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灵泉之妙
“小型只能容纳差不多二十人左右,只能说名额十分珍贵。”
“地灵泉最大的妙用就是扩充灵泉,开辟更大的气海。”
“原来如此。”陈令恍然大悟,轻轻点头,能开辟更大的气海,想都不用想,绝对的好东西啊。
气海越大,储存灵气越多,战斗就更加有优势。
“地灵泉只有炼气境的修士进去才有用,到了气海境地灵泉的水和普通灵气作用也差不多,所以主要是炼气期的主场。”
炼气境才有用?赵玄极已经气海了,好啊,一下子就少了一个竞争对手,陈令心中顿时大喜。
临出发前,百川院就传出了赵玄极突破气海的传闻,但是很奇怪,赵玄极那么高调的人却没有出来显摆,有点不符合陈令对他的认知。
“二十人的名额,我们却有八个修炼宗门,当然是不够分的。”江域声音飘然传来。
“八个?不是只有四个吗?难道魔道也要插一脚?”陈令大惊失色,刷新了陈令的认知。
“魔道能不要吗?他们最是贪得无厌,哪肯放过到嘴的肥肉的,恨不得名额都是他们的。”江域摇了摇头,看来这位小师弟还是太天真,不知道修仙界的残酷。
陈令点了点头,这符合他对魔道的刻板印象,无恶不作,看到喜欢的就上去抢。
陈令可不是这样的人,他喜欢的东西他会偷偷摸摸的捡过来,当然是在人家不要的情况下。
“师兄,那这样我们百川院分到了几个名额?”
“分到名额?师弟,你太天真了哪有什么名额给我们分啊。”江域叹气一声。
“嗯?难道不是分的?我们百川院连名额的分配都不够资格啊。”陈令被气笑,惊讶的站了起来。
“不是这样的,名额都是靠自己去挣的,要是按分配大家都有不愿,既然如此,也只能比拼实力了。”
“拼实力?”陈令顿时大冒冷汗?为什么还要比试啊?我才炼气七层,我拿什么和他们打。
“当然是凭实力了,八大宗门每个宗门指派十位弟子参加比斗,最后的二十位方可进入这地灵泉内。”江域解释了大概的比斗模式,视线望去,陈令却在流汗。
“师弟,你是嫌天气太热吗?怎么直冒汗啊。”江域有些奇怪的看了陈令一眼,然后看了看凉爽的风。
“不是的师兄,我这是激动的。”陈令立马开口否认。
“激动的?”江域有些不明所以,明明是件残酷的事,有什么好激动的。
“是的,我初入宗门便听说魔道无恶不作,正恨着没有机会好好教训他们一番,正好这次他们送上门来,我便饶不了他们。”
陈令紧握双拳,目光炯炯,双眼迸发出浓浓的战意。
江域看着陈令的眼神充满了欣慰,不由得高看了两眼陈令。
没想到沈竹也的这位小师弟竟然这么有种,这可比那个好吃懒做的张小胖强多了。
那张小胖江域也见过,天赋尚可,只是胆子太过小了些,有些上不了台面。
“师弟好血性,到时候师弟尽管上台比试去,师兄就在台上帮你呐喊。”
江域站起身来,鼓励的拍了拍陈令肩膀。
“你快别搞了师兄,做你的舔狗去吧,我只是开开玩笑啊,你怎么还当真啊。”陈令欲哭无泪,但眼神坚定的对着江域点了点头。
“师弟虽然有这血性,还是得小心才是。”
“那是自然,师兄放心,师弟自从出道以来,最注重的就是小心谨慎了。”陈令摇摇头,当即记忆在心里盘算起来到时候怎么跑划算。
“出道以来就小心谨慎,看来师弟已经懂了我等仙家的精髓啊,但是师兄想和你说的不是这些啊。”江域摇头失笑一声。
“难道师兄还有关于地灵泉的没有补充?”
“不是,师兄主要是想让你小心防备这次试炼里面的人。”
“魔道弟子吗?”陈令想当然的想到了所谓的魔道弟子。
“嗯,今年血魔宗好像一下子出了两个地阶灵根的,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参加这次大比。”江域的话轻飘飘的说了出来。
“区区两个地阶灵根啊,不足为,,”
陈令刚喝进嘴巴里的水一口气全喷了出来,大声的咳嗽,语气有些惊诧。
“师兄,你刚刚说什么?师弟有些没有听清楚。”
“师弟,我想说,这次血魔宗有两地阶灵根的,我声音应该挺大声啊,师弟不至于听不到啊。”
“两个地阶灵根?这么狠?完蛋了完蛋了,赵玄极你这么早突破干什么?好歹给我当当肉盾啊。”
陈令心中大为急切,现在已经开始后悔赵玄极突破的这么快了。
要是赵玄极不突破,他分配一个,张云之也分配一个,两个人刚刚好。
“那其它魔教宗门还有吗?”陈令打定心神,开口便问,想看看这次试炼他还有没有别的机会。
“其它就没有了,不过你也别担心,这血魔宗有些古怪,除了两个地阶灵根的,其它竟然一个玄阶中级的都没有。”
“一个都没有?这血魔宗怎么这么邪性?”
陈令心里不由得犯嘀咕,怎么会有这样的宗门,两级分化这么严重,除了地阶就只有玄阶低级。
还好还好,不管了,只要没有别的地阶灵根就不用怕了,至少还是有机会的。
“是很古怪,具体的什么情况我们就不知道了。”江域补充一句,也向陈令适当的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陈令无语的看了看江域,这是个傻的吧人家宗门里的事怎么可能跟你说,想什么东西呢。
“这试炼具体什么规则师兄知道吗?”
陈令想起了刚刚忘记问的最重要的比赛规则。
“不知,但就在这几天就开启了,到时候规则会告知的,师弟斩杀妖魔的心情急切倒也不急于一时。”江域出口劝谏道,声音有些低沉。
师弟什么秉性都好只是太急躁了点,要是他看到魔道还是这般急切,那可太容易冲动,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