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割痔疮
田小小刚说了自己要帮齐泽军,什么事都可以,开门这种事肯定也不落下,便第一时间冲了过去。
“你找谁啊?”田小小见门口站着的是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而且看见她还一脸的惊恐。
那人退后了两步,抬头看看门牌,确认就是9-5,然后问道:“这是齐泽军的家吧?”
“你找齐泽军?”田小小一看来了机会,立即好好表现,“是的,是的,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你是?”那人用眼神将田小小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你别管我是谁,你找他什么事,我都可以代他办。”田小小想着只要自己帮了齐泽军一个忙,齐泽军就没有理由拒绝了。
这时齐泽军的声音从屋里传来:“他的事,你还真帮不上。”
那人听到齐泽军还真在屋里,神情变得更加兴奋,“哟,兄弟,什么时候你也金屋藏娇了!”
齐泽军在屋里大声说:“就她也能算娇?我看你不但屁股有问题,眼睛也有问题”
田小小听到齐泽军的话,心里狂喷火箭,但又不好发作,只能恶狠狠地冲着来的那人发脾气,“我问你到底是谁啊,找齐泽军什么事?”
那人也不回田小小,想进屋,但却被田小小堵在了门口,不让进去,“我这事没法给你说,我进去找我兄弟。”
“我都说了,他的事,现在就是我的事,我都能帮忙解决。”田小小还就不信了,还有自己办不成的事儿。
“我这事儿真不能给你说。”
“兄弟,既然别人都这么好心了,你就不要不好意思,告诉她,你来找我做什么!”齐泽军的语气透着一股看好戏的味道,田小小感觉不太对劲。
“那好吧,我让他陪我去割痔疮。”那人说这话的时候,看着田小小,脸不觉还红了。
田小小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面无表情地说:“告诉我,你刚才什么都没有听见。”
“晚了,你自己说的我的事就是你的事,你就陪我兄弟去一趟医院吧。”齐泽军竟难得地笑出了声,“记得帮我照顾好他。”
田小小跳起来,转身回去要暴揍齐泽军。
“你也可以选择放弃。”齐泽军也不躲仍低头面无表情地玩着手机。
田小小伸出左手奋力将离齐泽军面门一厘米远的右手给掰了回来,很显然,她的身体现在被两个小人控制,右边想一巴掌拍死齐泽军,左边提醒自己为了生存一定要冷静。
“你别得意,”收回手的田小小,顺势用右手抹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不就割个痔疮嘛,谁怕谁啊,姐奉陪到底!”
田小小执着的精神那是远近闻名的,当年田小小为了混进一个写作群,硬是天天早安,晚安的给群主发了三个月信息,群主为了求放过,只好拉她进群,所以在对待齐泽军这件事情上,她绝对不会轻易放弃。
为了对田小小帮忙照顾林子浩的事表示感谢,吴思怡决定将上次她从某多购物平台上秒杀抢的坚果礼盒送给田小小。
“林大头,你看见我买的那盒坚果了吗?”吴思怡在家里东翻西找也没找到,她明明记得就放在客厅茶几旁边的啊。
林小强的大脚趾头上不知怎么地长了个鸡眼,正在自己用指甲钳弄,听到吴思怡的问话,抬头四下张望了一圈,“没看到!”然后继续弄他的脚趾头。
“咦,我明明记得就放在这里的啊!”吴思怡继续在茶几周围翻找,“是不是你拿去送人了?”
“我有什么好送的?”林小强漫不经心地回答。
“你之前不是说想让你们领导多给你排点课嘛,是不是偷偷拿去送给他了。”吴思怡眯着眼盯着林小强。
林小强随口就说:“我都没课上了,还送他东西做什么?”
“没课上?!什么意思?”吴思怡听到林小强的话神情一愣。
林小强立即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本想着要不干脆坦白算了,但一看吴思怡双手叉腰,怒目圆睁的样子,就又不敢了,只得继续编着谎言:“我这几天不是找人在代课嘛,都没去学校上课,怎么给他送东西。”
“对哦,你明天就给我回去上课,老让别的老师代课怎么行,这得少赚多少钱。”吴思怡想起这段时间林小强都没有去上班,之前担心他是因为抑郁症,心情不好所以需要调节,但吴思怡发现林小强这样一直呆在家里,好像精神更容易出问题,所以还不如让他早点去培训机构。
林小强没有回吴思怡的话,转移话题道:“你坚果找着了吗,问问浩子,是不是他吃了?”
其实从吴思怡问坚果礼盒到哪里去了的第一句话开始,林子浩就一直全神贯注地将耳朵贴在自己的房门上偷听,林小强这句话,着急把他惊出一身冷汗,心里直说’早知道那天就不该给你纸,让你在厕所蹲一辈子。‘
“浩子,你看到妈妈买的坚果礼盒了吗?”吴思怡推开林子浩卧室房门,却见林子浩满脸的汗水,“你这是怎么了,也不热啊,怎么流这么多汗,该不是生病了吧?”
吴思怡立即伸手摸了摸林子浩的额头,“也没发烧啊。怎么一头的汗呢?”关切地望着林子浩问:“儿子,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子浩摇头,也不说话。
吴思怡看了看林子浩的房门,走到床边,伸手将窗户推开,“怪不得这么闷呢,要多通风。”
然后一回头,就看到放到书桌下面的坚果礼盒,“咦,这礼盒怎么在你屋里呢?我明明记得是放在客厅的啊。”
吴思怡弯腰想去把礼盒提出来,但却听到身后传来林子浩痛苦的叫喊声。
“哎哟!哎哟!哎哟!”林子浩缩成一团蹲在地上,一边神情痛苦地大喊,一边用眼神偷瞄吴思怡。
这招果然很有效,吴思怡听到林子浩的喊叫声后,立即收回了那只伸向坚果礼盒的手,转过身焦急地问,“怎么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