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云舒槿第一次被召幸

不知过了多久,手指浸泡得开始起皱,原本白皙如雪的肌肤早已一片鲜红,有的地方还有抓痕。

她们这才放过!

给她穿上一件薄色水红纱裙,只留腰间的系带束身,最后棉被裹身送到凤宫玄的寝殿。

他的寝殿很宽敞,一览无遗的全部都是冷色调,深沉得令人心惊,却没有一样累赘的装饰品。

床,书柜,沉香木屏风,还有一张梨花木书桌,几叠文案,几本古书。

而此时,这个男人正坐在这张书桌前翻阅着,直到她被抬进房门,送上床榻都没有抬眼。

淡淡的檀香和龙涎香混杂在一起还透着一丝薄荷的清凉。

云舒槿的心狠狠纠痛,因为这样的气息竟和泽羡身上的味道有几分相似。

思念和担心早已宛若潮水般将她吞没。

若那个在蛊池里的男人真的是泽羡……

想到这里,她的喉咙已涌上血腥,手掌微握。

“自己把衣服解了。”

那人终于开了口,同时放下文案起身,朝着她走来。

他只穿了一件青色宽松衣袍,体型高大挺拔,身材修长匀称,微润的黑发直泻在双肩。

半敞的前襟依稀可见结实的肌肉和流畅的线条。

若不是他凤眸里的冰冷,倒是温润如玉,清贵出尘。

云舒槿坐着不动,死死咬着下唇。

自从嫁入这个地狱般的王府,她就没想过保住清白,迟早都是有那么一天的。

所以根本没打算反抗和逃避。

可这样的羞辱还是令她无法接受。

“又哭了?”

他弯腰,指腹看似温柔地擦了擦她的眼角,眸中掠过嘲讽:“刚见过他就要献身给本王,心里应该不好受吧。”

听到此话,她抬起头,沙哑地问:“王爷,您为何这么恨我?”

这个男人的恨,似乎不止是因为自己是太子派来的细作,不止是因为她是丞相的女儿。

“为何?”

凤宫玄竟然重复,蓦地,他冷冷一笑:“本王也不知道为何,只知你拼了命也要留下做我的床榻之物。那就成全你!”

话音落,他将她抱坐在自己的双腿上,勾起修长食指对着她的腰带一挑。

纱裙落地,她宛若初生婴儿般呈现在他眼前,任由他束缚。

凤宫玄伏在她的颈边低低喘息,有力的臂膀将她渐渐收紧。

“记着。”

他的唇一点点移到她的耳廓,薄颤沉冷的嗓音宛若魔魅的诅咒:“不许再动倾儿一根头发,她若受一点伤。本王会十倍,百倍地还给你……”

言毕,他已翻身将她压下,一双常年阴冷凉薄的凤眸此时只剩下炽热和原始的欲望。

云舒槿闭上双眸,咽喉早已凝满血腥,当这个男人无情霸占入她身体的刹那。

痛极攻心,旧伤未愈,竟喷吐出一口血水,染红他的衣襟。

凤宫玄目光一愣,随即毫不犹豫地离身,对着门外急喊:“来人!宣御医!”

“不用,我自己可以止血。”

云舒槿扯了扯他的长袖,看着他眼中的焦灼,扯唇笑了笑:“王爷那么想臣女活着,是想今后更好的折磨吗?”

凤宫玄蹙眉,拳头微握,掩饰还在发抖的指尖。

“是。”他回答,语气又恢复到了凉薄:“你最好好好活着。”

“会的。”云舒槿很认真地点头。

在送回西院的时候,马车里的云舒槿又开始吐血水,苍白的唇一直念那两个字。

泽羡,泽羡……

翌日清晨。

荣心宝阁

“王妃,定是那个贱人给妾下了迷药,才让妾胡言乱语!”

阮夫人已经清醒,强撑着被凤宫玄震出内伤的身体来请罪。

顾倾儿精心描绘的水眸早已布满狠辣,豆蔻指甲抓过她的脸,掐进皮肉:“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吧?”

她恨毒了,将心中对云舒槿的恨发泄出来似的。

阮夫人也不敢动,忍着痛再做解释:“不,不是!一定是那个贱人用了什么邪术,挑唆我们的关系!妾的心里,您就是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