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量身打造的她

“娘!”王越蓦然拔高声音,看着自己老娘的目光带着警告。

“娘,止梨是我媳妇儿,娘你再一口一个小贱人地叫,我们就分家,我和她两个人搬出去住。”

来到厨房,王越将饭菜端到桌子上,道:“况且,你又没有养她,我们结婚时候,你连彩礼钱都没给。”这样一想,蓦然发现,自己欠了他媳妇儿好多东西。

他家一贫如洗,在村里面还是这么个名声,她却依旧对他不离不弃,这样的好媳妇儿,他打着灯笼恐怕都难找。

“好啊,你个不孝子,老娘辛辛苦苦把你拉扯长大,你就是这么对待老娘的,啊啊啊,我不活了啊!”

“娘,你够了!我媳妇儿是什么样的人,你是知道的,娘,你这话要是再让她听到,下次她直接把你淹死在河里面。”王越不胜其烦地威胁道。

原本哭嚎不止的赵老婆子瞬间安静下来。

王越差点没翻白眼,才几天时间,他真就是越来越看不惯自己老娘了。

还是他媳妇儿有威慑力,不过到底是自己娘,王越还是软了声音。

“娘,你只要好好的,不找止梨的麻烦,她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还有你……”王越目光蓦然落在王霞身上,“你要是以后再敢说你大嫂不好,我不会绕过你的。”

“哥。”王霞抽抽噎噎地看着王越,心中气得要死,自从那个狐狸精来到家里面后,大哥就不疼她了。

但是对上自己大哥的目光,王霞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赵老婆子吵嚷的声音也传到隔壁的李婶耳朵中,又叹了一口气,不过也庆幸,还好王越是疼媳妇儿的,要不然胡芷梨在王家的日子恐怕会更难过。

“怎么就只剩下这点菜,不是杀了三只野鸡吗?”赵老婆子狼吞虎咽地吃着鸡肉,拉胯着一张脸。

“媳妇儿,厨房我给你留了饭菜。”

胡芷梨娇媚一笑,“谢谢老公。”软绵的嗓音轻抚着王越的心,脸上也不禁露出笑容。

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媳妇儿怎么还越看越好看嘞。

“白眼狼,不孝子。”

“娘,你要是找不到词骂了,你就闭嘴好好吃饭吧。”王越才懒得理自己老娘,反正他作为儿子,能做的都已经做了。

赵老婆子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要不是身体还硬朗,可能都要被人气死。

“哥,你怎么能这样给娘说话。”

“不这样说要怎么说,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和娘这么能作呢!还泼辣不讲理。”王越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了,好好说话他娘是听不进去的。

“啊,逆子,你是要把老娘气死好给你们腾位置是不是。”

“娘你说得对,到时候我和我媳妇儿就拿着你存下来的钱去挥霍,让你在下面都过不安宁。”

“你!你……”

“老娘是不会如你们的意的,还盼着老娘死,你们休想,不孝子,白眼狼。”说着快速地夹着菜就着馒头吃。

吃完饭,王越回到屋子,就看到**和炕上的东西,破旧的衣柜已经有些装不下。

“媳妇儿,嫁给我,你受苦了。”

胡芷梨抬起头,眉眼微弯,“不辛苦,只要有你在就不辛苦。”

王越心又是一软,从怀中掏出几张皱皱巴巴的钱塞到胡芷梨手中,“这是我娘从你那儿拿走的钱,给你,你好好揣着,别再让人给偷了。”一共是五十块钱。

“媳妇儿,我会努力赚钱养活这个家的。”

胡芷梨点头,轻轻把王越拥入怀中,眼眸中一片平静,目光弥漫着莫名的光芒,声音依旧温柔似水,“我相信你,一直都是相信你的。”

赵老婆子和王霞都恢复得不错,所以下午也是去上工,赵老婆子怎么都看不惯胡芷梨,却不敢当着她的面说什么不好听的。

因为中午的事,任亚芳脸色格外不好,看着胡芷梨目光跟淬了毒一样,要不是因为她,自己在知青院怎么会被孤立。

眼底恶毒的光芒一闪而过。

时间来到下午四点,看到胡芷梨就要离开,任亚芳连忙上前。

“阿梨,早上是我不对,但我也是关心你,你能不能原谅我,现在在知青院,他们都孤立我,我只有你这么一个朋友了。”

胡芷梨注视着任亚芳,无辜的大眼睛里满是不解,颇为天真的开口:“好像从你把我的钱偷走之后,我们就不是朋友了。”

“况且他们孤立你,不是你作恶多端,罪有应得吗。”

任亚芳脸上的笑容根本就维持不住,恨不得将胡芷梨那张脸都划花。

“任亚芳,我最后在提醒你一遍,要是一个月后,你偷我的钱没有全部换上,那你就等着倒霉吧!”

胡芷梨不上当,任亚芳气得整张脸都扭曲了。

一个月的时间,王越已经渐渐适应上工的生活,不过每天就只能赚七八个工分,但是比起以前不知道好了多少。

王越软趴趴地躺在炕上,屋子里面增加好多东西,一个崭新的柜子、还有桌子,是王越趁着下工的时间,自己去山上砍树做的。

胡芷梨坐在炕边,手中拿着裁剪好的布,正在做衣服,王越撑起身体,将脑袋放在胡芷梨肩膀上,一瞬不瞬地盯着胡芷梨看。

在地里面干活这么久,她的皮肤没有受到什么损伤,依旧白嫩得像剥了壳的鸡蛋。

这一个月,两个人虽然都睡在同一个炕上,但就只是睡觉,看着看着,王越就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起来,眼神更加灼热了起来。

他尝试着抱着胡芷梨的腰,一下亲在她的脸蛋上,心中火气就像是即将喷发的火山,一发不可收拾,躁动得厉害。

“媳妇儿……”

胡芷梨放下手中的针线,转过头,眼底**漾着魅惑人心的涟漪。

“老公,他们都说我是狐狸精,你不怕我吸你的精气吗?”女人嘴角微勾,嗓音空灵清脆,嫩生生撞在王越心间。

王越想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脑海中不知怎么就想到前几次他差点被勒死的事,浑身一抖,心中那点躁动瞬间被浇了个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