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他们万万不能接受的

这种事情是他们万万不能接受的。

“不错,陈子陌必是运气,必是运气!”白飞扬脸上露出一丝狰狞,这蠢货,怎么可能答对。

他为什么要答对,他这个垃圾,不应该一直深深埋藏在最底下嘛?

淤泥一般肮脏之物,如何上得了台面,怒气不断搅动着他心脏,面色也愈发难看起来,咬着牙,

心中不停咒骂。

叶青莲听到白飞扬的声音,脸上露出一丝,不可察闻的愠怒,“呼~表哥,有没有可能不是运气...”

“怎么可能不是运气,他怎么可能猜对!”白飞扬怒喝一声。

叶青莲听到白飞扬的话,心中立即有些狐疑起来,表哥,似乎对子陌弟弟,之前不是还对子陌弟弟有几分惋惜...

白飞扬也似是察觉自己,言语有失,立即说道:“哈哈,都怪这两个家伙,给我带歪了思路,

陈子陌还是有几分小聪明的!”随后转过头去不在言语。

可刚才的一幕,却也让叶青莲心中多了几分异样。

拽着一旁的小青,就向后了几步。

其后将眼神也再次放在了台上。

台上的王大师听到陈子陌问他诊金的事情,更加震惊,但其后听到议论声,

也知道他应当是想多了,这陈家小子应该是运气,脸色一缓,也收回了之前的模样。

好在有台下的人反应过来,险些被这小子忽悠了,

“没事,不着急,不着急,我还是等你爹还银子吧!”王大师,摇摇头,也没再搭理陈子陌

再次走到台子中央,

手也不再放在胡子上了,两只手都背到了身后,“下一题:一颗小红枣,一屋盛不了。只要一开门,枣儿往外跑!作答吧!”

陈子陌见此也微微汗颜。

他是真想给这王老头给银子,可这家伙真是走得快,低语一句,“臭老头,银子都不要!”

随即拿起毛笔,又在纸上写下了,油灯,二字。

“这老头,出的题目,倒是蛮简单的啊!”陈子陌感叹着,有将答案扣在桌面上就站起了身子。

这一幕又是让台下一片嘘声。

“什么这家伙怎么又答完了?”

“不能吧,这到底怎么回事,刚才就答对快,这次也答得快?”

“不会是偷题了吧?”

“你瞎说什么呢,马三爷的场子偷题,那就是出老千,手不给他小子剁了,谁敢偷题?这次铁定是蒙的答案!”

众人皆是议论纷纷,这些年还没见马三爷的场子敢出老千,毕竟马三爷,手里也有一些千门的好手。

在这里和人家玩出千那一套,简直就是班门弄斧,更是点灯找死。

魏寒和唐笑这次也不在单独议论了,现在已经没有人将目光投向他们两人了。

“白哥,你说这次这陈子陌怎么回事啊?”魏寒瞅着台上其他还没有抬起脑袋的寒微堂的弟子。

脸上露出几分期待之色。

“咳咳,我也不太清楚,但是上一轮应该运气的成分多一些,不过陈子陌还是有几分小聪明的!”白飞扬脸上云淡风轻。

即使他深知,最后即便陈子陌全猜中,也能看到好戏,可他心中依旧满是怒火。

魏寒似是没有听到他想听到的答案,又用肩膀顶了顶唐笑,“唐笑你怎么看?”

“能怎么看,这次他必输无疑,现在台上基本都是寒微堂的人了!”唐笑脸上露出得意。

“英雄所见略同!”魏寒满意的点点头,果然还是唐笑懂他啊。

而离三人稍远一些,一旁的安静许久的小青也开始活络起来,“小姐,这陈子陌好像确实有些不一样....”

叶青莲都没有想到小青能说出这样的话,一脸疑惑,“啥?你怎么又开始给他说话了?”

“不不不,小姐,我发现他这次和上一次,一样的动作,一样的神色。”想到她家小姐,这一日的几番变化,

她便是再傻也知道她家小姐向着谁,甚至因为她家小姐的原因,他也开始仔细观察起来,陈子陌。

要说这家伙,确实是个负心汉,可这家伙却有几分俊俏,那握笔书写的姿势,也有几分帅气。

甚至站在那里仿佛一直流露出一股特殊的自信,那是一切仿佛都在掌握的自信,她甚至有些想站在

陈子陌的正面看清,这个负心男人,到底有什么魔力牵扯着她家小姐,甚至上一轮紧张时候她家小姐,

捏着她的胳膊力度都有变化,“唉...”小青内心深深叹息。

“是吗?我倒是没注意...”叶青莲也微微失神,她都没有想到,平时大大咧咧的小青,居然会如此敏锐。

想着想着他也再次将目光投向了台上。

台上,王大师又是如同上次一般。

走到严在水的桌前,翻起严在水的答案,“嘶...不错不错,真不错!”王老头点点头,也不再多说废话。

可严在水哪里能轻易放走王老头,“咳咳,王大师,这次,第一个站起来的,怎么还是他啊?”

他的生活里没有意外,有意外那就应该消除,这样的隐患,他得亲自出马了,两次那人都比他先站起,

即便周围寒微堂的同伴,似乎对那人有所耳闻,但是他的父亲告诉他,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不可轻视任何一个对手。

这是他爹的人生信条,亦是他的人生信条,况且他与马钰早已约定好,这次整个灯谜活动也是为他一人所立。

不容有失。

王大师也露出一丝不淡定,“咳咳,应当是那小子蒙的,蒙的!”王大师也不敢再停留,

忙不迭失的就向着第二个桌子走去,这严在水,眼神分明就和郡守的眼神相似,

前一轮,他只是似乎记得在郡守府见过严在水。

可这一次,他再接触到那个眉眼,简直和严郡守,一模一样,那如秃鹫一般的眼神,却长在一张温文尔雅的脸上,

甚至满身的书生气息,这让他都有些不寒而栗。

须知他从医多年,相面之术也略知一二,似这严在水这样的家伙,不是心机深沉,就是下手狠辣,还是远离一些为妙。

而当这些都伪装在一张和善的面庞之下,就更令人感觉危险。

“严哥,别管了,那小子一看就是蒙的,上一轮应该是意外。”一旁的白衣青年连忙劝慰起来。

“没事,没事我也只是随口问问,随口问问!”严在水抚着手中的毛笔,却在纸张上狠狠画了一个叉叉,

随后轻声呢喃,“小子,你最好别和我争!”毛笔也狠狠落在纸上,晕开一片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