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艳福不浅
雪兰带着一丝愁云,缓步向紫竹馆而去。
本来很生气的,但是看见高药鬼精鬼精的,尤其是晚上说回来要好好犒劳她,心里格外的高兴。
雪兰自知身份卑微,但听到高药保证公主那里没事儿,自己也就没有多少顾虑。
高药手握草药,不顾夜色阑珊,露水加重,急速赶往星月的宫苑。
远远瞧见那昏黄的灯光,心头一暖,脚步却不由自主地放缓。
他深深吸气,调整呼吸,微笑着走到门前,敲响房门,一次两次三次,节奏分明。
“月姐姐,你睡了吗?”
“是谁?”门内传来一道冷淡而威严的女声。
高药愣了一下,细听之下,确是星月的声音,不过先前的娇媚已转为冷淡,但声音独特,无可置疑。
“是我,高药,药已备好。”高药回答。
“高药——,快进来!”女声里透着掩饰不住的喜悦。
“咔哒”高药心中一喜,推门而入。
“月姐姐,你现在感觉如何?”高药见星月玉颜苍白,昏黄灯光下更显得美艳脱俗,见她欲起身,急忙上前,轻声安慰:“你身中剧毒,切勿乱动,药我已经拿来了。”
“这些药,是解毒的药。”高药坐在床沿,取出怀中药材,放在星月面前。
星月定眼观看,点头确认:“不是说明天来吗,这药?你是怎么弄到手的。”
“那个,不瞒你说,我,我是内监总管,自然有一些优待。而且太医院也不是什么龙潭虎穴,有我在没意外。要是等到明天,我也是怕你出意外嘛。”高药看着星月水灵的面容,半开玩笑说出自己的身份。
顿时,星月开始重新审视高药,一开始没有注意他身上的衣服。
高药的衣服干了以后,那种鲜艳的总管衣服展现,错不了。
“你真的是内监总管?”星月有些不可思议。
“当然,绝对正品。正巧今晚我也闲着,反正睡不着,帮你配药也是举手之劳。别看我年纪轻,其实我可是能干得很。”高药轻松地笑着,翻找出药罐,又拿来一些上等的木炭。他随即在房内搭起架子,开始认真熬制药汤。
“失眠吗,高总管?这孩子确实能干呢。”星月趁着高药离开取药的片刻,已轻柔地褪去外衣,留下素净的白色中衣。
她慵懒地倚靠着,手支额头,袖子微滑,露出如雪般洁白的小臂,柔嫩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她纤细的身姿隐约透过春日轻薄的锦被,朦胧中透出一份娇媚,特别是那曲线圆润的臀部,在棉被下若隐若现,引人遐思。一只玉手轻搭其上,仿若清凉流水,轻拍间宛如在向世人展示她的非凡韵味。
按理来说,高药这身份确实该行礼,但星月丝毫不慌,反而泛起一丝涟漪。
高药短暂愣神,面露复杂之情。
月姐姐这是何意?
这样搞,老子还煎毛线的药呀。
星月抿唇微笑,目光如水柔情款款地凝视着高药。
高药目光一滞,发出一声轻佻的笑,低头专注于火候。油灯下的星月美得令人心醉,不禁让人目不转睛。
少女如此毫无顾忌地留高药于房内,甚至请求他亲手煎药,无疑传递出一种信号。当少女真心倚重一男子时,她会无忧无虑地求助于他,因为在她心中,他便是遇难时的避风港。而若对一个男子毫无所系,她最愿意的便是与之划清界限,不留一丝瓜葛。
今夜的情形,她的轻装示人,无疑是将高药视作密友。
在她的世界里,只有值得深交之人,才会被如此信任,被邀入其私密空间。此外,作为皇后身边的尚宫,她拥有足够的胆量和手段,即便事情败露,也有能力收拾局面。
然而,更重要的是,这表明她愿意与高药纠缠不清,愿意与他有所牵连。
更重要的是,高药是个太监,再怎么自己也是安全的。
不多时,房间内弥漫着药香,药罐内的**开始慢慢冒泡,犹如鱼儿轻吐气泡般可爱。
“你说我该叫你高总管还是小药子,你熬的药,确实很能干。”星月一边注视着高药添炭,一边闲聊试探。
高药回头,面带微笑回应,“那个,月姐姐你就别折煞我了,什么高总管,在月姐姐这里,我就是小药子。”
星月轻拢散落的秀发,将遮面的青丝理至耳后,轻轻摇头微笑询问:“好吧,小药子,你在陛下身边还习惯?”这个轻巧的动作露出了她雪白的颈项,更有大片肌肤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没如何,就是有些闲,陪陛下聊聊天而已。”高药目光呆滞,不由自主地咽下口水,手中的动作一缓,手指不慎触碰到滚烫的炭火。
一声低沉的响声,手指被烫了一下,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气息。
“鸭儿呀,疼疼!”高药痛得跳起,手指含在口中,眉头紧蹙,如猴子般在房间内跳来跳去。
“小药子,你怎么了?”星月紧张担心掀开被子,不顾受伤的小腿下床,急忙抓起高药的手指细看。
见其烫伤火红,不由得轻启红唇,将高药的手指含于口中,轻轻嗦吮。
高药身体一颤,惊讶地盯着星月,见她满脸关切。
妈妈呀,我要挂了。
月姐姐对我太好了,真想再烫一下。
再烫一下,还来得及吗?
看着少女身着白色中衣,更显肌肤娇嫩。胸前的曲线高耸入云,几乎要将中衣撑破,透过那洁白的衣料,可以隐约见到深邃的沟子。
高药不禁咽了口口水,今晚值了,老子艳福不浅呀。
内心窃喜之余,突然见到星月满面心疼的神情,心中一震,自责不已。
怎能在此时有这等杂念,她是真心关心自己,甚至不惜自身名节,自己如何能在这时产生不敬之思,这无疑是对她纯真心意的亵渎。
高药连忙将手指从她口中抽回,藏于背后,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声音沉稳而柔和地说:“月姐姐,我没事儿。你有脚伤,快点儿回榻上,我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