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蠢蠢欲动
高药揉着后腰,心中泛起一丝后悔,自嘲地想,这一场闹剧是不是有些过了?“哎,那个刚刚走神了,不会影响到你们吧...”
他心中暗忖,但目光很快又被叶瑶公主那阳光般灿烂、迷人的笑容所吸引,那温暖而迷人的光芒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迷失其中。
一时间,高药竟然呆住了。
“喂!你这是做什么!”雪兰笑得眼泪都快出来,突然看见高药直勾勾地盯着叶瑶公主,那目光锋利如刀,仿佛能洞穿一切。
“啊,我看到了,我真的看到了!公主她...她脸红了!”高药被雪兰的声音惊醒,却突然大叫出声,一屁股坐回地上,兴奋地指着叶瑶公主那透着淡淡血色的白皙脸颊。
叶瑶公主本就冰清玉洁的脸庞,此刻更显生气蓬勃,红润娇嫩,惹人怜爱。
她仅仅笑了两下,已是自己的极限。
然而,就是这两下笑,便为她的脸添上了无限的魅力。
被高药这样大声揭露,她原本想要不屑一顾地哼一声,可那样的念头刚冒出头,就如开水般沸腾,愈压愈烈,最终脸颊一片绯红,美得无法用言语形容。
“看到你的头啊,色狼!真是不公平,这样的场面居然让你这个无赖看到,你可真够幸运的。我都没见过呢。”
雪兰嫉妒地责怪高药,不过她的主要目的是转移高药的注意力。
她已经看出叶瑶公主快要支撑不住了,要爆发了。
她可不敢让叶瑶公主真的发飙,在她的记忆中,叶瑶公主似乎只发过一次飙,那一次的后果便是紫竹馆里一个太监不见踪影,一个宫女杳无音信。除了她和高药。
据说那是因为一个太监未经允许闯入叶瑶公主的房间,引发了她的极度愤怒,从而掀起了一场对宫女太监的大清洗。
高药心中虽存疑惑,但从叶瑶公主脸色微变,他也能感觉到局势的紧张。
“你就吹牛吧。这次出兵的事情可不简单,里面的暗潮汹涌。你了解多少?还是听听公主的高见吧。”雪兰有些不相信。
叶瑶公主眼神再次凝固,恢复了往日的冷峻,声音如冰:“问题自然存在。不过,我们的人手不足,无法全面掌控,只能静观其变。”
在京城的太师府内,深夜灯火通明。
一间密室里,李太玄脸色阴沉如水,坐在太师椅上。
对面,一名黑衣人站立,脸部隐藏在黑布之下,眼神锐利如狼。
“秦工,既然来到此地,何必再遮遮掩掩?我并非初见你。你们的公主可还安好?”李太玄那满是岁月痕迹的脸上,流露出他深藏不露的野心。
黑衣人未摘下面具,对李太玄的话充耳不闻。“太师大人,请记住我们的协议。这次我们大举用兵,一切都指望于你。”他的行动标准始终严苛,不轻易信任任何人,尤其是自那件事发生后。
李太玄目光如炬:“秦工,废话我不多说。你只需记住,要将那人除去。我承诺的事,必将做到。我等待这一天已久。”他的眼中闪烁着贪婪之光。
“放心,我们雪国人言出必行。只要太师配合,晋王一定顺利登基!”黑衣人语毕,起身向外走去。
李太玄冷笑连连:“真是异想天开。好事全让你们占尽?等着瞧吧。老夫的手段,岂是你们能揣摩的?太子,这次就是你的死期。哈哈,老夫面对皇上,一定会推举晋王殿下出战,否则,你不是得来找我算账?老夫如何能做这等明显之事?哈哈!”
在太子府的书房内,灯火辉煌,许多人仍在忙碌,司马南将军眉头紧皱。
“外公!这次本太子必须出战!明日您务必向父皇推荐!”太子殿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目光如炬地凝视着名满天下的大将军。
司马南大将军,虽年逾古稀,仍旧威风凛凛,其往日战场上的英姿可想而知。斑白的鬓角,灰白的浓眉,岁月在他身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听到武王的高声喊叫,老将军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深谋远虑的光芒。
“太子,耐心些。外公只是觉得这次北辽出兵背后隐藏着不寻常的蹊跷。现在攻打大秦并非最佳时机,难道北辽已无人可用了吗?”
太子的岳父,一名相貌粗犷的汉子,身着武士袍,其目光如豹,凶狠而锐利,杀气四溢。“岳父,何须犹豫?您没看见雪国现在竟由女子出面主事吗?恐怕那雪国国主真的糊涂了,竟让女子来当主帅,来操纵国家大计。我看,定是那女子轻狂妄为,一心想立功,才会仓促发动这场战争。您举荐本太子殿下,加上我等,定能雪国溃不成军,狼狈而归!”此人正是龙国大将军,对面的正是太子。
一旁的还有一个亲卫,每次随大将军上征战,皆是冲锋陷阵的先锋,其勇猛之名,令敌人闻风丧胆。
司马南将军望着太子,心中叹息。现在的太子四面楚歌,若能多学些谋略,该有多好。
“太子,无需急于争夺。李太玄那老狐狸表面上会与你争一争,但最终决策还在皇上手中。以我的了解,太子殿下最多只能担任粮草官。至于大帅之位,必属于太子你。”司马南将军自信满满。
太子点头,“那本太子就去准备。大战在即,要处理的事实在不少。哦对了,岳父,您对监军人选有何见解?”太子突然想起这个职位,不免好奇司马南大将军的看法。
“皇上定会选一个可靠、公正的人,比如崔浩惑披不休。”
太子皱眉,“这两人如石头般顽固,本太子如何能与他们共事?”
司马南将军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你只需做你该做的,不必理会他们。只要你战功显赫,皇上自然会理解你!”
他也想让太子立个军功什么的,逼近以后整个龙国都是自己天下。
眼前这个太子,不过是一个跳板,但是他又怎知太子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