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初露端倪,科塔起疑
秦中野略显尴尬地将她的小手从脸上抓了下来,清了清嗓子,“嗯。”
时岑看着秦中野不好意思的神情,笑着仰头主动亲了亲他的唇,还没离开就被男人掐着后颈激烈地吻了上来。
他的吻凶猛又炽热,时岑深深感受到了秦中野的思念,她也一样。
时岑被吻到唇舌发麻,男人才舍得松开她,但是仍然贴着她的唇瓣啄吻,吃醋地问,“科塔有没有,”
时岑笑着亲他一口,“没有。”
秦中野知道这样问不好,就算有什么他也不会离开她。
想着伸手抱紧人,抬手抚上时岑还平坦的小腹,摸来摸去关切地问,“他们有没有闹你。”
时岑瞬时扯开嘴角抬手附上他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没有他们很乖。”
秦中野打横将娇妻抱起,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到**,“快睡吧。”
“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时岑听见他要走,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将他带倒,“陪我躺下来。”
虚虚撑在娇妻身侧的手,被猝不及防的一带,秦中野没防备地被带抱进时岑的颈侧。
一瞬间鼻息间全都是她的馨香,刚想亲上去。
但是想到脸上黏糊糊的东西,秦中野猛地抬起头,眸色猩红地望了眼身下的人儿,无奈又宠溺地亲了亲她的唇角,“你这是想要我的命。”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了,一个眼神时岑就知道男人想要了。
弯起眉眼,双手圈着他的脖颈,抬头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去浴室,我帮你。”
简单的六个字,无疑是最好的催化剂。
秦中野没再回绝,双臂一用力将人托抱起来,起身就进了洗手间里的浴室。
再出来,秦中野恢复了那个白白净净的秦四爷。
秦中野抱着人恋恋不舍缱绻地轻啄着时岑白皙的后颈,亲着亲着一会儿就又想变味。
时岑抓住探进她衣襟不安分的大手,扭头娇怒道,“可以了,你快走吧。”
“现在趁着桑塔他们都睡下了,别再闹,快走吧。”
理智上,秦中野虽然知道是娇妻担心他,但是听见时岑这样赶他走心中肯定是不舒服的。
抱着人轻浅啄吻的唇,忽地允咬的重了些,“我们是合法的,怎么现在我亲我老婆弄得跟**一样。”
时岑被男人带着丝怒火中的允吻,亲得后颈一疼,反手推了推人,拧眉,“别留痕迹。”
秦中野特别想不管不顾地将她身上都打上他的印记,可是也知道现在在别人的地盘上。
无论如何他再生气,也不想让时岑为难受到科塔的威胁。
时岑转身抱住秦中野的脸,凑上去在他的唇瓣上亲了好几口安慰,“我相信我们会离开这里的。”
“再忍一下,嗯?”
秦中野紧盯着时岑,拧眉看了她几秒,张嘴咬了上去,时岑嘤咛两声也由着秦中野。
时岑看着秦中野从角落的一个窗户安全翻了出去,才松了口气。
刚躺回到**,时岑就听见轻手轻脚推门的声音。
随即就飘进来了一股浓重的酒味。
科塔脚步有些悬浮,但是脑中还残存着时岑已经睡下,脚步要放轻些的意识。
借着月光走近时岑的床边,看着侧身而卧的人,站定脚步盯着她就这样看了很久。
久到时岑都装不下去了,猛地睁开眼睛就对上了科塔带着丝惊喜的眸子。
科塔看着时岑睁开了眼眸,踢掉鞋子,不再客气的爬了上去。
时岑见状下意识的就坐起身就要下床。
但是喝醉了男人依旧手长脚长,一把将她扯了回来。
时岑难敌科塔的力气,一头撞在了他硬邦邦的胸肌上,疼的她闷哼一声。
时岑捂着额角,刚想拧眉呵斥科塔,就见科塔立即像小孩子似的傻笑着望着她,“撞疼了?”
说着就掀开她的手,凑上去亲了亲又吹了吹,“对不起,你是哪哪都软得跟豆腐似的。”
“碰不得吼不得又骂不得的。”
时岑被科塔这两句宠溺又纵容且还带着无可奈何的话说得愣了下,都忘了反抗。
科塔亲完后反手将人自身后拥进了怀中,紧贴着她的颈侧,喟叹声道,“时岑,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我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心动,你是第一个。”
科塔说着因着力的近,忽地看到了时岑后颈处的那抹红印,瞬时拧起了眉心。
凑近嗅了嗅时岑身上的味道,轻微的男人的荷尔蒙味道,猛地掐上了时岑的脖颈,“说,脖子上的红痕怎么来的。”
时岑被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吓得愣了片刻,下一秒科塔就毫不客气地扒开她的衣襟检查。
时岑阻挡不及,闭上眼睛,泪水就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科塔因着感受到滴在他指尖的温热泪水酒醒了一半,再加上时岑身上除了那一处红痕确实没其他的了。
瞬时松了劲,时岑慌乱的坐起身拢紧衣襟,害怕地缩到了床边警惕地怒视着科塔。
科塔刚想伸手,时岑抡起一边的台灯,警告,“别过来。”
科塔无奈的轻笑声,快狠准地出手,将她手中的台灯截下来,将她反抱在怀中,勾唇,“你以为我要是真的想要做什么的话,就你这三脚猫的把式能挡得住我。”
接着没隐瞒地说出了他怀疑的话,“我闻到了男人的味道,你别告诉我你耐不住寂寞宁可找别人也不让我碰。”
时岑猛的惊了下,但是很快转身假装负气地道:“没错,我就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耐不住寂寞,要不然我怎么会被你掳到这了,还没贞洁烈女的自杀。”
时岑剧烈地挣扎着,瞬时还偷瞄了眼科塔,眼泪说来就来的继续道,“男人的气息?现在这个屋子被你封的,除了你还有其他人能进来?”
接着咬牙切齿地挣开他,扭头看似气急地盯着他道,“就算有,最多也是只公蚊子。”
“你要是连一只蚊子也容不下,你赶紧去找到那只蚊子将它碎尸万段,解你心头恨意。”
时岑说罢,推了把男人,示意他起开。
见男人不动,她作势就要拿着枕头下床。
刚拿起来就被科塔连人带枕头的带进了怀中。
随即科塔就凑近她的脖颈又嗅了嗅,似乎真的只剩他身上的酒气了。
科塔勾起唇角将挡在两人中间的枕头强硬地从时岑怀中抽走,笑着将人抱进怀中,带着人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