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回溯—文锦

主世界,南极洲,废弃的长城科研站。

四周白茫茫一片,无论哪里都有风雪呼啸,雪地上偶尔**着几具动物的尸骨,就连骨头好似也是白的,融在一起,在这广袤的冰原之上,悲哀的信仰之上。

现在的长城站比以前大了足足三倍,不过一半以上都隐藏于地下,基本就是一个巨大的建筑下面加了个游轮一样,或者说,把整个长城站放在了一艘游轮上去。

表面露出来的只有甲板和那废弃了不知多少年的建筑,甲板和建筑表面都早已被厚厚的积雪覆盖,久而久之冻结成厚厚的冰层。

若是远远看去,基本不会发现这里有任何存在。

…………

游轮内。

“文锦,左领袖托我给你送饭来了,快趁热吃吧,还是热乎的。”

凳子走进来,手里端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葱花甚至都摆成了组织的符号,似乎很是用心。

还时不时换一下端着的手,用嘴吹口气,很烫似的。

文锦没做声,继续工作着。

凳子见状,继续道。

“这可是左领袖好不容易才得来的葱花面,都是家乡的味道,好吃着呢。”

文锦依旧进行着眼前的工作,写累了,时不时甩几下手顺带连着笔一起甩,直到没有甩的兴趣了,就继续写。

“那我就先放这,这地七冷八冷的,很不容易就感冒了,一定要趁热吃”

随后凳子就干站在这,好一会也没人说话。

偶尔咳嗽几声,像是染了风寒。

文锦并非属于那种倾国倾城的美色,虽然样貌一般,但体态之妖娆,玉兔之丰满却非寻常女子可比,面色也是很乖巧文静的,让人看上去总会多赏几眼。

即使已到暮春之年,体弱多病,可依然有种遮不住的独特女人味,若懂得挑裳裹裙,稍抹淡妆,说是美若天仙到也不是过分。

灯光不是很亮几乎除了工作台什么也看不到,文锦的整个房间只有一盏灯,使用的还是油灯,火花肆意的在内摆动,微妙的气氛之间,两人的距离似乎被刻意的缩短。

双手如同有自己想法似的,不自觉就放在文锦的肩膀上,凳子慢慢靠近,尽力伸着鼻子恨不得贴在她颈脖上嗅她的体香。

凳子嗅着嗅着就不自觉发出轻微的呼吸声,气体也顺着凳子,仿佛有意识地紧紧围绕在文锦的脖子上。

文锦痛苦地闭上眼睛,死死攥着手里的笔,笔和纸重重的摩擦在一起发出歇斯底里的呐喊。

可惜震耳欲聋的沉默,仍是沉默,依旧是无声的,谁也唤不醒,谁也不愿醒。

文锦是个地道的东北人,曾经也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她很喜欢下雪,因为在她眼里雪是温柔的,它轻轻的落在手心,感受着你的温度,融化的那一刻,你好似能感受到那种自然的悲凉和别离。

记得还是小女孩的时候便常常拉着爸妈在东北的大雪山上滑雪,什么也不怕。有时爸妈一人一肩,手里拿杆杠子当作秋千似的坐在那杆杠子上**来**去。

遇见梅花鹿的时候更是开心得要死要活。

小女孩都是很感性的,在一个幼稚的心灵上留下了一道令人初心悸动的感情时,再抛弃无疑是要她的命。

可惜大人是懂事的,在她转身欣赏雪花的时候,她**秋千时做过无数次的杆子利索地射出一发子弹,沉闷的枪响,候鸟惊飞,女孩惊悚的回头……

爸妈离婚后,男孩变心后,她才意识到,原来,再幼的懵懂,也会如梦初醒。再深的邂逅,也有人面兽心。

在那一刻,她好像懂了

原来再美的雪花,在下雪的时候,好像也就都不存在了……

那手似乎在肩膀上占的便宜还不够,想继续往下朝着那鼓起的衣服摸去。

文锦现在对隐私看的也不是特别重,不是她**,在她看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她一生向往的工作内容和内心深处的计划。

因此衣服也是开了点口,你要是有那色胆,眼神灵活点稍微一瞥,倘若运气也格外好,或许就可以看见里面的黑色屏障和那饱满的男人的向往。

样子不得不说,确实有点**。

凳子饥渴难耐,手伸进去一不小心就摸到锁骨,微白的皮肤和骨露分明所带来的欲感,让凳子一下就兴奋了起来。

正欲朝下摸去。

文锦猛地起身,右肩狠狠的撞了凳子一下,她依旧是什么也没说,只是眼睛如同要杀人似的,死死盯着凳子,仿佛凳子再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她就会做出一些疯狂的举动来。

同时,左手不知哪冒出来的剪刀正紧紧的对着自己的心脏。

凳子似乎想解释些什么?

