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狐妖
**的年轻人情况很严重,体内的精髓损伤严重,结合身上的妖气,那肯定是被妖怪用双修法才补了。
不过还好,妖怪在采补的时候并没有选择下死手,并没有将他的精髓采得干干净净,静养一段时间,还是能够恢复过来的,只不过会损伤一些寿命。
但是令柳云不解的是,为什么土地神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显然是不对的。
土地神没有任何反应,有三个可能,柳云在心中暗暗猜测。
一是修炼神通太过于专注,到了最关键时刻,害怕提前出关功亏一篑,哪怕感应到了妖气,也没有时间进行处理。
其二就是,潜入到清水县的妖魔实力过于强悍,能够轻而易举躲避香火愿力的探查。
其三就是,土地神已经和妖魔勾连,故意放妖魔进来。
稍微一考虑,柳云还是觉得第一个可能性最大。
第二个若是妖魔,有那么强悍的实力,早就大开杀戒了,何必偷偷摸摸。
其三就是土地神,修炼的是香火道,修炼此功法,需要百姓上香供奉,若是没了供奉修为便会化为乌有。
投靠妖族就是自寻死路,因为百姓一旦知道这件事情,自然不会再供奉土地神,哪怕被强迫供奉,也无济于事。
正所谓香火有毒,若是令百姓强制供奉,那么香火院里里面就会充满仇恨,吸收这样的香火愿力,久而久之自然会被影响。
只有百姓心甘情愿供奉的香火愿力,才能没有任何代价的吸收修行。
修炼真气的武者投靠妖魔还有利可图,因为能够得到一些天材地宝辅佐修行。
但香火倒却不行,妖魔无法提供香火。
“柳大人,我侄儿之所以变成这副模样,是因为为了更好的让他静心学习考取功名,我将他送到城外的一处庄园内。”
“因为他留在县城中,整日会有一些狐朋狗友来找他,天天喊他饮酒逛青楼,导致他无心学习,谁曾想这就出了祸事。”
“我那侄媳妇儿,不知为何,到了庄园就变了一副模样,原本是很端庄识大体的,可是在那边住了三天,就变得**不堪,对**那事索要无度,日夜不停。”
“而且据我侄儿所说,往日想和他媳妇儿亲个嘴,他的媳妇儿就害羞拒绝,可是在庄园住了三天后,竟然主动用嘴帮她做那种事情,且异常熟练,比青楼里面的那些女子技术都要好。”
“虽然我这侄儿,也知道天天行**不行,有害身体,但是奈何我那侄媳妇的技术太好,他根本就忍不住,最终导致身体亏成了这副模样。”
“我可以肯定,我那侄媳妇儿绝对被妖魔附身了,否则断然不可能变成这样的。”
“都是我的错,好端端的干嘛非得让他去那所庄园。”
当前因后果说出,县令懊悔连连,直拍大腿。
“柳大人,你可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我的侄儿,他是我们刘家最后的希望了。”
“我的那两个儿子不成器,每天只知道吃喝玩乐搞女人,一个字都读不进去,纯纯废物,我已经不指望他们了,但是我的侄儿聪明伶俐,是块读书料,用心读书,一定能够考取功名,报效朝廷的。”县令满眼哀求的对着柳云说道。
“都怪我那两个不争气的儿子,要不是整日拉着我侄儿去逛青楼,我哪里会将他送到外面的庄园,从而惹到这种麻烦事情。”县令陷入到深深的自责中,显然对这位侄子的爱护不是假的。
