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许清河外出历练

苏谨言偏过头来轻声问道“夫君,你怎么了?”

许清河看着这张娇俏的面孔,眨了眨眼:“谨言,你说我以前真的这么十恶不赦吗?”

苏谨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又故作严肃地想了想。

“嗯……以前外面的传言中的许世子确实很坏,欺男霸女流连青楼是常有的事情,不过自从我跟世子你接触过之后才发现,坊间传闻也必不可全部都相信,还是有很多不一样的。”

“那你的意思是小爷我也并不是很坏咯?”

苏谨言朱唇轻弯,淡淡笑着点头。

“可是你说这刘妈年轻时就在我府上工作,如今怎么会做出如此糊涂之事呢?”

“唉,这件事情恐怕只有刘妈自己才知道,我们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怎么能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想法呢?”

许清河将头枕在苏谨言一双**之上,贪婪地嗅着苏谨言身上散发出来的好闻的香气。

“恐怕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啊。”

“嗯,是啊。”

“算了,那就不去费那个脑筋想了,如此良辰好景,我们得做一点有意义的事情。”

许清河拉过苏谨言一双纤纤玉手,低头贪婪地吻了上去。

“夫……夫君,你别这样。”

“嗯?为什么?”

“夫君你的身子还未好,那……那样的话对您的身体不好。”

“呵呵,谨言,你也太小瞧你的夫君了吧,今晚小爷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男子雄风。”

许清河的一番话惹得苏谨言羞红了一张小脸,将头低下去嗔怪道“哎呀夫君,你真坏。”

许清河莞尔一笑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这个道理人人都懂。”

苏谨言的一张小脸此时更是红上加红。

正当两个人要进入主题的时候田七慌慌张张来报:“少爷,少爷不好了。”

许清河停下手上的动作,翻了一个白眼,这个时候赶得刚刚好,这个死田七,下回真应该教教他什么时辰可以敲门,什么时候不可以敲门。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少爷,刘妈死了。”

“什么?”许清河心里一惊,赶紧起身走了出去。

“她死了?怎么死的?”

“回少爷,说是昨天晚上刘妈在地牢里唱歌,唱着什么童谣,唱着唱着就没声了,今天早上有人发现她咬舌自尽了。”

许清河满脸黑线,又是咬舌自尽,怎么这里的时候自尽方式只有这一种吗?

两个人快步走进地牢,臭味萦绕在两个人的鼻尖。

刘妈的尸体就那样蜷缩在那里,头边血迹已经干了一大半。

许清河看着眼前的一幕差点呕吐出来,这又是一个炮灰,像画舫刺杀他的女子一样,都注定好了结局只有死路一条,那画舫女子是被有心之人操纵的,制造出全家惨死的惨剧,然后又装成好心人帮忙她接近她,把她变成自己的杀手,但是这个刘妈呢?她又是出于什么原因?

刘妈背景清楚,在府上时间也很久了,没有一点毒杀他的理由,现在人死了事情又变得扑朔迷离,到底是不是背后之人指使,如果是的话,证明这个侯府他也能插手进来,那就太恐怖了。

“少爷,线索又断了,怎么办?”

“不知道,先去回禀我爷爷吧。”许清河叹了一口气又吩咐道:“刘妈也在府上干了那么久的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没什么亲人,去库房拨出点银子好好给她安葬吧。”

“是,少爷。”田七应声,然后又跟着许清河去许老爷子的书房。

途中田七道:“少爷,我觉得现在的你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你不会这么做。”

“是吗?”许清河一顿道:“可能是我经历了这许多刺杀然后突然觉悟了吧。”

“可是少爷,小的觉得以前的你也并不坏啊,只是没有那么太好罢了。”

许清河干笑两声“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

“不不不,小的绝对不敢骂您少爷。”

“我知道,我之前做了许多错事是真的。”

气氛突然变得沉默,田七觉得他家少爷因为他的话而不高兴,而许清河却在心里mmp,这个纨绔子弟,造了多少孽,不仅把自己给玩死了,现在害得他又来这里遭罪。

长廊时有鸟叫,时有风铃声悦耳,许清河静默地走到许老爷子的卧房,轻轻扣门。

“爷爷,刘妈在地牢里死了。”

“嗯,进来吧。”许老爷子浑厚的声音传过来。

“是,”许清河进门,看见许老爷子正在看兵书。

“清河啊,爷爷觉得你也长大了,也该出门去历练一番了。”许老爷子抬起头,语重心长地说。

“啊?出去历练?”许清河睁大了眼睛,许老爷子说的不会是参军从基层做起吧?电视剧里可都是这么演的。

“对,出去历练,你如今也到了年纪,不能再像小孩子一样了,出去历练历练也好保护自己。”许老爷子的神情十分严肃,许清河看他的模样不像是开玩笑。

“爷爷,可是爷爷……”

“行了清河,明日我就叫人来接你。”

“啊?明日?用不用这么快啊。”许清河立刻苦了一张脸。

“行了,你先下去吧。”许老爷子不再多言,许清河知道一点退路都没有了,也只好把嘴闭上失魂落魄地回了自己的院子。

“夫君,你怎么了?”苏谨言一见他这副模样立刻赶上来询问。

“谨言,我明日要外出历练一阵了,这段时间我们就没有时间相见了。”许清河坐在圆桌旁,单手撑着脸颊,唉声叹气地回答。

“什么?”苏谨言满脸震惊,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先别哭,就一段时间。”

“我知道,我只是怕你受苦。”

“唉,男子汉大丈夫嘛,吃点苦也是应该的,这没什么的,只是我怕你会想我哦。”许清河刮了一下苏谨言的小鼻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夫君真是讨厌。”

“我讨厌?我讨厌吗?我还有更讨厌的呢。”许清河坏笑一声,眼神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