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诬陷!

进入宫城。

高药回想起昨晚茅厕,小美人那两团丰盈,美腿紧紧盘在自己的腰部,久久不能释怀。

其后,又想起了雪兰昨夜火热的娇躯,成熟丰满。他也很想知道雪兰为何要如此打扮?

越想欲念越高,已经雄起鼓捣包了。

高药穿越到这朝代已有一年多,一年前是处男,现在处处难。

虽然住处两大美女,但是一个都上不得。

不是上不得,而是不能上,暂时不敢上。

很快高药来到御书房大殿外,那里仅有几名皇帝的贴身侍卫和太监,而那些潜藏在更隐蔽处的侍卫数量,则是他所无法洞察的。

他来到御书房红门前,立刻向那些早已到场的太监恭敬行礼问候。

其实他也不必行礼,反而他们还得行礼。

福兴和李权,两位已在皇帝身边侍奉四年之久的大太监,都是太监总管曹正淳的爪牙。

不过,他二人都是各怀鬼胎,福兴效忠太子,而李权倒向晋王。

曹正淳要的就是大小通吃,押注就押两,谁做皇帝都一样。

以上这些,都是高药不知道的。

崇高皇帝虽然赏识高药才华,其真实目的和深层想法,则是个谜。

福兴与李权对眼,福兴轻咳,李权斜眼。

见高药红衣小莽,两个太监异口同声:“小的,参见高总管!”随后二人鞠躬随意一下。

很显然,他俩都知道高药身份,等的就是他。

高药心中暗自咒骂。

居然不给老子下跪?

这是欺负老子不懂是吧?

“免礼,以后还请两位公公多多关照。”高药明白,虽然是他们上司,但有些时候还得装孙子。

他心中已有七八分把握,这两位太监无疑是曹正淳的心腹。

龙国的太监体系,从高到低分为:大总管、副总管、内监总管、内监副总管、御前太监、殿上太监。

其余的太监都是杂鱼或者杂乱小黄门。

曹正淳同时担任御前太监与大总管的职务。

由此可见,他在体系中比高药高出两个级别。

在这严格的等级制度中,官位高一级往往意味着压倒性的权力差距。

所谓的‘殿上太监’,也就是皇帝贴身内侍,就好比李权与福兴这种。

见二人给自己使绊子,高药继续微笑:“那个,听闻两位公公以德服人,日后还请多多赐教。”说罢,他从袖中取出两千两银票,悄悄递给他们。

这些银票可是高药一年来省吃俭用。但现在,他不得不暂时让两个太监保管。

李权接过银票,故作阴笑:“啊这?高总管太客气了,跟我来吧!”他前面领路,根本不把高药当上司看。

高药紧随其后,细察二人,他们神色冷漠,掩藏着深不可测的心机。

嘀咕:

这两货,一个欠抽,一个欠踹驴见驴踢,猪见猪踩。

两个老东西,别落我手里。

不然,屎都给你抽出来!

“到了,看到哪里没,那幅卷轴陛下最喜欢的。”李权指了指书格方向。

高药望向指示的方向,见书格角落一卷轴孤立,上面的卷轴油光锃亮,显是常被翻阅,便知此乃所寻之物。

高药轻捧卷轴,放置于皇帝的书案上,随即悄然退至两人身后,如老六般避其锋芒。

他从后面发现福兴瘦得一批,李权则矮胖,二人绝配。

正当高药研究他们的身形时,两太监却相互交换着诡谲的眼神,阴笑连连,斜眼打量着高药。

当然,高药只觉得两个不是好鸟,没有过多意识潜在危险。

“陛下驾到——”一太监高声宣告,声音嘹亮而悠扬。

随着声音落下,崇高皇帝步伐稳健地走进御书房。

高药虽觉皇帝与众不同,但在他眼中,皇帝仍是凡人,黄袍加身亦是天人。思绪一闪,他立即跪倒,高声颂扬。

皇帝环顾四周,目光落在角落里的高药身上。“小药子,起来吧,有没有什么不适应?”

“托皇上福佑,有两位公公照料,奴才安适。”高药恭声回答。

皇帝微笑点头,步至书案前,“这是何事?谁将此卷轴放这?”

福兴和李权迅速跪地,声音颤抖地连声辩解。

高药心中一惊,狗日的敢搞我。他赶紧跪下,急促地说:“陛下息怒,今日乃奴才初次侍奉,不谙宫廷礼仪,还请陛下恕罪!”

皇帝的目光从地上的福兴和李权转到高药,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神色,“初犯可免,但需铭记于心,勿再有误。”

“谢陛下恩慈。”高药心知自己初来乍到,借口无知正合时宜。

至于那卷轴之事,显然不是小药子所为,唯有福兴和李权可疑。这点,皇帝不是傻子。

高药轻轻一笑,心中已有数,但表面上不再多言。

皇帝的目光凝视着卷轴,那短暂的叹息声几乎无人察觉,但高药凭借其深厚功力,清晰地捕捉到了这一细微之音。

他心中暗想,皇帝雄心或是金枪衰退,但究竟是为了江山亦或美人?

皇帝缓缓展画轴,脸上流露出无尽的喜悦,然而这喜悦很快凝固,转化为惊愕和愤怒,原因卷轴沾染墨迹。

“放肆!这是谁做的?小药子你说,是不是你?”皇帝的脸色骤变,冷酷的目光犹如利剑般射向高药,整个御书房被他的怒气笼罩,气氛一瞬间凝重。

高药一脸懵逼,皇帝何以有此冰冷的杀气?

“陛下息怒恕罪!奴才不知所发生何事,请陛下明示。”高药急切地回应。

“这卷轴到底之损,是你所为?”

高药心头一惊,两个狗东西,太不把老子放眼里了。

李权与福兴破坏皇帝所珍爱之物。

高药担忧皇帝一怒之下,可能会当场斩他。

“陛下,奴才不知此事,请允奴才上前。”

李权与福兴却泪流满面地磕头,哭诉道:“陛下,我们到时见高总管在书格前做手脚。奴才曾提醒他,此为陛下所爱之物,不可轻触。但他不听劝阻,私自将图卷置于书案上。我们深知陛下对此图之爱,故从未敢触碰。高总管的所作所为,实在令人难以置信。虽然是我们上头,但奴才忠于朝廷与陛下,求陛下降罪!”

“???”

我擦!***™**

高药急忙磕头,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陛下恕罪!奴才确实毫不知情,请陛下明察秋毫。”

皇帝的目光从福兴李权转至高药,杀气渐收,面色却愈发阴沉:“真是这样吗?那么,朕该如何处置你俩?”

福兴和李权面色瞬间石化,不应该处置高药吗?

原本的计划是把高药扳倒,赢得皇上的同情,进而使高药遭受极刑。然而,面对皇帝的直接质询,他们陷入两难。

承认罪责并非他们所愿,而改口则显得虚假,无异于承认之前的陈述全是谎言,从而暴露了陷害高药的真相。

“一帮狗奴才,真是无法无天,那就各受四十杖刑如何?”崇高皇帝的声音里透着不满,敢把自己当猴耍。

“小药子,你身为内监总管,管教无方,你可知罪?”皇帝又问。

高药心中急转,瞬间裂开,懵逼中。

这还搞个几把!

还玩着锤子。

靠!怎么就成了老子管教无方?

老子才上任,管个der!

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计策,便高声回应:“陛下,给奴才一个机会。奴才有办法辨明是谁真正损毁了卷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