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攀上富婆

“继续修炼,实力每增强一分,就多一分可能性。”

黄教官孜孜不倦地教诲江晨。

作为老师,黄教官还是很称职的。

“我想请假。”

江晨硬着头皮说道。

老黄刚说努力修炼,下一秒就要请假。

这无疑是和黄教官反着来。

“你小子当真以为我不敢削你是吧?”

黄教官骂道。

“是真的有要事,我要回家一趟。”江晨想了半天,也没寻到一个好借口,最后只能把老爹江远山卖了。

“我爹给我找了个后妈,让我回去见见。”江晨说道,“您也知道,这涉及到父母的人生大事,当儿子的得把把关。”

“卧槽!”黄教官都不淡定了,“你爹给你找后妈,和你有个屁关系,又不是给你找对象。”

“有关系啊,万一后妈人品太差,对我不好呢?克扣我的生活费,不给我饭吃,家里连把牙刷都不留给我……”

江晨反驳道。

“行了行了,怕你了。”

黄教官摆了摆手,懒得再听江晨掰扯下去,“给你放两天假,正好你也休息休息吧,但是每天的修炼不能停。”

停下就会产生惰性。

哪怕每天少修炼一段时间,也得修炼。

“没问题!”

江晨一口应了下来。

……

当天下午四点,江晨基地的车回到了南郊家里。

按了门铃,久久没人打开。

然后江晨又拨打江远山的电话。

谁知电话刚打通,就被挂了。

歪日!

老江又在干不正经的事儿?

“小江啊!”

这时,邻居看到了江晨,招呼他进来。

“张叔。”

江晨和邻居打了声招呼,然后进了他的别墅。

这栋别墅是租给张儿子父母的。

几栋别墅都在一起。

“小江啊!”

看到江晨,张儿子的父亲就有些忍不住了,“你爸这几天挺能折腾,把别墅区好几个离异妇女的联系方式都加了。”

“昨天的时候,两个女的为你爸打起来了。”

“就在别墅门口打的,闹得可凶了,又是扯头发又是指甲抓,我看不下去,拦了一下,谁知道我都被抓了好几道。”

难怪张儿子的父亲穿着高领毛衣。

原来脖子上有三道血痕。

“还好没抓到脸上,要不然我连门都不敢出了。”张儿子的父亲抱怨道。

“我爸那人吧……”江晨还想要替老江辩解两句,可是想了半天都没想到合适的话,最后只能长叹一口气。

活了二十来年,江晨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拉过。

早恋更是不可能的事儿,即便是满十八岁成人,步入大学校门,女孩子联系方式都没加几个。

难怪江晨一直单身,原来是老江把他桃花运全部吸走了。

如果你觉得自己在负重前行,不用想,肯定有别人在替你享受人生。

老江这辈子没白活。

“算了,不说这个了。”

张叔摇了摇头,“你上次离开的时候,说下次回来,会聊聊我儿子小凡的事儿。他现在到底什么情况?”

作为父亲,张叔尤为担心自己儿子的情况。

不止是他,李肾虚、王胖子的父母这段时间觉都睡不着。

“张叔,这件事儿我不能说,涉及保密条例。”江晨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在大学的时候,我和您儿子,还有李叔、王叔的儿子,被特招进入了部队里。”

“不过我是外围成员,限制较少。您儿子在核心区域工作,限制很多。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跟随老师做科研工作,研发神秘武器,不能与外界联系。”

“你看你们现在住在大别墅里面,几十万块的零花钱,这都是国家补贴给你们的。因为您的儿子正在为这个国家做贡献!”

江晨只能用保密工作来掩饰。

“哎!我……”想到这里,张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不是不明事理,我听说几十年前,一批归国的科学家也是这样,隐姓埋名在深山里工作数十年。”

“他能为国家做贡献,我打心眼里高兴,可……可我儿子今年才二十来岁啊!我就见不到他了吗?等我死的那天,也不知道他能不能为我养老送终……”

张叔心里难受。

那可是自己的亲儿子,说不定十几年内都见不到面了。

“张叔,先有国后才有家。”江晨只能如此安慰道,“接下来一段时间,你们的别墅附近会有大量的安保人员,保护您的安全。”

“至于您儿子的安危,您尽可以放心。”

“嗡嗡……”

江晨的电话响了,是老江打来的。

“喂,儿子,你快回来一趟,有人找你。”

电话里,江远山应该是办完事儿了,说话的语气都中气十足。

“咳咳……我来了。”

江晨朝着张叔告辞,回到了自己家别墅。

别墅的客厅里,坐着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

江晨见过他一次,他是花旗银行古都分行的行长。

“江先生,又见面了。”

行长递给江晨一张银行卡,“这张银行卡您收好,有人专门吩咐,让我来到别墅这里,交到您的手中。”

之前江晨就和王胖子说了,让他炒完股后,按照老规矩,把钱存到花旗银行中。

设置二十多年后的今天到期。

然后江晨又把别墅的地址告诉了王胖子。

“麻烦您了。”

江晨道了声谢,然后将行长送到了门口。

再次回到别墅里,江远山顶着个爆炸头,应该是刚睡醒没多久。

刚才两人的对话他也听到了。

“臭小子,你是不是也攀上富婆了?”

江远山问道,“要不然能有女人给你钱?“

老江从江晨的手中拿过银行卡,“你和我说说,这卡里有多少钱?”

“不多,2500万吧。”

江晨推测道。

“多……多少?”

江远山不淡定了。

这特么可是两千多万啊!

“玛德,老子就是开一辈子出租车,也挣不到两千五百万啊。”江远山紧紧地抓着江晨的胳膊,“你说,你是不是骗谁钱了?亦或者搞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儿了?”

“肯定不可能是找富婆,那个富婆这么大方?能给你两千多万?你老子我这两天累死累活,也就才挣了五十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