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他是世子手中最锋利的刀刃,他不能颓!

果然几人听到方竹的话,王掌柜和张彪,皆是开始深深思考起来,

难道真的是因为,他们没有看到这石头的价值?这杀手跟踪都要下起狠手?

那只能说明这利益纠纷极大,同时那也证明这东西,可能真的在市场有些门道。

“哼,也不和你们多计较,你们不懂,等过几天整个夷陵城

到处都是我钻石广告的时候你们就知道了!”方竹喘着气补了一句。

此时他已经不想看什么店铺了,他只想去问问那个什么狗破军!

他被人当街险些KO了,到现在一个捕头都没有看到,这哪里是诱饵,这明明就是弃子啊。

好歹整个手下跟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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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竹还要再说,却突然感受到后腰一股力道,

扭头一看,“你干什么?你这和尚是不是有毛病,摸我肾干嘛?”

慧苦大师随即又拉起方竹的胳膊,似是再给方竹做一个全身检查。

“够了啊,小爷没病,也不搞断袖,你赶紧起开!”方竹抖了抖身子。

这和尚怪癖还挺多,要不看你有望成为我方氏集团第一位代言人,我早一脚出去了。

可哪料慧苦和尚,又趴在方竹耳边,“殿下,匕首,自己人!”那细腻柔软的声音,

到了方竹耳中立马变成了尖刀啊,“起开,说什么疯话呢!”方竹推开慧苦大师。

连连向着旁边走了两步。

心中则是焦灼起来,殿下?

这家伙有问题啊!

方竹还没想完,手腕便被慧苦和尚再次捏住,拽着他又往外走了几步。

这一幕看着一旁的王掌柜也张彪也是有些疑惑起来,纷纷打量起来这两个人。

“没事,没事,我和这位施主有些话讲!”慧苦大师似是觉察到了两人的异状,

说罢又贴在方竹耳边,“殿下,我认出你的匕首了,殿下不用慌张

我是主上当年的密卫护法,这些年一直在寻找各位殿下!”

这..

这可怎么办,方竹有些犹豫起来,这和尚他也第一次见,当时他也问过奶奶详细的情况。

当年逃出来的皇孙不少,可这种前朝遗孤,岂能不被追杀,这贸然认领身份,

万一这家伙是个探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和尚要是不行我带着你去看看大夫,

你这是有癔症啊,得治得治!”方竹连连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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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就向着王掌柜走去,他可不想和探子搭上边,

更别说前朝的人,和复国派搭上边,那是十条命都不够丢的啊。

他的目标便是将这个钻石在夷陵城卖出去,然后安安稳稳的一步步创建他的方氏商业集团啊。

还是抓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老王走,先去看看其他店铺吧!”方竹对着王掌柜说道。

王掌柜听到这话,点了头,“好!”也不在犹豫贵人说啥那便是啥吧!

两人说罢就向布店外走,

可张彪突然又急了,他多少骨子里有些贱,别人求他时候他总是满是防备,可这人一走。

他却有总觉的心里空唠唠的,“等等,你这钻石,我们在聊聊呗!”

但凡是个生意人,便知道这生意啊,就像第三者插足一样,那是每插一脚,都能体会到,别样的风情啊。

“以后再说吧,今天就这吧,等小爷的钻石,远销各国时候,你找王掌柜就好了!”方竹哪里还有心情。

整个气氛都被破坏了。

张彪听到这话,有些阴阳怪气道:“哼,本来还想和你谈谈生意,你知道我人脉多广嘛?

你现在不和我谈,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让他去找王掌柜,呵呵,他也是要面子的人,现在谈还好说。

过时他可不候,现在只是想给这个年轻人一个机会而已。

“放心吧,小爷不缺商业人脉!你赶紧收拾你店里的地板砖吧!”方竹哈哈一笑。

他现在只想找个地方缓缓腿,小腿都有些抖麻了,什么商业宏图,都先稍微往后稍一稍。

带着王掌柜就走了,慧苦大师紧紧跟着,眉头皱起,似是在思索什么。

只剩下张彪,“呸,不识好人心!”一口浓痰直接飞出几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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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回到世子府

的任无刑,则是嘴角溢出血液,气急攻心,他回去的路上每每回想起总觉得胸口疼痛。

但他依旧将鲜血咽了下去。

世子府的那棵大槐树,高高的挺立,宛如直插云霄一般,他也是那最高峰的杀手,这些都不是问题。

任无刑手扶着槐树,良久才将心情平复下去,他不想再到见到世子的时候露出丑态。

他是世子手中最锋利的刀刃,他不能颓!

他走进了内府,大世子齐爽依旧端坐在茶台,那深红的衣服,宛如一抹残阳,又似那一抹晨曦。

他心情越发平静起来,“属下叩见殿下!”任无刑单膝下地,他没有完成世子交给他的任务,他心中愧疚万分。

“不是早就说了,不要如此吗?快起来,快起来,我们之间不必如此!”齐爽连连扶起任无刑。

脸上关怀备至,“任务是出什么问题吗,坐下说,坐下说!”直到任无刑安坐下来。

齐爽才回到他的位置上。

任无刑心中感动万分,“只拿回了匕首,我冲动了!”他掏出方竹掷出的匕首交给了齐爽。

又将之前的事情叙述了一遍,脸上无不流露出深深的沮丧之情。

齐爽抿了抿嘴唇,脸上露出一丝不安,“无刑啊,无事,无事!”又安慰了一句任无刑。

任无刑看着眼前的齐爽,那一双深深凹陷的双眼,犹如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挺翘的鼻梁犹如弯刀的侧峰。

他从来看不懂齐爽脸上的情绪变化,永远那般深不可测,“属下,有愧!”任无刑再次跪地。

“哈哈,无事无事啊,无刑不用如此,不用如此啊!”任无刑听着耳边传来的声音。

声音里和煦如风,像暖阳划过他的心房,但是他好像身体在流血,他的心房似是裂开了。

任无刑向着胸前一看,竟然能看到剑刃,他的胸膛正在滴血,那剑光都未曾闪过。

他的气息开始变缓慢,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殿下……”

“都让你小心一些了不是吗?让你小心啊!你知道我喜欢万无一失的啊,我的小无刑啊!

你怎么能一次次的破坏我的计划,你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啊!”齐爽的话进入了任无刑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