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女子的悲哀
第六十四章
李凡满脸沧桑的躺在**。
我大抵是废了，横竖都腿软。
拿起杯子喝了口枸杞，这悲伤没有由来，黯然看着院间的两个婢子，这个是我的，另一个也是我的。
床边乔乔和双儿两个婢女都是脸色嫣红，目光中带着娇羞。
想起昨晚所遭受的折磨，李凡便感到不寒而栗。
刚开始，他还以为是奖赏，勇敢的A了上去。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高举着旗杆，想要冲到胜利的终点。
直到第四次冲上终点时，他才发现了不对劲。
柳荃把乔乔和双儿叫了进来了。
“我真傻，真的。”
李凡抬头呆呆地望着交错的横梁，“我单知道这个世界有通房丫头，可以在小姐累的时候进行接力，我不知道为了生育，就算小姐不累，也会让通房丫头上来……”
一看到身旁的两个美貌婢女，李凡就惊悚的颤抖了一下，最可怕的是，自己已经分明不想要了，她们却依旧能让他揭竿而起，讨伐深渊。
如此的经历，简直就像噩梦一般。
“姑爷，我去为你做早饭。”名义乔乔的婢女娇羞的起身，双脚落地时却是眉毛一蹙，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李凡轻叹一声：“你们先躺着吧，这伤可能要痛一天。”
虽说她们是通房丫头，但却都是处子。
一时间，李凡负罪感满满。
要是放在前世，自己简直是渣男啊！
啧啧，一个晚上和三个女孩……
但在这个世界，却是正常的。
而且还是柳荃疲惫了之后，将人叫进来的。
到了厨房里，李凡做了三个蛋糕，两个小一个大，正准备拿到柳荃，就看到了俏生生站在门外，笑眯眯看着自己的青凤。
不知为何，李凡竟有些害怕。
可能是昨晚征伐深渊太多次了，如今对女孩子有了阴影。
“青凤，你来得正好，你家小姐呢？”李凡问道。
青凤道：“小姐出去啦，姑爷，你要送她蛋糕吗？”
“嗯，是啊。”李凡点了点头。
“那我给姑爷送去就行了。”
青凤点了点头接过了蛋糕，又道：“姑爷，另外两个呢？”
“哦，这两个送给双儿和乔乔。”
李凡说道。
毕竟她们把第一次送给了自己。
青凤笑嘻嘻道：“姑爷真好！姑爷，那送给双儿和乔乔的你自己去吧！我家小姐的我自己来。”
接过了蛋糕，青凤便要离开。
“等等。”
李凡忽地抓住了她的手。
青凤回头诧异的看了李凡一眼，“姑爷，怎么了？难道你还要？……不行的，青凤不行的！要做那些涩涩的事，也得小姐同意！”
李凡：……
李凡急忙松开了青凤的手，说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想问你，你家小姐是不是练武的？”
之所以这么问，那是因为李凡发现柳荃并不是那种柔弱的大小姐，体力不输于自己，昨晚好几次强势的占据了上风。
青凤眼睛一眯，闪烁了一下，说道：“是啊，小姐曾经跟人学了一些练气之法，用来增强体质的……”
李凡道：“练气之法？什么练气之法？”
李凡更加好奇了，要知道昨晚虽然是三个人……但乔乔和双儿都是第一次**，只坚持了一个回合……
大多数时候，都是自己在被柳荃欺负……
他也不是文弱书生，来到这个世界时常锻炼，但昨晚却根本不敌。
青凤暗暗惊心，他是发现了什么吗？
表面上却很平静的说道：“上次那位道姑教他的一些呼吸的办法……”
“炼气之法？什么样的办法？”李凡更加好奇。
“姑爷你不生气吗？你不是最讨厌修道吗？”青凤诧异道。
李凡却是一笑，说道：“我当然不是讨厌修道，对于道家我还是很崇拜的，我讨厌的是假修道。”
“假修道？”
“嗯，我讨厌的是那种采阳补阴，吃汞丹铅丹的修道，以及所谓的断绝情爱的修道，正统的修道，我并不讨厌。”李凡说道。
上辈子的道家有很多的派别，李凡其实并不反感修道，反感的是那种吃枚丹药就成仙的修道。
假不假啊？
一枚丹药就成仙了？
而且历史上道士的丹药大多含铅汞这两种剧毒，明朝的嘉靖帝据说就是中毒而死。
青凤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讨厌道士……”
她吐了吐粉嫩的小舌头，心中却是暗道：“原来李凡认为陛下修的是伪道，因此才如此讨厌。”
