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众人的商讨当年发生的事情。

苏瑾柔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看到张淮西放大的脸的时候,恍惚间以为自己回到了药王谷。

因为那画面实在是过于的熟悉。

“啪”

还没有等她彻底反应过来,苏瑾柔的额头上就出现了一抹红色的掌印。

“恒之,你做什么!瑾柔她才刚醒。”

坐在一旁目睹了全过程的朱行舟以及朱李砚急忙开口劝阻。

“爹,爷爷,你们别拦着我!她就是欠收拾!”

难得大家看到张淮西那张平日里面了没有什么表情罕见地生了气,他那双因为熬夜满是红血丝的眼睛愤怒地盯着苏瑾柔。

要不是别人拦着,他指定要再打一掌下去。

“恒之,你冷静啊。你妹妹她刚醒。”

朱行舟急忙压着张淮西的手,阻拦他要打下去。

“我才没有这样子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妹妹!”

说罢,张淮西甩开袖子往大门迈过去。

“爹,这孩子也真的是……,瑾柔你没有事情吧?”

朱行舟赶忙转身对着刚醒过来的苏瑾柔说道。

“没……事。”

苏瑾柔说着但是她的眼睛还望着窗外张淮西离开的地方,眼睛里面满是不解。

她倒是没有多大生气,只不过疑惑与自己又怎么惹张淮西生气了?

“你哥哥从药王谷到这家店的时候,你正好癫痫发作,旁边又是你孩子哇哇大哭,他看到你这样子,哭了。”

朱行舟说这话的时候看了一眼朱李砚,他们二人多少年都没有看到过朱恒之哭的样子了。

朱李砚这几日都在宫中,朱行舟吞了解药好不容易康复。

两人看到苏瑾柔那样子也是异常地不舍。

“孩子呢?”

苏瑾柔听了他们两人的话,点点头张着口询问。

“两个孩子正在睡呢,说来也是奇怪,恒之抱着她们两个,这两个竟然睡着了。”

尤其是那个女婴,抓着恒之的前襟不肯放开。

加上她的身体情况跟朱恒之相似,这一举动差点让朱恒之的心都化了。他无端地想起,以前苏瑾柔曾让自己摸过她胎动时候的肚子。

那时候,有一双手跟他贴着手掌。

苏瑾柔忍着痛点着头,耳旁传来悠扬的笛声。

她听到这个眼皮又慢慢闭上陷入了沉睡。

——

另一边的屋内。

“朱太傅!”

姜闻堰看到他们二人的身影之后,急忙开口叫到。

“王爷,多年不见!”

朱李砚想对着姜闻堰行礼却被他一把扶住。

“朱太傅,您就别跟我客气了。我们家蠢小子要不是因为瑾柔,这条命还不知道活不活着,是我们感谢你们才对。培养好了这么一个好的孙女。”

姜闻堰紧紧拉着朱李砚的手与他们一起坐下,下人们急忙放好茶将门关好退了出去。

这屋子里面做的没有一个人地位是不尊贵的。

淮南王夫妻,当朝国师朱李砚以及当朝的户部侍郎朱行舟。

还有太医院曾经的第一钟逾白。

“说来惭愧,瑾柔不是我们培养的。她能长这么大应该与朱府没有任何一点的关系。”

朱李砚语带不舍地说道,姜闻堰同他的妻子听到这话微微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明所以。

“一切的事情,应该都与十几年前的事情有关了。而瑾柔可能在这件事情里面起了连接点的作用。”

朱李砚看了一眼朱行舟,慢慢开口娓娓道来。

烛光闪烁卷起前尘旧事。

虽然不太能解释苏瑾柔为什么不愿意做昭仪这部分。但是,这一点在这个事件中索性也无关紧要。

钟逾白默默地补充这件事情当中自己与苏瑾柔相遇中所了解到的事情。

等烛光定格住闪烁的时候。

在场的除了钟逾白,几乎都红了眼眶。

“这孩子以前未免也过得太苦了。”

王妃的眼泪就没有停止流下。这么一对比,姜凤安那些算吃的什么苦呢?

“现在的所有案子都指向了那几十年前的傅如海的案件,不管是线索还是答案。”

朱李砚开口说道。

“但是当年傅如海的事情,我们只能说是间接的受害者,什么意思呢!”

姜闻堰拍了拍身旁的人的王妃的话,目光扫视了一眼众人。

“当年,先皇因为太傅大人您替傅如海辩解而被关了几天的禁闭。”

此话一出,钟逾白等人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朱李砚,只见他闻言苦笑了两下。这件事情,除了当年在场皇宫里面的人,应该没有人知道了。

姜闻堰偏偏在场。

“行舟难得拜托我,而且我也知道傅丞相的品行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所以我斗胆向先皇进谏。”

“只不过……”

他苦涩地笑了一下,国师的地位并没有劝动先皇。

“先皇不听你的,是因为他下定决心要杀了傅如海。我还能记起来当年因为某些事情,傅如海跟先皇有所争执。”

那日姜闻堰正巧要找当年的太皇太后有事情,他正好路过听到了里面爆发出的剧烈争吵声。

傅如海简直忘记了对面是当今的天子。

“皇上,臣不同意您……的做法。”

他的声音异常地坚定说的十分大声,弄得姜闻堰一脸困惑,他想最近朝中分明是没有什么事情,若是争吵的可能是因为西楚。

西楚的皇帝派人过来想要联姻,先皇是想要吞并了西楚,傅丞相似乎是还在思考。

“您这么样子贸然要杀了……。”

接下去的话,姜闻堰就听得不是很清楚了,因为沈维贤发现了他请他赶紧离开。

当沈维贤开口说话的时候,里面的争吵声戛然而止。

“朱太傅,是不是因为这个缘由,所以先皇才?”

姜闻堰看了一眼正在思考的朱太傅开口尝试性问道,他说的也只是一个想法。

“这件事情我也是有耳闻,听宫里的人说,那天皇上很生气跟傅丞相不欢而散。”

“可能那时候,皇上就起了杀心,毕竟谁能顶嘴皇上呢?”

朱李砚迟疑地说道,不过这件事情他们也不是很清楚,可能只有先皇知道了。

“是的,不过,先皇逝世皇上把所有人都拉下去陪葬了。”

那么没有人知道那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