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这块从黑衣人身上搜出的令牌令苏瑾柔惊慌

最终,检查尸体的工作还是由张淮西亲自实施。

“七王爷,你去写信给顾宴吧。”

苏瑾柔看着那关上的门,忽然开口说道。

“你不是,不让我联系阿宴么?”

姜凤安一脸迷惑望着她。

“这件事情,我隐隐约约有不好的预感。”

她顿了顿嗓音,其余几人看着她的脸。

“从你的描述跟县太爷的描述中,不难看出这些女的有不少去了京城的有身份地位的家族当中,让了小妾亦或是其它。”

“那些人虽然不及你的地位高贵,但是你看顾宴就知道了,只要那些人一抱团。”

就完蛋了,若不是顾宴手握几十万顾家军跟祖父辈连同自己战功累累,谁能抵得住。

“我们那晚离开的时候,那群黑衣人放火都将那座屋子都给烧了,似乎也不准备将证据留下。”

苏瑾柔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眼里似乎有火光闪烁在她眼里闪烁。

“你手上拿着些至关重要的东西。”

实在是太过于危险了。

“你能做的就是让顾将军过来接你,天下人,没有人几个人敢惹顾宴。”

可是,敕勒川到这里也要一个月左右。

“但是,庆丰镇你不能待了。”

听到她的话,所有人都惊呆地望着她紧锁的眉头。

“这件事情是官家的事情。”

她不容置疑地坚硬的态度,看着姜凤安。

“那个包裹还在的话,给我们两个一个房间。”

听到她的话,姜凤安才算反应过来,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一个房子。

“苏瑾柔,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姜凤安解开包裹,望向门口的侍卫们。

“罂粟这种东西有多危险你知道么?”

她上一辈子没有听过这个【浮香案】的出现。

“它会让人出现幻觉,让人上瘾,我们京城之内就算是医者都很少使用它。”

现在大面积的出现,一定会有古怪。

“而且你还记得那时候,除了黎花熙还有京城的一名夫人伤人事件么?后续的事情我们都不知道,结合今天这个,我怀疑那些人可能就是这年被绑到京城的那些女人。”

这只是苏瑾柔的一个推测,不然那些女子为何突然爆发如此之重的怨气,要将丈夫杀死。

除非……那些人不是自愿来的京城。

“不过也可能这些人,对夫妻生活不和谐表示不满。”

苏瑾柔飞快打开那个包裹,果然,里面塞满了银票以及金子。

一个穷乡僻壤的县太爷,哪里会有这么多钱。

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们在这个包裹里面看到一个小本子。

本子上面什么都没有些。

他们两个吸气,拿起那个暗青色的本子。

打开。

上面密密麻麻地字让苏瑾柔还有姜凤安如同当头一棒。

敲的人晕头转向。

最后落在了西楚二字上。

“这些罂粟最后流向了西楚?!”

姜凤安扶了下被击晕的脑子,燕国的县太爷私自种植这种危险的东西然后将这些东西卖去了西楚!

“姜凤安,这份花名册,你要让你的父亲以及还有顾宴看到,请他们定夺。”

难怪那些黑衣人要做到这种地步,这一份名单要流传开来,皇室的颜面**然无存。

“只不过,你真的要走了。”

苏瑾柔紧张的吞下一口口水,这件事情关系重大。

药王谷对他们有恩,肯定是不能让这里人的受到伤害。

“只不过,你现在要是出了这个小镇,一定会有黑衣人在路上埋伏你。”

苏瑾柔谨慎地说道,而且她看了看四周。

“还有现在的你是极其不安全的,在找到顾宴之前。”

“你谁都不能相信。”

她看着姜凤安有些惊慌失措的表情,拉着他的手试图让他情绪稳定下来。

苏瑾柔之前还没有入讲话之前,对于易容术也只是一知半解。

“这是我调制的香膏。”

苏瑾柔从布囊里面拿出一小瓶的东西塞到他的手中,打开放在姜凤安的鼻子上。

一股纯粹,没有稀释的香味直冲姜凤安的脑海。

呛得他直咳嗽。

“这是什么?”

“清凉膏。”

姜凤安捂紧了鼻子往后退了一步。

“你给我这个做什么?”

他十分不解。

“人的脸可以作假,但是气味不行。这清凉膏当中我还特意添加了只有药王谷里面的一种花。”

苏瑾柔拿起那瓶有在他面前晃**,她原本想制成给双胞胎使用。

“清凉膏这种东西,就算是侍卫涂着也不奇怪。毕竟这深山老林里面有蚊虫是再过于正常不过。”

“这么一瓶,坚持到你们找到顾宴应该不成问题。”

姜凤安听着她的话,苏瑾柔在担心自己?

所以才事无巨细想到此,不免让人有些感动。

“而且……。”

说着苏瑾柔靠在他的耳边轻语片刻,听得姜凤安的眼睛瞪得越来越大。

两个时辰过去。

苏瑾柔才与姜凤安从屋内出来。

“苏瑾柔,你去做什么了?”

张淮西从屋内出来,就没有看到苏瑾柔坐在板凳上。

“查出来了么?”

苏瑾柔见他出来急忙上前询问,见她靠近张淮西不自觉地侧过身怕身上的东西沾染到她身上。

“你是说这个?”

张淮西手中拿着一块黑色的令牌,晃**在他们的视线中。

“不可能的吧。”

苏瑾柔看到这块令牌之后吓坏了态度让众人感到了事情的不一般。

这是一块纯黑不知道由什么材料打造的令牌。

漆黑的中间刻着一块令字。

看到这里的一切都很正常!

只是它的背面旋转过去,刻着一头老虎的轮廓。

在这只老虎身上没有属于动物的花纹,而是布满了像是藤蔓的形状。

“不可能。”

她幼时见过这只老虎,因为特别神态太过于特别自己还特意问过。

明明画这只虎的人都已经去世了。

这时候,她的脑海中出现了另一张人脸。

为什么?

她不断在反复问自己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