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法国友人

“唉!”我重重的叹息了一声,还以为是时来运转,幸运石加持,要大财了,没想到捡到的却是不能花的法国钱币,这他娘的在这小县城里就跟废纸没有什么两样。

我和谢膀子在原地等到了下午三点左右,天气寒冷,饿着肚子,我俩一直没有等到丢钱包的人回来找钱包。

也不知道那粗心大意的哥们有没有发现自己丢了钱包,最后实在蹲不住了,就骑上二八大杠去了旧城老街。

旧城老街距离我们只有十多分钟的路程,李妍工作的派出所就建在旧城老街上。

我俩到了派出所,找到了李妍,把捡到钱包这件事的经过说给了她,说来也巧,那个粗心大意的哥们就在派出所等着消息。

那哥们是个白皮肤,蓝眼睛的外国友人,留着个一嘴胡子,看年纪得有六十多岁了,可李妍却跟我说,人家才四十来岁。

这外国人普遍长得都比较老成,又留着个胡子,看起来就像个老头似的。

这外国来的友人,对我是百般感谢,激动得一直紧握着我的手不愿意松开。

尤其是跟着她一起来我们小县城的金发大波浪老婆,不晓得有什么毛病,跑过来直接就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身前的两团就如同石头似的,硌得我胸前肋骨都快断了。

我一直听说外国人开放,逮到谁就跟谁拥抱,没想到头一次遇见,就给我弄了个大红脸。

我咧着嘴小声跟李妍说道:“这法国娘们也太开放了。”

李妍没好气地瞥了我一眼,“人家那是礼貌,你是流氓。”

这两个法国友人,男的叫“加布里儿子”,女的则是叫什么“法妮”。

这法国友人的普通话说得也不是很标准,我听得也是糊里糊涂。

这到底是个什么操蛋父母,竟然给自己的孩子取名叫儿子。

加布里和法妮夫妻俩为了感谢我和谢膀子这种有为青年,拉着我们非要请我们去下馆子吃饭。

不知道是不是有特殊照顾,李妍也被所里派了过去。

我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这丢钱包找钱包的事情,跟李妍一点关系没有,他为什么要去?

我问李妍,李妍却一个字也不跟我说,还要求我,要陪好国际友人。

明明我是被国际友人请去吃饭的客人,可她这句话却直接把我说成了陪酒的。

去大酒店的路上,需要过好几条街,拐好几个弯,我从后视镜里就看着有几辆黑车,一直跟着我们,我们去哪里他们去哪里,缓缓行驶,车辆穿梭来去,那几辆黑车始终离我们不近不远。

我一边跟法国友人打着哈哈,开着我也听不懂的玩笑,一边小声提醒谢膀子。

不等我说,谢膀子就给了我一个放心的眼神,看来这小子也发现了不对劲。

好在是一路上安全抵达大酒店,幸福安康的超大包房里,法国友人加布里叫了一桌子十足名贵的山珍海味,鲍鱼在桌面上都是小菜,鱼翅也只配漱漱口。

光是一只剥开的大龙虾,就比谢膀子的脑袋还要大。

我俩震惊的下巴都有些合不上。

这外国人吃饭跟中国人不一样,他们吃饭之前,讲究碰碰酒杯,先喝一口红酒。

我和谢膀子都是第一次喝红酒,还专门配了一个年轻的女服务生站在一旁给我们倒酒。

倒酒也只倒半杯,不给倒满,我嘀咕道:“这他娘的怎么喝得过瘾?”

加布里一边跟我分享者在中国的所见所闻,有多么好玩,有多么震惊,大国风范不愧称之为龙的国度。

一边说着,一边端起高脚杯就跟我们碰杯喝酒。

我和谢膀子见他们三个都仰头喝酒,我俩也小小地抿了一口。

这红酒喝起来又酸又涩,说甜不甜,说辣不辣,就跟喝过期的小甜水似的。

跟我想象中的红酒和古代诗人描述的红酒,根本就是两回事。

我有些失望,但还是捏着鼻子,一口气把这杯红酒干完,

喝完后,感觉三魂七魄都受到了伤害,吐了吐舌头,小声嘟囔着:“估计马尿也就是这味了。”

刚想着跟服务员要上一瓶贵州的好酒,就见服务生十分有眼力见,比我快一步,又倒了半杯。

我一句话还没有碰到门牙,又给咽了回去。

一旁的李妍距离我比较近,听到了我的小声嘟囔。冷着脸望着我翻了个白眼,有些不屑地轻哼了一声,说道:“土包子,没见识。”

我登时来了火气,走到李妍跟前,小声在她耳边说道:“你个老女人,怎么能崇洋媚外呢,我偏要说红酒不好喝,就不如咱们中国白酒。”

说完,我就迅速回到了我的席位,气得李妍紧咬银牙,身子发颤,一双美眸死死盯着我。

看着这一桌子山珍海味,我和谢膀子松了松裤腰带,今天有人管饭,东家看起来也是腰缠万贯,我和谢膀子放开了吃,也没有管李妍等人的惊诧目光,抓过来比脑袋还大的龙虾,掰成两半,我和谢膀子一人一半,狼吞虎咽起来。

李妍会说法国话,也懂法国那边的风土人情,我俩在这边胡吃海塞,她就跟两个法国友人,静静地聊着。

我们也听不懂他们说的什么话,一会儿说中国话,一会儿又说起了蛮不拉几的鸟语。

喝饱喝足之后,法国友人加布里跟我们讲述了他钱包丢失的过程。

加布里从钱包的夹层里拿出来了一封信,信封比较奇特,封口处是用金色的印泥封死的,我看着好像是就是真金。

扯着不标准的中国话跟我们说道:“我的钱包不是丢了,而是被一伙劫匪抢走的,他们抢走我的钱包,就是为了得到这封信,这封信是我祖母写给一个中国朋友的,他那个朋友是个修道士,就跟茅七先生一样,留着很长的头发,曾经救过我祖母一命,说起来也不怕茅七先生笑话,我们法国人是个浪漫高贵的国家,那个修道士救了我祖母之后,我祖母就对那位修道士念念不忘,但是为了尊重修道士的职业,我祖母只好把这份情感藏在了心底,最后郁郁而终,临终前,祖母嘱托我让我来一趟中国,寻找到那个修道士,并把这封信交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