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一时间感叹万千。
相对于刚进来时困难无比的时候,许清河发现这次自己出来显得格外容易,而且没用到一天时间就走出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身体的变化引起的。
总之许清河十分高兴,出了森林就看见有一辆马车停在路边,田七正在那探头探脑地望着这边。
许清河轻笑一声,这家伙也不知道在这等了多久了。
他快步走过去,悄悄绕到田七背后,凌空给了田七一个爆栗。
“哇,疼死了,谁啊?是谁敢打本大爷。”
田七跳着脚转身,在发现许清河的一瞬间,所有的火焰瞬间熄灭,怯生生地喊:“少爷,是你啊。”
“哎呦,一年未见,脾气见长嘛,你是谁的大爷啊?”许清河眯起眼睛,双手插腰。
“额……少爷,一年未见,小的真是想死你了。”田七又变成一幅狗腿子模样。
“想不到啊,田七你居然还有两幅面孔呢。”许清河揪住田七的耳朵走上马车,疼得田七“哎呦哎呦”地乱叫。
“少爷,少爷,田七知道错了,少爷快放手,再不放手耳朵就要掉了。”
许清河这才撒开手,悠闲地躺在塌上,随后他将那个“辣条”也叫了进来。
马车在不平坦的羊肠小道上不停地颠簸,许清河好久没有如此放松的时候,随着一路的颠簸也逐渐进入了梦乡。
国公侯府,几个小厮模样打扮的下人正弯着腰,有一下没一下打扫着不知从哪被风吹来的落叶,几人不停窃窃私语,抱怨着最烦秋天,一到落叶的季节就要不停地打扫,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多的叶子。
许清河坐在马车上,看着这一切觉得那么熟悉,那么亲切,他走过去立刻有眼尖的小厮高兴地叫喊:“少爷回来了,快看,是少爷。”
然后整个国公侯府全部都沸腾了起来。
“少爷”的叫喊声此起彼伏,随着许清河走进大门不绝于耳。
长廊依旧,假山错落有致,花园零星还剩几朵鲜花支撑着最后的骄傲。
许清河进入前厅立刻给太师椅上那人跪了下去。
“爷爷,不孝孙儿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好像瘦了不少啊。”许老爷子笑起来,发白的胡须一抖一抖的。
“是啊,少爷都瘦了。”站在一旁的苏谨言心疼地附和,眼泪又包在眼睛里,仿佛下一秒就能落下。
“这一年多一定很辛苦吧。”许老爷子问。
“不辛苦,孙儿觉得这一切都值得。”
许老爷子点点头道:“当初我也是不忍心你去吃那个苦,可是居然有人害你害到头上了,老夫觉得你还是应该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免得我走的不放心啊,”
“爷爷,你说的什么话,孙儿还没有好好尽孝呢,孙儿刚刚回来,不说那些不好的话。”
“嗯,好好好。”许老爷子满脸欣慰。
“清河还没有吃饭吧,快点传膳,我们边吃边聊。”
许清河搀扶着老爷子来到饭厅,老爷子又好一阵子关心,询问着在里面的情况,许清河都安静地一一做答,许老爷子听着十分满意,也没再过多询问。
饭后老爷子就回了自己的卧房,许清河一手揽住苏谨言的纤腰,大手不断在其中摸索。
他伏在苏谨言耳朵喃喃低语:“小娘子啊,可想死我了,你可知这一年多我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说罢,许清河闭上眼睛贪婪地嗅着苏谨言发间的香味。
一套暧昧下来,苏谨言也逐渐迷失,身子略微瘫软,伏在许清河胸口处,一张小脸红得不像样子。
“夫君,夫君莫要……这大庭广众之下的让人看了笑话。”
“哈哈,谨言,你有没有想为夫啊。”
“想,当然想,我每天都在想。”苏谨言含羞带怯地小声回答。
“唉,想我胡汉三又回来了,这回定不会让别人再欺负我们了。”许清河薄唇轻弯,露出邪魅一笑,苏谨言看着眼前日思夜想的人儿,一颗心沉淀了下来。
许清河弯腰,一把打横将苏谨言抱起,笑呵呵地向卧房而去,两颗心不断**漾之时,田七跑了过来。
“少爷,少爷,侯三公子得知您回来,约您明日出去。”
许清河一脚踹了上去,愤怒道:“你能不能看清现在的情况再来跟我说话?每次都是你打扰我的好事。”
“少爷,我错了少爷。”田七委屈巴巴地认错。
许清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田七这才委屈巴巴地离开了,许清河兴致也被搅没了一大半,揽着苏谨言躺在**,舒服地闭上眼睛。
“还是家里的床舒服啊。”
“夫君在外辛苦了,妾身一年多都心神不宁地担心着你。”
许清河爱抚地摸了摸苏谨言柔软的秀发,轻声安慰:“我这不是平安地回来了吗?出去这一趟也获得不少收获,爷爷当真是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
苏谨言安静地点点头,回抱住许清河的腰身。
秋雨淅淅沥沥地下着,青石板路油光发亮,街边行人纷纷打着油纸伞,虽是早上这天空却是雾蒙蒙的一片,看不到太阳的身影。
一匹枣红色的骏马拉着马车缓缓行驶,青蓝色的马车里正是国公侯府的世子许清河。
他紧了紧身上的夹皮水墨色大袄,眼睛微眯着,袖边的狐狸毛随风抖动。
“少爷,凌花楼到了。”赶马的小厮轻声通报,生怕一个声音大再把这尊大佛惹不高兴了。
“嗯,我知道了。”
许清河掀起轿帘下了马车,站定后整理了一下袍子,抬头看了看楼上的牌匾,确认是凌花楼后才悠然地走了进去。
凌花楼乃是这城中有名的青楼,不过楼分一二,前楼多是一些低俗之人寻欢作乐的地方,所以装修上也富有暧昧意味,多以红粉的绸缎点缀为主,一进门芬香扑鼻,熏香也多是有些催情功效的。
许清河用手捂住口鼻,也不听那老鸨的叫喊,径自朝后楼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