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萧家萧锴

白泽压根没听到我说饿了,自顾自说道:“小师叔,这种女人算不算的上极品?”

“算的上吧。”我想了想好笑道:“就算是极品和你有什么关系。”

“娶回去当老婆啊,这是京都多少男人的梦想。”白泽抹了抹嘴巴,贪心道:“叶撷之,京都叶家小公主,四大名媛之一,也是现在叶氏企业的副董事长,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以后的叶家将会由这个女人来掌舵。”

“小师叔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白泽舔了舔嘴唇喃喃道:“这个女人将掌握叶氏企业数百亿资金。”

“叶家没儿子?”我好奇道。

一般而言任何家族企业都会是男子代代相传,女人再厉害毕竟也是要嫁人的。

“有,怎么可能没儿子。”白泽一口打断道:“叶家老太爷有四子一女,叶撷之是最小的女儿,按理说叶氏企业无论如何也不会交到她手上。可惜啊叶家男儿不争气,叶撷之的四个哥哥要么花天酒地寻刺激,要么就是智商不够能力太弱,叶家老太爷聪明着呢,总不能因为传子不传女看着叶氏企业毁于一旦吧。”

“可叶撷之总要嫁人的。”我回道。

白泽嘿嘿一笑:“所以我说叶家老太爷精着呢。你能想到这一点他就想不到?他早就放出了风声,叶撷之不外嫁,也就是只招上门女婿入赘叶家。如此一来即便是叶撷之掌舵叶家,这叶家仍旧是叶家的。”

“那你还想娶回来当老婆,你这意思你想入赘叶家啊。”我想到白泽之前说的话忍不住鄙视道。

“喂喂,小师叔,你这什么眼神。”白泽幽幽道:“入赘怎么了,现在这都什么年代了?能入赘到叶家不丢人,你想想啊,不但能得到叶撷之这么漂亮的老婆,还能少奋斗一辈子,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这还委屈?”

白泽说的有理,我也知道现在这个年代入赘是很正常的事。但我心里还是觉得怪怪的,就像作为一个男人我不是娶老婆,而是把自己嫁了出去。

所以我有些无语的问道:“你很缺钱吗?”

白泽摇头道:“不缺,跟着师傅迁坟这么多年我多多少少也存了几千万,再加上我之前投资了一些生意,现在好歹也有个亿万身家。”

“那就是了。”我拍了拍白泽的肩膀劝慰道:“别人想入赘叶家那是为了少奋斗几十年甚至一辈子。说到底也是为了钱,你白泽又不缺钱,什么样的老婆找不到,干嘛想着入赘呢。”

“我缺个老婆,像叶撷之这样的老婆。”白泽幽怨道。

我瞬间被噎的说不出话来,想了半天我开口说道:“你就喜欢这种极品美女是吧,那也别一棵树上吊死啊,不是说京都四名媛吗,还有三个呢,那三个总不会都是招入赘女婿吧。”

“嘿,小师叔你说的对啊。”白泽来了精神,兴奋道:“在我有生之年只要能娶到她们四个中的一个我也死而无憾了。”

“那我们先吃饭好吗?”我建议道,我还真怕白泽这家伙钻了牛角尖连饭都不吃了。

至于他有生之年能不能娶到四大名媛之一,这跟我有毛关系啊。这家伙就是闲的蛋疼爱做梦。

“走走走,今天中午咱们吃海鲜,澳洲龙虾,我也顺便跟你说说其她三位名媛是谁。”白泽拉着我热情道。

说实话我对这四大名媛一点不感兴趣,真要让我选我情愿白泽教我一些迁坟的东西。可架不住这家伙满脑子都是娶老婆的心思,一顿饭吃的我那叫一个腻歪啊。

吃完白泽点的一堆海鲜,服务员又送上一壶清茶和几碟糕点。

“怎么样小师叔,海鲜味道还不错吧。”白泽抽着烟一脸惬意的问道。

我半躺在靠椅上刚想问他这些海鲜大概什么价格,结果包厢的门被人一脚踢开。

“谁是陈安,给我滚出来。”包厢外,一位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西装革履的站着,其脸色阴沉,怒气腾腾。

在他身后站着七八个保镖似的壮硕男子,气势汹汹。

“谁特么的找我小师叔,给劳资客气点。”白泽一个翻身站了起来怒骂道。

“呵,我以为是谁,这不是白泽吗?怎么的,我萧锴要找人还得跪着进去不成?”青年男子扯了扯胸口的领带讥笑道。

白泽眼神一慌,看清来人后立马满脸笑容道:“哟,锴少,这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被称为锴少的青年男子讥笑更浓:“白泽,你怎么说也是京都小有名气的世家子弟,怎么跟着个毛头小子,还一口一个小师叔,你这拍马屁的样子我看着还真不习惯。”

白泽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但依旧客气道:“这位是我师傅的师弟,自然就是我小师叔,天大地大辈分最大,我身为迁坟门弟子更不敢乱了规矩。所以我喊一声小师叔也没错呀。”

“所以他就是陈安咯。”青年男子面带戏谑的扫了我一眼。

白泽朝我偷偷眨眼,示意我别慌。又从口袋摸出香烟递了过去,亲自帮对方点上,小声道:“这位就是我小师叔陈安,锴少,你看是不是有些误会?”

“我小师叔刚来京都没几天,这几天都是我亲自陪同着。”白泽自己也把烟点着:“真要有什么得罪了锴少的地方您直说,要是我小师叔的错,我白泽帮理不帮亲。

“好,这话是你白泽说的。”青年男子吐了口烟圈,跟毒蛇似的盯着我道:“我不管你是刘正中的师弟还是陈山河的孙子,又与胡玉莲有什么关系。我只告诉你一点,燕秦桑是我未婚妻,你小子有什么资格让秦桑来保护你。”

“你要是识相就赶紧通知刘正中让他换个保镖,否则别怪我萧锴不给面子,也别怪我萧家不客气。”青年男子毫不客气的威胁道。

我坐在座位上,一直都处于迷糊不解的状态。直到此刻我才终于弄清对方是谁,找上门又是所谓何事。

燕秦桑,这不就是刘老口中莲姨的宝贝徒弟吗。也是刘老和我们打赌会来保护我的那个人。

这前脚刚给莲姨打完电话,后脚燕秦桑的未婚夫就找了过来,难不成?

我抬头望向白泽,只见白泽也一脸沮丧的看着我,意思是这场赌约咱们输了。

我挑了挑眉,示意白泽赶紧把眼前的事处理掉。赌约输了也就输了,撑死不过洗三个月臭袜子,可这萧锴绝对不好打发。

“锴少,你看你是不是找错人了。让燕秦桑保护我小师叔又不是我们能做主的。而是我师傅和胡长老的决定,不行你去找我师傅说说?”

白泽将责任一股脑的推到刘老和莲姨身上,面对威胁中的萧锴则显得极为无辜。

萧锴扔掉烟头狠狠踩灭,语气阴森道:“白泽,你别和我耍滑头,你以为把刘正中和胡玉莲搬出来我就怕了?我萧锴可不是你们迁坟门弟子,更不受你们迁坟门管。”

“我之所以来找你们是给迁坟门面子,给刘正中和胡玉莲面子。不管怎么说胡玉莲也是秦桑的师父,能私下解决最好,如果非得撕破脸皮我萧家也不怕。”萧锴大步迈入包厢,随意坐在我对面的靠椅上寒声道:“你陈安怕死别把秦桑扯进去,好歹也是陈山河那老东西的孙子,怎么怂的跟老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