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的话,就是规矩!
乱了!
全都乱了!
整个中州上流社会,为之动**!
“到底出什么事了啊!!”不知多少人,视线茫然的抬头,仿佛一夜之间醒来,中州的天都塌下。
中州首富郑半城跑了。
四大豪门林家,林老爷子昨夜三点,离奇去世。
林老爷子怎么死的?
昨天早上,他还精神奕奕,在湿地公园打太极,身体硬朗,中气十足。
“林老爷子,是吓死的!”
“被一条消息,活生生吓毙!”
这件事,在上流社会悄然传**开来。
无数人闻声目瞪口呆!
林老爷子,被吓死了?
众人发现。
这只是开始!
……
今天十点整!
华国战神部,五百战王,三千战将齐赴中州,恐怖威势滔天彻地。
中州到底出什么事了?
好恐怖的阵营!
这可是五百位战王,三千为战将啊!
他们到底想要对付谁?
或者说,究竟什么样的存在,才能让战神部几乎倾巢而出。吓跑中州首富郑半城,吓死林家老爷子林知音!
至此。
距离陈太平给出的一天期限,还剩下六个钟头。
‘轰隆隆!’
电闪雷鸣。
中州上空乌云压城。
暴雨如注,似乎整片天地,都感觉到了一丝悲壮,在整座城市萦绕开来。
放眼看去,一片压抑,宛若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时间流逝。
距离一天期限,还剩下五个钟头。
花家跑了!
“快!”
“再快啊!”
“来不及了!”
浩浩****的车队,自花家别墅中驶出,花家之主睚眦欲裂,双眼泛红。
他声音嘶哑的咆哮出来,浑身颤抖。
一位老者,冒着暴雨瘫软在地,脸上两行眼泪长流,瞬间被雨水冲刷。
来不及了!
真的来不及了!
现在才收到消息,已经太晚了啊!
怎么跑,往哪儿跑?
花向荣!
花家上任家主,至今年逾八旬,他折腾不动了。
“他怎么还活着?”
“怎么还活着啊!?”
花向荣满脸绝望,抬头悲呼,回应他的,只有震**天际的轰鸣雷音。
这些王八蛋,当年花家鞍前马后,关键时刻他们居然毫不犹豫抛弃了花家。
花向荣手里拿着一张遗书。
上面罗列中州市,当年对陈家出手的所有势力,滔天罪孽,罄竹难书,一一例举。
“所有人,都要和我花家一起陪葬,哈哈,哈哈哈……”
“谁都别想活!”
“你们跑不掉的!”
“陈太平,你这个杂种为什么不死,我气啊,啊啊啊!!”
瓢泼大雨模糊了花向荣的双眼。
隐隐间。
他忽然呆住了。
如瀑坠在大地上的雨帘中,一道身影双手后背,笔直如剑,往着花向荣一步步而来。
来到花向荣身前十步内。
他终于看清了!
是个女子。
她容貌绝世,身材前凸后翘,印象最深的便是她身后,背负着两口长剑。
“你可以叫我,黄!”
“我们天、地、玄、黄四人,乃是主当年从一处人间炼狱中出手救下。从此我们四人,便拜入陈主门墙!”
黄,每说一句。
就往花向荣身前踏出一步。
“啊啊啊!”
“陈太平,你这个杂种,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恨啊,恨我当年为什么不斩草除根……”
一道惊雷在中州上空闪耀。
天地化作一片白昼。
‘咣当!’
古剑出鞘,寒芒闪过。
花向荣人头高高飞起,血如泉喷!
几秒后,一颗睁大的头颅,滚落到了黄脚下。
黄低头俯瞰,淡淡开口:“主给你们一天时间,是让你们叫人的,不是让你们逃跑的!”
……
半个钟头后。
中海大桥,花家十二辆车队,火光冲天,暴雨冲刷着地面的血水。
三位黑衣男子,背手而立。
“跑?”
“你们跑得掉吗?”
“只要你们还在这颗星辰上,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也要血洗花家,以花家满门人头,为陈主回归华国之祭!”
天,表情冷酷。
十分钟后。
花家上下,共三十七人,满门皆灭,鸡犬不留!
空旷的中海街道,战神部五百战王,三千战将,目光同时投向了中海大桥。
从此以后,中州再无花家!
天,地,玄,黄!
陈太平带来的四大战神,都在今晚出手。
“怎么办啊?”战神部的朱雀,呆呆立在暴雨之间,她双臂忍不住发颤。
陈太平疯了!
他想要血洗中州啊!
难道天底下,就没人能拦住他了吗?
就连叶天王,也被陈太平这三个字吓退。
正在朱雀六神无主的时候,她身后五百战王,三千战将,同时弯腰俯首,声震天穹:“恭迎林主!”
战神部最高掌控人——林世渊!
他用最快速度,乘坐航班从燕京而至,亲自坐镇中州。
“我要拜访陈太平!”
一袭中山装,手撑黑色雨伞的林世渊,平静开口。
长青医院。
一辆加长防弹商务车,缓缓靠边停下,中州市首,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大战神,冒雨站在门口。
林世渊进去了。
四大战神身子一颤。
战神级气息提据至极点,随手准备拼命救出林世渊。
“都退下吧!”
“今天晚上五百战王,三千战将,加上你们四大战神,也不是陈太平和天地玄黄的对手!”
林世渊幽幽语气,飘然而来。
病房中。
一位身着紧身黑衣,身影宛若天剑笔直,气机滔天的年轻男子,背手立在窗前。
俯瞰整个中州市。
林世渊走入病房,只见一张病**,有道身影宛若蚕茧般层层叠叠包裹起来。
不知为什么?
林世渊脑海中,浮现出四个字来!
‘化茧成蝶!’
“战神部最高掌控人林世渊,拜见陈天王!”
黑衣男子依旧背对林世渊。
“你走吧!”
“要么召集战神部与我一战,要么现在掉头离开。这一战斗,哪怕付出再大代价,不惜打碎一切,我都要战至最后。”
林世渊抬头,平静问出:“陈天王,我只问你一句,你做事,还有没有规矩?”
病房里,陷入长长沉默。
漫长的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
就在林世渊快要忍受不住这种气氛时,黑衣男子终于转过身来。
他直视林世渊。
一字一顿道:
“我陈太平的话,就是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