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下药案有进展
陆凡眼前一亮，秦如歌今天身着过膝的连衣裙，穿着小白鞋，显得格外清新脱俗。
那祸国殃民的绝美容颜，勾魂夺魄。
虽说上一世看遍国内外的极品美女，但仍沉醉其中不能自拔，太惊艳了。
“看什么呢？不认识了！”
秦如歌面露娇羞之态。
陆凡回过神，说道：“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美得不像话。”
“是嘛？那你说说看，我和白溪相比呢？”秦如歌美眸忽闪几下。
咳咳，陆凡后悔夸她，“实话实说，你的颜值能秒杀国内那些女明星！甚至比香妃还耐看。”
“油嘴滑舌！”香妃可是秦如歌的偶像，甚至幻想着有朝一日自己能招引蝴蝶就好了。
“你的手机好漂亮，怎么不带天线？”秦如歌被陆凡新买的诺基亚吸引住。
陆凡向她介绍道：“这是诺基亚3210，国内还没上市！”
“不便宜吧，谁给你买的？”
“朋友，对了，刚才给你打的号码，是我的手机号，你保存一下。”
朋友？莫不是白溪送的吧？她半开玩笑，“是你前女友送的？”
“怎么可能！是我一位合作伙伴给买的，以后你会知道。”
“你吃吧，我已经洗过了！”秦如歌把苹果递给陆凡。
陆凡没有客气，当即咬了几口。
阳光下，他骑着自行车，带着秦如歌，所过之处，令人侧目。
年轻真好，畅快地呼吸着青春的气息，陆凡情不自禁吹起口哨，是追梦人的曲子。
让青春吹动了你的长发，让它牵引你的梦。
不知不觉这城市的历史，已记取了你的笑容。
红红心中蓝蓝的天，是生命的开始。
……
嗯，陆凡的哨声戛然而止，而悦耳的声音随之消失。
他回头看了眼秦如歌，刚才那冲击心灵的歌声，与口哨吹出的乐曲，完美融合。
相处那么久，居然没发现她有唱歌天赋。
“如歌，你嗓音独特，加上颜值加持，如果往音乐方面发展，定能成为顶流明星。”
“谁稀罕！”
“哦，那你将来想干什么？”
“让别人给我打工！”
是啊，秦如歌出生在豪门，接触到的都是比较牛逼的商界大佬，家里怕是早已为她设计好人生规划。
口哨吹那么好，而且没有跑调，有音乐细胞，秦如歌对陆凡也有进一步认识。
看着近在咫尺的背影，秦如歌眼睛润湿，“臭蛋，你是上天派来保护我的吗？”
一次是几个月前替他挡刀，另一次，有十多年了，看来这个臭蛋早把她忘记了。
想起当年那一幕，秦如歌没由来的浑身颤抖。
如果不是陆凡咬伤醉酒大汉，护她在身后，后果难以想象，虽然事过多年，还是经常做噩梦。
“臭蛋，谢谢你。”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去抚摸陆凡的脸，最终又缩了回来。
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
对于这一幕，陆凡浑然不知。
二十分钟后，回到小区。
陆凡家门口坐着一个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是别人，正是孟文光。
“你这是怎么了？”陆凡好奇地问。
孟文光缓缓抬起头，红着眼道：“我失恋了！”
“卧槽，据我所知你还没谈恋爱，何来失恋？”陆凡颇感意外。
秦如歌也想知道，难道暗恋阮萌萌？
“唉，不怕你们笑话，我对萌萌一直有好感，昨天从这儿离开，说好一起看电影，结果我买好票，她却不见了！”
陆凡嘴角轻扯，道：“兴许她有急事先走了。”
孟文光使劲摇头，“后来我在影院里发现她，身边坐着一个男的。”
“奶奶的，不带这样玩我！”
听闻，陆凡一脚踢在他屁股上，“没出息！人家对你没意思，是你一厢情愿！”
“她要是对我没好感，为啥主动牵我的手？明明是接受我了。”
陆凡微愣，孟文光说得没错，女孩家不会随便牵男生的手，问：“亲嘴没？”
“没……没有。”孟文光强调道。
想不到阮萌萌那么随便，秦如歌没说话。
“唉，到现在还不明白吗？她在耍你！你却要死不活的，蠢驴！”陆凡开门，和秦如歌进屋。
孟文光捧着脑袋，慢慢地变得清醒，自己好像被利用了。
看着二人认真复习，他突然觉得自己是多余的，找个借口闪了。
“如歌，你外婆怎样了？”
“偏头痛，外婆的病比较重，每次发作都要住院输液，吃止痛药不管用！”
偏头痛？如果在发病期间，陆凡可以采取针灸止痛，但不除根，他想起天麻素注射液，治疗偏头痛有奇效，说道：“建议你外婆可以输天麻素注射液，或者吃天麻素片。”
“效果好吗？”秦如歌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半信半疑，见陆凡点头，她立即拨出一个电话。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一晃到了晚上，陆凡送秦如歌回家，路过小吃街，秦如歌想吃臭豆腐，陆凡自是满足她，又在挨边摊位要两个肉夹馍。
除不太卫生外，味道蛮不错。
末了，秦如歌想吃冰棍，为犒劳她，陆凡毫不吝啬。
把她送到家，已是晚上九点，这次大门口站着的不是杨素芬，而是秦盛，他把陆凡叫到一边，低声问：“出事那晚，有一瓶旭日升冰红茶是谁的？警方从里面检测出药物成分！”
以为秦盛又要劝自己远离秦如歌，听完，陆凡一颗悬着的心放下，想了想说道：“是如歌的！说明她去找我之前，已经被下药，以冰红茶为突破口，或许能查出凶手。”
秦盛沉吟片刻，示意陆凡可以走了。
客厅里，秦盛看着女儿，神色凝重道：“事发现场那瓶喝剩下的旭日升冰红茶是谁的？”
提起那件事，秦如歌俏脸绯红，说道：“是我的。”
秦盛原本不信，现在女儿亲口承认，应该错不了，继续问：“哪来的？”
“在出租屋斜对面超市买的，当时还买了几瓶啤酒。”知道与案情有关，秦如歌不敢有任何隐瞒。
秦盛神色变得凝重，又问：“你认识超市里人吗？”
秦如歌摇头，以前从未去过。
问题出在哪个环节？嫌疑人有两个，一，超市里人，可是没理由下药，况且女儿看着呢；二，是陆凡，除此之外，没有第三者。
如果是陆凡下的药，那么为何没对女儿下手？难道是为了取得女儿好感，故意设计？
总而言之，陆凡的嫌疑最大，“如歌！听爸的，以后别再跟陆凡来往了！”
秦如歌神色一滞，“为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