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驱鬼降妖
第四十七章驱鬼降妖
王长根走进孙老爷房间,看到刘镇长和大太太正立在孙老爷床前,盯着孙老爷紧闭的双眼。王长根走过来,刘镇长和大太太躲闪两边。“孙老爷之前可喝过酒?”王长根伸手撩起孙老爷的一条腿,撒开手,孙老爷的腿,无力地撂下。
“喝过酒。”大太太看看王长根回答。
“和谁喝的酒?”王长根边问,边掰开孙老爷的眼皮,伸手要过蜡烛,晃着照照。
“和日......”大太太日本人还没有说全,听着孙老爷呻吟一声。
王长根心领神会,招呼刘镇长说:“我们去喝酒的地方看看,是否,孙老爷的魂魄留在了那里。”管家礼让着王长根和刘镇长往外走,大太太也跟了过来。
餐厅里已经收拾的没有了喝酒吃饭的踪迹,只有一边窗台上摆放着许多酒瓶子。王长根在房间里踱着步,想着孙老爷按着待客的礼俗应该坐的位置。因为那天晚上他就在现场,回忆起来非常容易。王长根把手沾上水,在桌子上写下喝酒的人姓氏,敲了一下桌子,对着刘镇长说:“我们回去,和孙老爷核对一下情况。”
管家提着灯在前,王长根一行走在后面。他们刚走出门,就听到黑衣人假扮小环的喊冤声:“你们把我关在柴房里,我走不出去啊!”。听到喊声,大太太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刘镇长赶紧躲到了王长根身后。王长根吩咐管家说:“快!打开柴房的门。”管家又喊着家丁说:“打开柴房的门,快点!”
屋脊上的黑衣人听到了下面的对话,她又喊着:“你们把我关在柴房里,我走不出去啊!”
王长根听着黑衣人的声音,心领神会,转身扶起大太太说:“小环不想难为孙府,你吩咐下去,从柴房到小环的坟上,一路点起灯,给她照亮。”
大太太迫不及待喊着:“快去啊,掌灯,给小环掌灯。”说话间,从柴房到后山亮起灯来。
孙老爷躺在**,听着外边的动静,他也猜不透,小环是真的冤魂回来了,还是王长根在作怪。他刚要伏在窗户上看个究竟,听到门响,赶紧又躺会原来的位置。
孙老爷腿脚麻木了不假。当时跪在地上时间过长,又加上喝了酒,精神紧张,站起来时,怎么腿脚也不听使唤。被大火和小环凄婉的喊声,吓坏了的孙府人,都把孙老爷的状况,看做了小环鬼魂附身。
孙老爷在当时,也认为自己中邪了,就任凭家丁把他抬到了**。
管家透过窗户看到孙老爷在屋里走动也是真实的。为什么大太太和管家来到房间,他又直挺挺躺在**,这是孙老爷的诡计。他想借机看看大太太和管家的表现。
大太太和管家勾勾搭搭,孙老爷已经有所察觉,他想借机摸透底细。没想到半道杀出一个程咬金,管家和大太太把王长根和刘镇长找来了,他迫不得已还要装下去。更让他没想到的是,小环的阴魂不散,喊冤声惊动了孙府的上上下下。尽管孙老爷爷想要赶走王长根,他思来想去,要想除妖降魔,懂法术的,古镇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他也借势借力,让王长根施展法术,把孙府的牛鬼蛇神清理一下。
孙老爷盘算之间,王长根他们已经走进屋来。丫鬟赶紧给王长根等人递上茶水。王长根坐在茶桌前,喝着茶,看着孙老爷说:“起来吧,孙老爷。”
直挺挺躺在**的孙老爷心头一震,暗想,王长根怎么知道我是装的?他没有轻举妄动,还是在**直挺挺地躺着。
王长根放下茶杯,拿过一个脸盆,默默地启开几瓶寻黄酒,然后把酒倒在脸盆里。
大太太想要制止他:“你要干什么?”大太太并不知道王长根要干什么,她是心疼寻黄酒,好端端地倒在盆子里,岂不是浪费,祸害钱。
王长根看着大太太笑笑说:“当时,孙老爷是请了三位日本兵,孙老爷坐在了与九川一郎的对面,小环进来的时候,是要找日本兵算账,没想到孙老爷正好用后背挡住了三个日本兵。”王长根说到这里,孙老爷心里咯噔一下,心里说,他不在场,怎么说的情况分毫不差。王长根接下来的话,让孙老爷真的感到自己是中了邪了。王长根说:“柴房着火,并不是小环上吊的那个屋,”管家和大太太频频点头,王长根接着说:“今天小环喊冤,说走不出去,是因为,她上吊的绳子,还没有卸下来,”王长根看着管家问:“我说的对吧?”
孙老爷躺在**彻底绝望了。都说王长根是王半仙,会点法术,能慧眼通天,行走阴阳之间,今天他就凭借在外面走了一圈,就把所有的事情复原了,而且,还安抚了冤魂不散的小环,他感到王长根有神力,不知不觉中后背又冒了凉汗。
王长根吩咐:“孙老爷后背出汗了,把他扶起来。”一句话再次惊到了孙老爷,他弄不明白,为什么王长根会知道自己后背出汗了?他高度紧张起来,又觉得自己的手脚麻木起来。接下来王长根说:“那天,本该小环让日本人喝了这三瓶阴阳酒,是孙老爷的后背挡住了,今天,孙老爷要替三个日本兵喝了这三瓶酒,”大家十分惊愕,不知道王长根接下来要怎样做。只听王长根说:“我今天让孙老爷喝个够!”
刘镇长明白了王长根的意图,上来帮忙,两个人把孙老爷的头按进脸盆,孙老爷在脸盆摇着头,寻黄酒在脸盆里四溅。
大太太嚷着,上前阻拦:“这样会出人命的!”
王长根不顾一切地推开大太太:“让他清醒清醒。”孙老爷做着挣扎,王长根死命地把三瓶寻黄酒给孙老爷灌了下去。瞬间,孙老爷昏死过去,直挺挺地躺着**。顷刻间,大太太和丫鬟们吓得嚎哭起来,这哭声,穿过屋脊传递了黑衣人,也传到了二太太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