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我伺候的可还好?

顾离殃攥着温幼清的手把人拉进内室。

关了门窗,扯下床幔,他带着她一起躺到松软馨香的**。

冬日明光被隔挡在外,幽闭的空间里,两人呼吸相闻。

“说吧。”

顾离殃开口,胸膛震动,温幼清心头有些酥麻,她往后退出些,却又被顾离殃给攥着腰环进怀里。

他这回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隔墙有耳,就这样说。”

温幼清:“……”

如今的她已深知顾离殃的气性,于这事儿上,她素来抵不过他。

温幼清索性不再纠结这个,心思转了几圈儿,才开口把谭芳菲和张树生的事简明扼要说给他听。

“阿清的意思是?”

“据说张树生此人足智多谋心性狠辣,若是你,这个人该如何用?”

顾离殃闻言却浑不在意:“若真是有本事的,招进离王府就是。”

温幼清翻身坐起来,居高临下盯着顾离殃:“你不怕?”

顾离殃勾了她一缕发丝在指尖绕着玩儿,眉峰一抬,那道疤也嚣张起来:“怕谁?谭文修还是顾少宸?再者是张树生?”

“且不说张树生此人日后是否会成为隐患,”温幼清把话摊开说清楚,“如今只要收下他,就是明面上同谭文修和顾少宸对立了。”

也就是因为这个,温幼清才没有自己出面。

如今在外人眼里,她和太傅府、离王府均是一体。

但她自私,不愿把太傅府搅合进来,就只能离王府了。

顾离殃却觉得温幼清小看他了。

他长臂一抬,温幼清就趴到他胸口。

顾离殃闷哼一声,眸光逐渐火热,指尖顺着她腰线往上,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哑声说:“这世上,除了你,谁能令我怕?”

温幼清眼眸微微瞪大。

惯来冷静如清风的脸上竟因此而染上几分活泼的稚嫩来。

简直要命!

顾离殃再也忍不住,喉结上下滚动,一抬头就攫住她的唇,辗转厮磨。

短短两日,他的一双手就已无比灵活。

勾衣解带,探花寻蕊,娴熟自得。

良久,温幼清紧紧抓住顾离殃的手,一张脸红成烟霞,从枕头下抽出帕子扔给他。

顾离殃一边擦着手指,一边凑过去吻温幼清腮边的泪珠:“我伺候的可还好?”

“闭嘴!”

温幼清一把捂住他的嘴。

顾离殃得意地笑,星辰般明朗的一双眼笑成了弯弯的一对月。

暧昧散尽,顾离殃清清嗓子扶正温幼清的身子,神色正经了几分:“是不是还有事没说?”

温幼清讶异,他又知道了?

顾离殃打理她凌乱的发,自得道:“你想什么都在脸上呢,打我进来就心事重重的模样,尽管说吧。”

温幼清深吸一口气。

其实,方才所谓张树生的来去,不过是她拿来试探顾离殃的罢了。

温幼清拿出苍蓝给她的地图。

她眼眸清亮,红肿未消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直直瞧着顾离殃,还是问了一句:“顾离殃,我可以信你吗?”

矿山之事太大,除了顾离殃,她可信任可合作的人里,谁也吃不下。

但到底还是忐忑啊。

“阿清,我早就说过。”

顾离殃半跪在温幼清的床榻上,指天立誓,言辞凿凿:“顾离殃此生若负温幼清半分,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