“你那侄媳妇呢?”柳云问道。
事出反常必有妖。
既然县令侄媳妇的变化这么大,其中必有缘由。
而且县令这儿身上妖气那么浓郁。
已经能够确定是妖怪所为,八九不离十,妖就是县令的侄媳妇。
“听仆人说我侄儿病重,我就连忙派人将其借来,那个女的自然也跟着来了,虽然我明知道她有问题,但也不敢点破,生怕被点**份之后对我们发难,我只能好声好气的伺候着,她上街去买胭脂水粉了,算算时间也快回来了。”县令有些紧张的说道。
“咳咳”
**的年轻人剧烈咳嗽了起来。
“大伯,玲玲呢,快点来让她见我,我想要她,我现在迫不及待的想感受她那柔软的躯体,以及那灵活的粉舌。”
刘子健缓过一口气,睁开眼睛,虚弱无比的说道。
“子建,你媳妇现在可能是妖,不能再和她同房了,否则你会死的呀。”县令回答道。
“大伯,正所谓牡丹花下,做鬼也风流,虽然我明白她可能是妖,但是她的技术实在是太好了,哪怕春香楼的头牌和玲玲相比,也相差十万八千里,根本没有任何可比性,能死在她的身上,我不后悔。”刘子健身子虽然虚弱,可是双眼满满却是欲火。
春香楼是清水县最好的一家青楼。
据说头牌还掌握着一些简单的阴阳调和之法,能够轻而易举,让男人享受到极乐。
“子建,你一定得克制住,而且你也不要再夸玲玲了,搞得我现在就心猿马意,万一那妖女要是**我的话,我不一定能够扛得住。”
“你也知道你那两位哥哥的脾性,好色如命,一旦久性上头,路边的母狗都要摸两巴掌,要是他们听到你这样的话,不等那妖女主动来勾引他们两个,他们就得主动送过去,咱们老刘家,可不能被那妖女绝后。”
县令令刘子健住嘴,不要再夸玲玲的技术,搞得他内心现在都有些冲动了。
“柳大人你看看,身子都虚成这副模样了,还想行**,绝对是被妖怪迷了心窍,像这样的情况,得怎么治啊。”县令向着柳云询问道。
“刘大人,你莫要着急,先等她回来再说,至于你的侄儿,并没有性命危险,只要禁欲一段时间,亏空的身体慢慢就能够养回来。”柳云对其说道。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香风涌来。
一位身穿碧绿襦裙,面容姣好的少妇,径直走进了屋内。
县令看到少妇,神情顿时无比紧张,往柳云的身后站了站,毫无疑问,此女正是刘子健的媳妇。
柳云眼睛微眯盯着女人,但是却没有任何破绽能够看出,身上没有妖气,不像被妖怪附身的模样。
“夫君,你是想羞死奴家吗,奴家三番两次告诉你,不要在别人面前谈论我们的床笫之欢,你怎么还往外面说,以后你要是再说,我就不让你体会这种欢愉了。”少妇宛若没有看到柳云和县令一样,径直走到床边,语气有些不悦的说道。
“玲玲,为夫知道错了,以后肯定不提了,我现在憋的难受,现在能不能用嘴帮我一次。”刘子健的目光有些哀求。
“妖女,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受死!”
虽然看不出玲玲有什么古怪,但是通过这对话,毫无疑问证明此女是有问题的,所以柳云直接抽刀,一道璀璨的雷光照耀房间,黑雷刀就向着玲玲的脖子斩去。
“柳大人,奴家不就是没有第一时间向你打招呼吗,至于发这么大的火气吗?”
