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毕竟他还小
六点钟的街道上，早餐店的炊烟早已弥散开来，这荒兽横行的时代也不能磨灭人间烟火气。
初夏的早上，气温已经接近30度。
街道上不比彩钢瓦房，空气更为爽利。
秦寿啪啪啪结束后，摸了摸干煸的肚子，索性走进那平时舍不得吃的“老张杂碎店”。
酒足饭饱，今个儿早晨的羊杂汤，让秦寿胃里暖乎乎的。
“嗝儿……”
“时间还早天桥那应该还有中介。”
秦寿摸着鼓鼓囊囊的肚子，心里盘算着。
事实也是如此，天桥下的生意依然红火。
秦寿找了一份农田喷药杀虫的工作，本是脏活累活，许多人不愿意干，这才便宜了秦寿。
秦寿望了望院子的菜地，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让我再实验一下吧！”
秦寿手持喷洒器，宛如杀神一般冲进菜地，这一刻，他将大杀四方！
“爽！”
望着满院子的虫尸，隔空挥了挥拳头。
“呼呼……”
拳风给秦寿带来一丝清凉。
感受自身力量带来的提升，心中兴奋溢于言表。
“这怎么招的上万只了吧？咒力增加明显比上次感受到的要少。”
秦寿望着偌大个菜园，喃喃自语。
看来，有机会得去测测咒力的具体数值。
秦寿来看，这一晚上加一早上的成果已经很满足了。
但想知道具体增加多少咒力，看来，还得去咒术师服务大厅测试。
……
“新闻播报：昨日夜里21点10分，蒙羊农场发生荒兽变异，灾害等级一级，蚊虫类荒兽，本次变异造成2人死亡，13人受伤。”
“新闻播报：今日凌晨2点32分，新兴街道一居民楼发生荒兽异变，灾害等级二级，鼠类荒兽，本次异变造成5人死亡，12人受伤，死者为一家五口……”
“八猫新闻：据可靠消息，我市黑龙晶石碑被神秘人物袭击……”
“新闻播报：八猫新闻负责人崔磊因传播虚假消息被捕，面对检方指控，崔磊拒不承认。据专业人士透露，崔磊很可能面临10年有期徒刑……请大家不信谣不传谣……”
…
路过超市，秦寿买了瓶纯净水，正欲付款，抬头便看见新闻播报正播放着最近的新闻。
“咱们市有法阵守护，怎么会有荒兽变异呢？”
“是呀，真奇了怪了。”
“你说，会不会是法阵出什么问题了？”
“有可能，这不？我家儿子催我赶紧来超市囤点东西。”
“那我也赶紧给我家那口打电话，囤点东西。”
周围大姨们你一嘴我一嘴地讨论着。
这也让秦寿有所警觉。
怀川市，虽不是千万人口的超级城市，也算是百万人口的中等城市，护城大阵由128座数十米高的黑龙晶石镌刻而成。
黑龙晶石，能有效抑制变异，对荒兽有克制作用，并能承载咒力侵蚀，灌注咒力越强，黑龙晶石就越坚韧。
自从黑龙晶石守护法阵建成起，怀川市市内从没出现过变异的情况。
如今，倒是越来越频繁。
秦寿付完款，猛灌一瓶矿泉水，盯着屏幕若有所思。
有些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提升实力才是正途。
……
咒术师服务大厅是专门为咒术师们提供服务的场所，里面一应俱全，有咒力测试、认证，丹药、武技、住宿，足疗、洗浴、医疗……
这些服务无一不体现出咒术师的特殊和尊贵。
咒术师的按级别从低到高分别对应一至十级，荒兽同样也有对应的一至十级，十级之上就是战力巅峰——特级咒术师和特级荒兽。
其对应的特殊待遇也是逐渐递增，三级以上咒术师在这里所有消费全免。
光是咒术师服务大厅的台阶足足有4层楼高。
秦寿抬头仰望着阶梯尽头。
台阶下，秦寿思绪万千，直到附近有人经过。
秦寿也收回思绪，昂首踏上台阶。
一步，两步，三步……
他觉得自己离梦想越来越近了。
“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
大厅正中间的咨询台，一位体态丰盈、颇具肉感的前台小姐姐开口询问。
小姐姐胸襟广阔！
性感却不妖媚的脸上挂着职业微笑。
配合性感的紫色职业套装，让秦寿有种秒变身禽兽的想法。
“你……你好，我想测试咒力值。”
兴许是觉得秦寿看起来很年轻的缘故，小姐姐有些惊异。
旋即便调整成职业模式。
“前方请直走，左边一排均可以自助测试，每次测试500元。”
小姐姐抬起胳膊向后方比划出“请”的姿势。
胳膊不经意触碰肉球，Q弹可口的球球，调皮地蹦跶了一下。
“咕咚！”
秦寿咽了口唾沫，脸颊微红，低着头似逃跑般走向后面。
站在自助咒力测试机前。
秦寿摩挲着下巴，正在观察如何使用。
“使用说明：用一次性针头，采集指尖血，并滴入测试瓶内，等待五分钟即可。”
秦寿也不墨迹，将身份卡插入机器，开始操作。
五分钟后，一张纸条打印出来。
秦寿的情绪有些紧张。
深吸一口气，秦寿定了定神，旋即摊开纸张。
姓名：秦寿
年龄：18
院校：怀川市第四高级中学，三年四班
咒力值：93
学籍还在，是班主任跟学校沟通后保留的学籍。
93？！
足足提高了30点！
高二辍学前，他的咒力一直名列前茅，也仅仅只有60多点，现在一年没进步，短短两天竟然涨了30！
天方夜谭！
秦寿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天就可以上重点了！
“你好，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
肉感小姐姐见秦寿呆愣在原地，以为受不了打击，便上前准备安慰这个失意的年轻人。
“没……没什么，谢谢。”
秦寿赶忙摆手示意。
“有个事儿，有没有便携式的仪器？”
为了避免自己经常测试引起别人注意，还是自己在家测试来更安全。
“有的，请跟我来。”
小姐姐有些诧异，一般情况下，只有那些有希望成为咒术师的人才会购买便携式测试仪。
小姐姐抱着宁可错杀也不放过一个的原则，将自己的电话号码偷偷塞给秦寿。
前台小姐姐的海王潜质让秦寿敬而远之。
毕竟他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