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你说姜丫头干啥玩意儿去了

“是那个温掌柜!”

玩家们明白过来,他们就说,那家伙看着就不像好人。

门板隔间双马尾甜妹的哀嚎越渐凄厉,光是听着就让人感受到噬心入骨的疼痛。

“没事,那东西似乎只对她一人有效,我们吃了没反应。”

胡不死了解,怨魂每次只对一人生效,这是它的盲点。

“但是,我们要怎么办,总不能看着他们死吧?”

大哥是个好心眼的,逃跑是逃跑,娃子的命还是得救。

“我留在这边善后,姜姜去找温掌柜。”

胡不死思索一阵,做下决定。

只想安静吃瓜的姜芜:“???”

您礼貌吗?

“为什么是我,你自己不能去?”

她很不开心,大家都是人,无非就是她老了一点,这种事必须要交给老年人去做吗?

“你去没事,我们去就不一样了。”

胡不死对她的尿性了解到位,这家伙是真怎么折腾都死不了,只要稍微收敛收敛懒劲儿,事情还不是解决的水到渠成。

“我负责保护留守玩家,你去找解药,事成之后我收你一百万。”

眼见姜芜还在不情愿中,胡不死加大马力。

“成交。”

提到花钱,姜芜瞬间妥协。

其他玩家就不明白了,这人怎么回事,花钱替人办事还怪高兴的嘞?

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明白,总归先去拿解药。

姜芜找到打扫的店小二:“你们掌柜的人呢?”

转了一圈没看到他人。

小二像是早就料到她会来一样,空出一只拿扫把的手,高高指着上面:“掌柜的在天字号一号厢房,您进去就能瞧见他。”

客栈规模不小,分了东西两边隔开。

姜芜从另一个通道上去,拐过入口,就看到了那个所谓的天字一号。

她礼貌性的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人回应。

只是门并未上锁,她敲动的这几下,精致木门自己随着力道打开一条小缝。

淡雅的香变得十分浓郁,透过缝隙直往人的鼻子里钻。

姜芜呼吸暂顿,稍稍屏住些力道,推开门跨过门槛进去。

木门在她进入室内后自动闭合,回头看看,这次锁倒是落上了。

层层幔帐自天花板上垂下,营造出了一种神秘莫测的既视感。

同时有香味的加持,厢房中一时氛围靡靡。

“客人,可是您来了?”

一只比女子还要纤长几分的手挑开幔帐,温夏不知何时换了一身衣衫,只余几缕薄纱覆体,半透着隐隐露出身体线条,勾人夺魄。

姜芜抬头望天,不知为何,她总有一种晚节不保的预感。

“中午那菜,是有问题的对吧?”

“解药呢?”

为了速战速决,姜芜一边裹紧衣服,一边开门见山道。

“哦?”

温夏本是躺在**的,听得这话后,支起了半边身子。

他轻轻笑了两声,指尖勾起自己的头发,缠绕:“那女子舌口恶毒,小人替客官惩罚了她,怎么反而您不见得半点喜色,还跑到这来找小人寻讨解药呢?”

他红润的唇嘟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惩罚?”

姜芜把眼睛挪回来看了他一眼,又赶紧再贴回墙上。

“是啊,她今日对着虎牙山二当家的挑唆,增长了她们的恶心;昨日又故意在你我之间诽谤,欲坏了我们之间的关系,这还不够惩罚她的么?”

温夏一一列举,别以为他听不出来那女人话中是什么意图。

这些花招早在他活着的时候就给玩了个遍,她在他面前耍心眼,嫩的多了。

“惩罚的事以后再说,你先把解药给我。”

姜芜没忘记此行来的目的,坚守任务。

“客官当真不愿惩罚于她?”

温夏放下头发,哑声问道。

“嗯。”

姜芜眼观鼻鼻观心,主打一个严于律己。

“那,您过来,小人告诉您解药在哪儿。”

温夏对着她招手。

姜芜纵使在不情愿,也只能挪着脚步靠近。

刚一走到床边,温夏便像无骨的藤蔓一般攀上她的身体。

姜芜甩了两下没甩掉,身上的男人衣衫大敞,该露的不该露的,尽显眼前。

“客官,只要您从了小人,不管是解药,还是小人的身心,便都属于您……”

温夏哑声,眼中魅惑如同山精鬼魅。

完了,晚节是真的保不住。

姜芜两手交叉护在身前,五官都在一起抗拒:“我不要了,你让她死吧。”

一个玩家而已,又不是她老娘,还不至于让她舍生取义。

“客官便是如此嫌弃小人么?”

温夏靠近更甚,香气一瞬大涨,蔓延在整个房间里头,使人昏沉。

他肩上亮起一小块花纹,恰好落在老人家的视野范围内。

她看着那纹身,脑子里有一根弦,啪的一下断了。

灵魂深处引起共鸣,她不知道那纹身是什么来头,只感觉寂静了百年的身体,在此刻第一次躁动。

她感到男人很熟悉,熟悉到好像曾经深深的拥有过。

“客官,让小人从了您吧……”

温夏祈求着,将没了反抗能力的姜芜拉下被褥,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阿芜,今日我给了你,以后有关我的所有,便全都是你的了……

耳畔是谁人的呢喃,自远古顺着风传来,带起不曾体会到的悲伤。

姜芜对上温夏的眼,那里黑的透亮,是守望,是悲痛,是欣喜,是渴求……

如此复杂,却又完整的印着她的身影,那么清晰。

姜芜看到自己面无表情的脸,肩上和温夏相同的位置在发热,滚烫,凉气一个与他一模一样的纹身。

这是契约?

她呆住,眼前闪过很多细碎的片段,转瞬即逝,抓不到,记不牢。

也就在她呆滞的时候,温夏趁虚而入,跪在她的身边,缓缓褪下薄纱。

封闭的房间里,只余渐渐上涨的温度,有男人压抑着音量,沙哑的哭泣与喘息。

幔帐舞动,姜芜眼中浮现出金色。

这一刻,她终于盖住了理智,让本心浮现,跟着内里最真实的自己,奔向现实。

……

天字号房中发生了什么,留守玩家无从得知。

大哥蹲在挡门的柜子上,面露愁容:“你说这姜丫头去干啥玩意儿了,会不会被温掌柜下药了啊,去这么长时间?”

胡不死感受着契约里传来的躁动与波澜,同样不解:“不知道啊,她现在好像情绪起伏挺大的……是在吵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