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大军抵近皇城
“你……你竟然敢打我?即不答应,那本公主就毁了你!”云阳捂着红肿的脸颊,美眸中透着寒冷的杀意。
“你个臭娘们儿,你还敢威胁本驸马?”
裴云逸在床榻上愤怒的站起身,一把抓住了这云阳的头发,一把按跪在自己身前。
‘轰隆’的撞击声,大殿的门突然间被撞开。
大殿之上呼啦啦的冲进来了一群皇宫带刀侍卫,对着床榻上的一男一女持刀相对。
“裴驸马,你还不快点住手!”
“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从那些皇宫侍卫的身后走出一人,身着明黄色的龙袍。
“母……皇?母皇你……你怎么来了?”裴云逸当场傻眼,自己这刚动了手打了人,这南梁女帝就带着人闯进来了。
这南梁女帝来的这么及时,可见云阳这个贱女人与外面早就串通好了。
“禽生,你简直好大的单子。”
“朕都已经将自己最心爱的霜华嫁给你了,你竟然在这里……”南梁女帝怒不可遏,指着高勋大呼逆子。
裴云逸的心底一阵惊慌,立即在南梁女帝的面前大声的为自己解释道。
“母皇,这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是大公主她,是大公主她陷害我的,是他们联合在一起来陷害我!”
“是我喝的那杯酒有问题,是他在我的酒水里下了迷药!”
裴云逸抬手立刻指向了南梁女帝的男宠温玉,一口咬定就是他敬的那杯酒水里动了手脚。
是他与大公主云阳串通在一起,来陷害自己。
正当裴云逸对温玉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大声斥责时,温玉却满脸委屈的在南梁女帝的面前说道。
“陛下,裴驸马他血口喷人,明明是他色胆包天任意妄为,现在却要反咬他人!”
“母皇,你可要为儿臣做主啊,裴驸马他趁着儿臣重要强行占有儿臣!”
“儿臣誓死不从,他就动手打了我!呜呜~~”云阳身上披着衣衫,飞扑到了吉南梁女帝的怀里当场反咬裴云逸一口。
这云阳蛊惑裴云逸不成未能达到目的,现在却开始栽赃陷害,将裴云逸给毁了。
那云阳衣衫不整,那傲人的身段曲线多处走光,肤白胜雪肌如玉脂,天生媚骨,妖娆至极。
绝美的脸蛋印着红肿的手指印,却毁了美感,依偎在南梁女帝怀里哭的梨花带雨。
哭的南梁女帝心都碎了,顿时心痛不已,“云阳,朕的心肝宝贝儿,朕一定会替你和二妹讨回公道的。”
“你这个禽生秽乱皇宫,你的眼中还有没有朕?”
“来人呐,给朕拿下这个裴驸马这个禽生,朕要亲审他。”
杂乱的脚步声哗啦啦的响起。
冲上来的皇宫侍卫立刻将裴云逸拿下,强行将其押解到金銮殿,召集朝中大臣夜审本朝二驸马裴云逸。
气势恢宏的金銮大殿,粗壮的大殿柱子上盘着五爪金龙,颇有皇家威严。
朝中众大臣整齐列阵与大殿的两边,却无一人站出来为裴云逸求情。
“母皇,那个大公主和他们是在设局陷害云逸,你不能再听她的片面之词了!”
“母皇,二宫主她联合温玉还有宦官杨泰,合谋要窃取母皇您的南梁天下,你醒醒吧!”
“母皇,母皇若不信我言,这南梁江山也会拱手送人,要被毁在大公主他们这些人手上的!”
“甚至会让母皇你,迟早会死在她们这些人手上的。”
裴云逸一脸无奈且怒不可遏,怎么就穿越到了这么一个废物王朝,摊上了这么一个愚昧的君王。
这个驸马爷当的实在是闹心吧啦,真叫人憋屈……
真不如老子今后统领了裴家军,将这个烂透的朝廷给推翻了。
裴云逸当场穿戳了大公主云阳的阴谋,云阳继续对南梁女帝蛊惑道:“~母皇,裴驸马他太过分了!”
“裴驸马他不止想要占有女儿的身子,他还来污蔑女儿……”
南梁女帝见她的大女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当场震怒道:“你这个禽生,到现在你还不认罪?简直是大逆不道!”
“朕,现在就下废了你这个驸马和身上的爵位!”
“来人呐……”
正当南梁女帝正准备将受尽冤屈的裴云逸及时处置时,大殿之外立即突然有人及时来报。
“——报!急报!”
“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北荒大军再次进犯了!”
“北荒大军调转南方攻入我南梁境内,我军疏于防范节节溃败,北荒大军已经杀至绥棱关了!”
“北荒几十万大军距离我南梁皇城已经不到六十里了!”
“陛下,绥棱关危矣!绥棱关危矣……”
一名从绥棱关内退回来的将士,身着残破的铠甲满身血污,急匆匆的从外闯入了这金銮大殿将前方的战况带回京都。
听闻北荒的二几十万大军距离这京都不到六十里,朝堂大殿之上的所有大臣顿时被吓的面惊失色,彼此之间都举足无措。
所有朝中大臣都清楚,北荒的几十万大军距此不到六十里将意味着什么,绥棱关一旦失守,整个南梁京都将成为北荒人的囊中之物,这南梁将会就此亡国。
听闻北荒的二十完大军已经兵至绥棱关,朝中的所有大人都乱了阵脚,没有人会在乎该怎么处置秽乱皇宫的裴云逸了。
心里发慌的南梁女帝,惊慌追问:“北荒大军为何来的如此之快啊?不是说好了两国之间要长期友好和睦相处的么?北荒人为何这么不讲信誉啊!”
“这才刚刚放走了他们的兵马大元帅,和他们的大王子,为何会突然变卦啊?”
裴云逸闻得此言顿时一脸震惊,完全想不到那北荒人是怎么打到这皇城来的。
他们出现的方向完全不对,若想打到这南梁京都,只有漠北城才是他们唯一的通道。
除非,从其他的邻国的疆域内借路过境,绕至南梁王朝皇城以南。
南梁女帝当场乱了阵脚,觉得这一定是在做梦,认定北荒人绝不可能会从那个方向出现。
“怎可能,这怎么可能呢?”
“他们北荒大军,怎么可能会突然出现在绥棱关呢?”
“他们北荒是在北方,绝不可能在咱们得南方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