还未开口,便听到一声愤怒的尖叫。

“滚啊!”

凳子见状哪还敢再多留,下一秒便逃了出去,只留下一地鸡毛。

…………

左道佲坐在工作椅上,面前的大屏幕监测着这个以依赖长城站为生的组织的各项监控画面和数据,犹如长城站的一切隐私都在他面前暴露无遗,他是这个区域的真正领导人。

他扭头看去,右边是一幅巨大的旗帜——七生参宿

“她吃了吗?”

凳子有点支支吾吾。

“应该是吃了的,她不待见我,一送进去就赶我走。依我看,那女人除了左领袖您,不会好生待见任何人。”

左道佲笑了笑,黑暗导致凳子看不清他的眼神,伸了伸食指,意示他过来。

凳子也没有任何防备傻乎乎的靠了过来。

“我们七生参宿的核心价值是什么?”

凳子还真的思考了一小会。

“技术?”

左道佲笑得更大声,声音从四周回**过来,与原声重叠在一起,显得瘆人。

“不,是人心。”

…………

左道佲左手提着个袋子,袋子里不知道装了个什么球形似的玩意,还渗着些看不清颜色的**,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敲了门。

“文锦,我可以进来吗?”

她似乎闻到了一股腥味,但也没有拒绝。

左道佲并没有把那个袋子拿进来。

一进门,便觉得这里比他的办公室还要更加阴暗,要不是文锦在这,他或许一刻也不会呆下去。

“环境不好也会影响你工作,我下次派人给你多送几盏灯来。”

文锦放下碗,擦了擦嘴,顺便捋了捋头发。

“嗯”

他笑了笑,随后背对着桌子双手撑在桌台和文锦聊了起来。

“这面怎么样?我特意叮嘱采购员买的”

文锦虽是说起了话,可却依旧面无表情,那张清秀可爱的脸,在阴暗的灯光下,看不透她此刻在想着什么?

“挺好的,谢谢”

“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监视行动失败了,刘司机刚下飞机当场就被抓起来了,应该是判了无期。”

左道佲慵懒的说道,另一边却把玩着她鬓间的发丝。

文锦没有抗拒,甚至没有一点拒绝的意思。

“要怪罪那你应该去找李副长,他才是计划主要负责人,我只是计划提出者”

两人谈话间,左道佲却来越近。

“你还是和当年一样美”

左道佲吐着气轻声道。

“我终会人老珠黄,只不过还未将至”

文锦转头看向他,一向面无表情的脸,此刻却有了细微的变化。

左道佲靠的更近了。

“你那个还有多久?”

文锦眼珠转了转。

“现在就行”

他皱了皱眉,好像没明白。

“我是说你的工作。”

文锦的脸色竟泛起一丝羞红。

“大概还要几天。”

他笑了,好似达到了什么目的。

两人此刻的距离几乎微动一下就可碰头,隐约间,两人的嘴唇撞在了一起。

彼此对视,瞳孔里满是对方的模样,调戏间,气氛不断升温,两人都不再说话,默默的看着对方。

左道佲干脆吻了上去,舌尖不断舔舐着嘴唇,文锦也在分寸之间配合。

舌尖上滑腻的相拥,将俩人脑海里的一切事物暂时甩在脑后。

渐渐的,两人揉抱了起来,嘴唇之间的轻触,也逐渐演化成了激烈的舌吻,双双倒在了**。

文锦终究是输在了经验上,舌尖和胸前的敏感刺激,让她不禁开始喘息起来。

左道佲曾经是她的爱人,也是最爱的人,她不后悔这样做,准确的说,她不想留下遗憾,她清楚自己的计划不能带有感情,因此她现在是愿意的。

喘息声越来越重,彼此也不再有任何拘束,彻底放开了做。

即使有所准备,在疼痛来临时,文锦还是忍不住咬了他的舌尖,发出的天籁之音轻浮在他耳边,很是享受。

之后的每一次快乐都让她犹如忘乎自我,她也很久没有体验过这样纯粹的快乐了,她宁愿更疼一点,甚至恨不得自己的身体与其融为一体。

配合间,持续的满足感和足以令神经都麻木的快乐一度让她失去了意识。

情至高巅,身体犹如要达到某个极点,四周的一切都犹如虚幻,任何欲望在此刻都显得微不足道,她什么也不想,静静的和摆弄她的男人一起享受这个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