少妇微微一笑,身子一侧,轻而易举就躲开柳云这一刀。
“柳大人,我的确不是人,而是妖,但我并没有恶意,我这次来清水县城,是我家老祖想要见你,有一件要事和你相谈,若是能够谈成的话,对于清水县来说是一件巨大的好事,尤其是清水县的百姓。”
玲玲也没有伪装身份,直接痛快承认自己是妖,而且他的面容一阵微微主动,变成了一位明眸齿白的少女,而且她的身后还有三根雪白的狐尾浮现而出。
“柳大人,玲玲虽然是妖,但求求你不要伤害他,我变成这样我无怨无悔。”刘子健躺在**,神情激动的说道,想要挣扎着站起来,阻止柳云出手。
柳云懒得搭理这种被色欲充满心间的人,满是警惕的看着眼前女妖,此妖给他一种很危险的感觉,柳云感觉哪怕施展金刚状态,也不可能是此妖的对手。
“小子,能不动手就别动手,此女妖体内已经凝聚出道基雏形,距离筑基境界只有一步之遥,你根本不是对手。”就在这个时候,铜钟的提醒在他的耳中响起。
看来他先前的猜测是错误的。
土地神并非是因为修炼神通太过于专注,没有感应到妖气。
而是根本就没有发现女妖。
仅差一步就能够成为筑基大妖,比土地神的修为高出太多,发现不了是正常的。
柳云并没有因为女妖的修为太高而紧张。
女妖并没有任何杀心,否则的话,他现在已经变成一具尸体了。
“柳大人,我来自青丘山,名叫胡灵,我来此并没有任何恶意,是想邀请柳大人,前去见我家老祖。”胡灵柔声说道。
“没有任何恶意,那他是怎么回事?”柳云淡淡询问道,既然女妖不动手,那肯定就是有所需求的,所以也无需因为实力相差太大,进行卑微对话。
“柳大人,男人爱美色,女人同样也爱美色,我见他有几分姿色,所以就玩一玩他了,我又没有要他的命,休养一段时间就行,他简直赚大发了好不好,在和我做的时候,每一次都是飘在云端上的。”
“其实柳大人,你比他帅多了,我本来想对你下手的,但是害怕我家老祖会不高兴,所以就放弃了,所以他只是你的替代品。”胡灵指着**的刘子建说道。
“柳大人,你若是愿意的话,我也可以让你体验一下直入云端的感觉。”胡灵说道。
“不感兴趣,多谢你的美意,那他原先的老婆呢?”柳云又问道。
“你放心,她很安全,此女的资质不错,适合修行我们青丘山的功法,如今已经在青丘山修行了,我再把她送过去的时候,我遵循了她的意见,她明知我们是妖,还是愿意跟我们修行,人族拜妖为师,大炎王朝暗恋不在少数,只要所拜的妖,不祸害人族,归顺大炎王朝就行,我们就是好妖,只是现在朝廷还不知道。”胡灵说道。
柳云微微颔首,“我要是说我不想见你们家老祖会怎么样?”
“柳大人,你不必紧张,我们不会伤害你的,若是你不想见我们家老祖,那我就只能让我们家老祖来这里见你了。”胡灵眨了眨眼说道。
柳云心中很纳闷,她是真不知道这妖怪的老祖为什么要见他,简直莫名其妙。
此妖的老祖至少得是筑基境界,在柳云眼中已经是大能了。
看来是躲不过去的。
“那还是我去见前辈吧。”柳云回答道。
“那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出发,要是再玩下去的话,老祖该生气了。”胡灵说道。
“能不能再满足我一次?”刘子建已经彻底被那种感觉迷住,向着狐妖说道。
“你给我的感觉其实很一般,我只是憋的久了才陪你玩几天,以后你就不要再想了。”胡灵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拒绝。
“那我能不能行,别看我一把年纪了,但体力还是很好的。”县令纠结了一会,见到女妖没有害人的意思,忍不住开口询问道。
“糟老头子,你想的美。”胡灵翻了个白眼。
“在去之前,能不能先说一说是什么事情,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柳云向着狐妖说道。
“无需准备什么,我家老祖很和善的,柳大人,你放轻松,我这就带你走。”
话音刚刚落下,狐妖就直接将柳云抱住,柔软的身段,紧紧的贴在柳云身上。
然后柳云就觉得自己的身体直接踏空而起,向着清水县西方远遁而去。
“柳大人,你真的不想和我来一次吗,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们可以找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来一次。”胡灵的手指在柳云的胸膛画着圈,脑袋贴在柳云的耳边,气吐香兰充满**的说道。
“别误了你家老祖的事情,还是赶紧带我过去吧。”柳云意志坚定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