咬杀了
“孽畜!”
孙强大怒,拔刀喝道:“杀!”
一群将士怒吼着,挥舞刀枪杀向这十多头魔狼。
这十多头魔狼一见这么多人,也吓得掉头就跑。
“杀了我的人,还想走!”
洛天冰冷声音回**夜空,速度惊人,一步射出十多米,几步冲出营地,一跃而起落到这群魔狼对面。
“吼……”其中一头气血堪比先天的魔狼头领咆哮,大其他魔狼一号的身躯一跃而起,挥舞爪子直接抓向了洛天。
“振地提劲!”
洛天一步踏出,脚踏巨力,力震反弹传导腰身,汇聚手臂,一拳轰出。
轰的一声,拳破音障,卷起气浪,这一拳崩在那扑来的魔狼头领身躯,魔狼头领被一拳轰飞摔在地上。
洛天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一跃而起,拔出腰间宝剑狠狠刺向对方脖子。
噗呲一声,这魔狼被一剑干净迅速抹杀。
而其他的将士们也形成战阵,将其他魔狼围住,群起而攻杀。
不多时,十多头魔狼被斩杀干净,不过洛天的人也死了两个,伤了五个。
当洛天给两名死去将士盖上白布后,对周围低头默哀的将士们沉声道:“我说过,这里不是让你们安逸享受的地方,充满强大的猛兽,是真的会死人的,今晚的事情是个警钟,任何人都不能放松警惕!听见了吗?”
“诺!”
众人低沉道,来时的兴奋也被战友的死去冲淡了很多。
死去的将士被火化,骨灰盒子洛天会带出去交给他们的亲人。
第四天,洛天也离开了这里。
而他回去的时候,外面也不过才过了半日功夫。
龙象营的人将被洛天丢在哪里苦修一年,算算时间,外面差不多是过去一个多月之久。
洛天府邸中,院子里,一只黑色的乌龟正在一堆篝火旁翻烤一只拔毛的公鸡。
苏一诺来到院子中喂养自己养的大公鸡就看见了这惊人一幕。
一只乌龟,竟然在烤鸡!
“啊……我的大黑。”
苏一诺一声尖叫,抓起旁边的扫把,一扫把狠狠的拍向了老污龟的头。
老污龟直接被一扫把打懵逼了。
“一诺,住手,我是你是师父啊。”
老污龟爪子抱着龟脑袋连忙躲避。
“娘耶!!王八,王八说话了!”
苏一诺吓得啊的一声,抡起扫把又是一顿狂拍,直接把老污龟打懵逼了。
“定!”
老污龟一声大喝,强大的精神力直接让苏一诺定住了。
它摸着自己光秃秃的头一顿龇牙,望着惊恐不动的苏一诺怒道:“你想杀师啊?”
“妖,妖怪。”一诺动也不能动,直接吓哭了:“妖怪你别吃我,我不好吃的,你去吃我哥吧,我洛天哥哥都是肌肉,肉扎实,他比我好吃,我的肉都是绵的。”
刚回来的洛天,听着这一番话心突然被刀插了一样。
他捂着胸膛,手扶墙壁,满脸痛苦道:“终究还是错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