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舍弃之人

“我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疯了,你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了吗?像我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我也受够了这样的生活。”老莫眼神当中已经出现了一抹疯狂。

“我想到了所有的人我都没有想到你会对我出手,你已经被城市之光的人控制了,你直到现在还不清楚吗?城市之光的代码早就已经入侵了你的大脑,只是你现在还不知道。”秦山并不想对这个曾经的老朋友动手。

老莫只是犹豫了一瞬间,就再一次抬起了手,眼神当中再一次出现了一抹疯狂。

“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从来都不是别人来定义的,就算是城市之光的那些程序也无法入侵我的大脑,只有我自己最清楚我在做什么,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了让人类更好的延续下去。所以你必须要死在我的面前,而且必须由我去承担这一切。”老莫再一次疯狂的说到眼神当中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疯狂,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平静。

“看来你真的跟我猜测的一模一样,我之前的某些计划也是跟你商量过的,果然你才是那个真正的叛徒。”秦山一脸的失望,虽然当时有一些疑惑跟猜测,可没想到老莫竟然会成为一个刽子手。

“你从来都会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来批评别人,可是你从来都没有想过你自身到底存在什么样的缺陷,城市之光当时那么多人类同时可以逃出来,你偏偏选择了最残忍的一种方式。”老莫对于当年发生的事情一直都心存疑虑。

“你们能不能先停下来已经吵到我睡觉了,有什么事情你们可以去外面解决,而不是在这里其他队员们会怎么想你们两个老家伙难道还不明白吗?”陆奇玖此时从房间里已经走了出来,对于外面发生的事情早就一清二楚。

“秦山你敢不敢把当年的实情说出来?只要你敢说,我现在转身就走,绝不会停留城市之光那边的命令,我也绝不会服从,我只是在遵从自己的本心。”老莫看向秦山。

“我没什么好说的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解释只会让你们觉得我是在推卸责任。”秦山并未过多的解释,而是平静的看着老莫。

“每次都这样,每次都这样,我已经问过你多少次了,我已经征求过你无数次的意见,可是你从来都没有听进去过,就算是现在你都不愿意说出当年的事情,当年是你这个刽子手杀了自己的同伴,才得以逃出生天。”老莫情绪更加激动,像是想到了当年发生的那些事。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就告诉这些年轻人,当年的你到底做了什么事儿?要不是我,你怎么可能从那个地方逃出来?你看看我现在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我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还怎么存活于世?”老莫激动的扯开了身上的那些衣服,里面全是钢铁构建成的身躯。

秦山这一次罕见的沉默了,并没有再多说一句,眼神当中有一些光芒闪过的很快就变成了落魄。

“我知道我一直都亏欠你的,所以对于你犯的那些错误我从来都没有追究过,就算我身边的队员一个个的倒在我的面前,我都没有过多的去责怪于你。”秦山有些不情不愿的说出了一部分实情,队员逐渐的在变上有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老莫。

“你现在还在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他们可是我们的同胞,就算是我死了,也绝不会让他们受到一丁点伤害。”老莫满脸的难以置信,眼神当中出现了一丝迷茫,很快就被疯狂所取代。

“这就是事实,只是你一直不愿意去回想那些被储存下来的记忆,城市之光对于你的入侵已经达到了深入骨髓的地步,就算是你也无法正常的捕捉到情绪的起伏,这一点我早就已经发现了,只是不愿意告诉你这个残酷的事实。”秦山无奈的说出了一部分真相,可是对面的老莫情绪十分的不稳定,一会儿处于迷茫的状态,一会儿又变得更加疯狂。

“是这样的,我可以证明每一次行动我们都会提前告知于你,而你也算是我们在城市之光当中的内应,可是后来一切都变了,我们的队员一个个的消失,看似合理,但这里面必有蹊跷,而你就是那关键的一环。”桃花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着这个钢铁一样的同类,心中不免有一些叹息,这也是队长一直都不愿意告诉他们事实的原因。

“你们说的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怎么可能?我绝不会向同胞动手的,你们都是在联合起来欺骗我,对不对?你们都是想要让我知难而退,我怎么可能知难而退?我从来都不会向任何人屈服。”老莫情绪激动的说着,此时目光当中的茫然变得更多。

“我也相信你绝对不会是那样的人,城市之光如果想要控制你的思想是绝不可能不会被你发现的,你完全拥有属于自己的自我意识,这一点我们反复商讨过了。”伍流柒此时赶紧开口说道,因为这个人也是他生命当中遇到的一个贵人,不然的话也绝不会找到人类组织。

“你说的对,我绝不会伤害同胞,你能为我证明,对吧?你一定能为我证明对不对?”老莫此时情绪异常的激动。

“你也可能已经被城市之光控制了,无法控制自己情绪的人,那必然是有原因的。”陆奇玖此时再一次开口,彻底击碎了老婆最后一点坚持。

“不对,你们说的都是假的,不对,绝对不对,你们都是在骗我,我一定要找到真相,你们等着我,我一定给你们一个答复。”老莫情绪激动的藏在外面跑去,此时只剩下几个人面面相觑。

“回去睡觉吧,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城市之光,他们绝不会放过我们这些还潜逃在外的人类。”秦山淡淡的说道,只是眼神已经恢复了平静,没有了之前的复杂。

陆奇玖走进秦山的房间,关上了门:“老莫也是你的棋子?你要牺牲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