“姑爷，如果想要那套养气之法的话，去跟小姐要嘛，让小姐亲自教你！”青凤目光闪烁，说道。
“嗯，我知道了。”李凡点了点头，他并没有认为柳荃是修仙的，只以为她练的可能是什么增强体质的东西。
……………………………………………
青凤带着蛋糕离开了府坻，到了宫中找柳荃。
柳荃上完早朝回到养心殿，就看到青凤过来。
“陛下，这是李凡做给你吃的蛋糕。”
柳荃闻言也是感到肚子一阵饥饿，虽然她是修行人，但毕竟还不到辟谷的境界，昨晚又惩罚了李凡一个晚上，今早没吃东西就去上朝，早就饿得不行了。
当即拿起一块切好的蛋糕吃了起来。
糯软香甜的蛋糕入口，柳荃心情好了许多，想到昨晚惩罚李凡了一晚，今早李凡一副痛苦的模样，她就更加高兴了。
这个李凡，再让你写奏疏骂本帝！
看本帝不把你折磨得连声求饶！
再有下次，本帝一定要榨得你一滴都不剩！
想到这，柳荃的脸颊不禁微微一红，她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当初她的父亲会有三宫六院了。
鱼水的欢乐实在让人甘之如饴。
“陛下，今早李凡问我，你是不是练武的。”青凤小心翼翼的道。
柳荃一愣，“他怎么问的？”
青凤当即将她和李凡所说过的话全都说了出来。
柳荃听完后也不禁脸上微微一红，说道：“他也想要炼气？”
青凤道：“这也是婢子奇怪的地方，李公子上次所读的西游，分明隐藏了修仙的法门，他却好像不曾修行过……”
柳荃点了点头道：“或许，那书只是他偶然所得。”
“若他问我如何修行，我该如何教他？”
“陛下就像洛圣女当初教你的那样教他不便好了？”
“嗯。”柳荃又吃了一块蛋糕，把剩下的推给青凤：“李凡说这蛋糕不能吃太多，否则会变胖，剩下的你拿去和司剑一起吃。”
“谢谢陛下！”
青凤大喜，这蛋糕她尝过，味道真的好极了！
………………………
“郡主府”中。
李凡把两个小蛋糕给了乔乔和双儿，和两人说了一会话。
他跟这两个婢女基本没什么感情，也就曾经打了一晚上的扑克牌，昨晚又打了一次的扑克。
聊了一会后，才发现两人俱是宫里来的，是宫里赐给扶风郡王的，扶风郡王给了柳荃使唤。
双儿今年十七岁，相貌标致，也算是个小美女，只是看上去偏瘦了些，说话小声胆怯。
乔乔今年方十六岁，拥有一张可爱的鹅蛋脸，娇小玲珑，分明只有十六岁，胸脯却发育得极好，胆子很大，昨晚柳荃将她们唤进来后，是乔乔先的。
一问清她们的年龄，李凡顿时感觉负罪感满满。
这放在前世妥妥的犯罪啊！
不过在这个世界，十三岁就能嫁人了，十四岁就生孩子了，十六岁这个年龄，已算是偏大的了。
这个世界的有些女人，孩子十五六岁时，自己才三十岁。
结婚的实在很早。
“姑爷，你把蛋糕给我吃，小姐不会生气吗？”乔乔问道：“要不你把蛋糕送去给小姐吧！”
“你们吃吧，她那我已经送去你一个。”李凡淡淡笑道。
乔乔吐了吐舌头：“那好吧！”
和双儿互视一眼，才大着胆子吃了起来。
“那个，那里还痛吗？”
李凡问道。
闻言，双儿顿时红透了脸，低着头道：“不……不是很痛……”
乔乔却大大咧咧的昂首道：“还痛着……姑爷，你还要吗？”
“不不，不要。”
李凡莫名感到惊悚。
“嘻嘻，那好吧！小姐说，我们一定要服侍好姑爷！”乔乔笑嘻嘻道。
李凡道：“你们不觉得委屈吗？”
“委屈？为什么要委屈？”
“就是两个人侍候我，将来也未必有什么名分。”
“姑爷，能侍候你，乔乔便满足了，才不要什么名分。而且很多通房丫头比我们更惨呢！至少姑爷是真心对我们好。”乔乔笑道。
双儿也点点头：“是啊，姑爷还会给我们好吃的蛋糕吃。”
李凡心中百感交集，放在前世，这种事情断无可能。
而在这个世界，婢女却是任主人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还不能有什么怨言。
而通房丫头……李凡是知道的，一般来说，大户人家都会有两个通房丫头。
通房丫头最好的结果是被收为妾室，成为小妾。
差的结果便是由主人挑选人家，另寻他人嫁之。
《红楼梦》中，贾宝玉也有一个通房丫头袭人，袭人最后结局便是奉王夫人之命嫁给了蒋玉菡。
最坏的结果，便是被送给了别人当奴作婢。
这是这个世界，女子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