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不好好摸牌，乱动什么
乔铎招呼身边的女人把自动麻将桌打开，绅士地询问晨曦：“惠小姐都会打哪里的牌？”
麻将这东西，一通百通，惠晨曦也不客气，直接反问道：“你们平时打哪里的？随你们就好，我都可以。”
“那就四川麻将，红中流血换三张如何？”
惠晨曦点头，表示没问题。她在前面摸牌，男人燥热的大手就放在她的腰上，偶尔还调戏地捏一捏她腰间的软肉。
她不自在地扭动着身体，想把男人推远一些，却发现他的胸口离自己极近，稍一动作，就会蹭在对方的怀里。
这种暧昧的接触，让她的思路有些混乱，连手里的牌型都看不清了。
男人轻哼一声，大手摩挲着她的腰肢，“不好好摸牌，乱动什么？”
惠晨曦恍然，这才发现，轮到她摸牌了。她脸色有些不自然，慌乱地摸了一张牌，看都没看就打出去。
“呦！胡了！”成子兴奋地捡起被晨曦扔出去的牌，“清一色一条龙，承让承让。”
惠晨曦这才清醒几分，看着被自己打出去的三条，思索着手里的条子都不能打了，保管张张是炮。
果然是男色误人，她收敛心神，不再管身后的男人，专心打牌。
女人们摸牌，男人们便聊天，一开始还聊一些股票经济，后来便开始聊一些花边新闻。
“澜哥，据说凌玥回国了。”李齐翰帮怀里的女人摸了张牌，又皱着眉打掉，“五筒。”
“碰。”乔铎碰了一手：“你哪来的消息，凌玥都出国十多年了，据说都在意大利定居了，怎么可能回来？”
凌玥，意大利，这两个关键字传入耳膜，惠晨曦回忆起那个意大利律师说的，‘他准备回国了，正在交接工作。’
下意识看了段北澜一眼，后者面无表情地帮她摸了张牌，未发一语。只有惠晨曦知道，他一直抚着自己的手，已经停止了动作。
回国，青梅竹马，难道，凌玥就是他传说中要回来的青梅。
“是真的，我亲眼看见的。她和她弟弟凌昶，一起去的浮生。”李齐翰见众人不信，信誓旦旦地说道。
乔铎瞄了一眼段北澜，状若不在意地说道：“回就回来呗，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成子年纪比他们小一些，性子也跳脱一些，“当年澜哥跟她的事情，那可是我们心中的这个。”说着他还竖了个拇指。
段北澜脸色未变，乔铎却心下一紧。当年那事，可是段北澜的禁忌，怎么就被这小子大咧咧的说出来了。“唉！都多少年的事了，还提什么，好好打牌。”
他们交谈的信息量太大，惠晨曦的cup有些宕机。手里的牌，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打哪张好。
“打三万。”男人的声音平静而冷漠，仿佛他们讨论的事情同他无关一样。
惠晨曦随手摸了张三万，打出去却发现是二万。她有些僵硬，想把牌拿回来，却不好意思伸手。
正纠结时，旁边伸出了一只线条分明的胳膊连着骨节匀称的大手，将那张二万拿了回来，又打了三万。“想什么呢！这都能打错。”
晨曦惊讶得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问道：“这还可以悔牌的？”
段北澜毫不在意，“又没有人要二万，我拿回来怎么了。”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凌玥回国的话题，就这样被揭了过去。没有人再提及，除了惠晨曦那被挑起的好奇心，在没有旁人关注这件事。
惠晨曦牌技不错，但今天状态着实不怎么的，接连几把，都输钱。她有些不想玩了，想回去找朋友。
她委婉的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意思，就看见段北澜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去，晨曦瞬间就不敢说话了，窝在他怀里，乖乖地打牌。
怀里软糯的触感变得柔和，男人的脸色好了几分。他觉得有些好笑，平日对她温柔宠溺，却比不过一个黑脸有效。
段北澜拿了一瓶红酒，递到惠晨曦面前。后者嫌弃地摇摇头，“不要，不喜欢喝红酒，又涩又苦。”
“那你想喝什么？”男人心情好的时候，从来不介意她的小性子，反倒愿意哄她几分。
这满屋子都是酒，她实在没看见合口的，“要不你给我兑点雪碧吧。”
段北澜明显一愣，“兑什么？”
“雪碧！”惠晨曦撇撇嘴，“红酒兑雪碧，我家都这么喝。”
对面传来低低笑声，晨曦抬头一看，是乔铎的女伴。女人不好意思地一笑：“惠小姐的确与众不同。”
惠晨曦没理她，而是继续打牌，这把她运气好四暗刻自摸，狠狠地赢了一把。
段北澜只觉得有趣，到真让服务员拿来雪碧给她兑了一杯。惠晨曦接过一口就干了，那豪迈劲惊得众人目瞪口呆。
段北澜也震惊了，随即搂着她的腰肢哈哈大笑，“你当这是葡萄汁呢。”
惠晨曦撇撇嘴，小声嘀咕：“这不就是葡萄汁么！”一句话，逗得对面几个男人也跟着笑了。
乔铎一边笑，一边赞同她：“对，你说得不错，可不就是葡萄汁。”
惠晨曦满不在意，怎么喝不是喝。她家庭条件一般，基本不喝红酒，自然也享受不了什么红酒的甘醇。再好的红酒，在她嘴里都一个味，都得兑了雪碧再喝。
见他们笑得前仰后合，她满不在意的问道：“还玩不玩了。怎么，输了钱想赖账不成。”刚才那把四暗刻自摸的钱还没给呢。
众人嬉笑着重新开局。只有她身后的男人，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低声问她：“还喝吗？”
惠晨曦点点头，“再来一杯。”男人又低低地笑了，那笑声有些低沉，分外勾人。她翻个白眼，不就兑个雪碧，有这么好笑吗！
段北澜怕她又一口干了，连忙阻止：“慢慢喝，这酒后劲大。”
晨曦听话地点点头，之后就一口一口地慢慢喝着。他像逗宠物一样，一杯没了，就再给她兑一杯。
段北澜觉得有趣，两人也不是没喝过红酒，却从来都没有这么喝过。见惠晨曦喝得起兴，他也浅酌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