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5章:还真是巧的很

听得这话,池奚宁心头大石猛然落地,虽然她不知道,萧瑾川是如何做到让池国公性命垂危的,但他确实做到了!

不愧是男主啊!

大佬6666

池奚宁心里已经有小人在跳舞,面上却是半分不显,甚至还惊慌焦急道:“前儿个我瞧见祖父的时候,他老人家还好好的呢,怎的忽然就性命垂危了?!”

冯嬷嬷闻言连忙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马车已经在宫外等着,你快些回去吧。”

池奚宁着急的转身就走,可走了两步忽然又停了下来,一脸气恼道:“不行啊!我那丫鬟不见了!”

听得这话,冯嬷嬷顿时皱了眉:“那个挨罚的丫鬟不见了?”

池奚宁点了点头,又气又急的跺了跺脚:“冬梅昨儿个挨了罚,就一直没出过屋,我本以为她只是心里不舒坦,便没有在意,直到先前,我担心她饿坏了,劳烦宫女准备了些吃食送去,这才发现她人不见了!”

说完这话,她又抬眸四处看了看,着急道:“怎么就不见了呢?!偏偏在这个时候!”

冯嬷嬷闻言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不识抬举的奴才,管她作甚?池姑娘你先回去,老奴来寻人,寻到了人给你送回去。”

池奚宁闻言叹了口气:“眼下也只能这样了,劳烦嬷嬷。”

冯嬷嬷摆了摆手:“不过是件小事,池姑娘快走吧。”

池奚宁匆匆出了宫,宫外夏竹已经等着了。

见到她一个人出来,眼神微闪。

瞧见夏竹,池奚宁什么话也没说,直到上了马车,她才彻底放松下来,依靠这车厢低声开口道:“见到萧丞相了?”

夏竹点了点头:“昨儿个晚间见着的。”

池奚宁有些好奇道:“府上发生了什么,竟让祖父直接病危了?”

夏竹拿不准她对池国公府的感情有多少,只一脸平静的道:“今儿个一大早,便陆陆续续有人来到池国公府门前讨债,说是二爷在外间欠的,一开始老太爷与老夫人也怎么当回事,可后来人越来越多,众人这才意识到不好。”

“待到将众人请到了宅子,仔细一核算,这才发现,这么些年,二爷在外面陆陆续续欠的债,竟然接近两百万两,就连三爷也在外间欠了几万两银子!老太爷和老夫人直接就被气晕过去了。”

“老夫人醒的快,可老太爷却一直不醒,请了仁善医馆的大夫来救治,说是老太爷急怒攻心,中风了!若是今晚还不能醒来,就该准备后事。”

中风?

中风可不是小事,若是能醒过来,轻则腿脚不便,重责眼歪口斜生活不能自理。

若是醒不过来,当真是要准备后事了。

眼下池国公府世子之位还记在她死去老爹的头上,若是池国公当真没了,整个池家可就真乱套了。

最重要的是,国公的爵位到了池国公已经是到了头,池国公一死,还面临着降爵的事情。

池奚宁皱了皱眉:“二爷和三爷呢?”

提到池容琨,夏竹眼里的轻蔑藏都藏不住:“三爷守在老太爷房里,二爷在听得众人都来讨债的时候,就已经悄悄出了府,不知躲到何处去了。”

“呵!”

池奚宁冷笑一声:“我若是祖父,醒来之后第一件事,就将这个孽畜给打死!”

夏竹闻言轻嗤:“奴婢是个丫鬟,本不该议论主子之事,但奴婢还是想说,生了这样的儿子,还不如不生的好。”

池奚宁深以为然,点了点头。

她们二人谁也没提冬梅之事,两厢无话,马车朝池国公府走去。

池奚宁前脚离开皇宫,后脚龙一就将此事告知了齐澈。

齐澈闻言冷笑了一声:“朕昨儿个才说要留她小住,今儿个池国公便性命垂危,还真是巧的很。”

说完这话,他看向龙一道:“池国公是如何将自己给弄到性命垂危的?”

龙一当即将今儿个一大早,众人围聚池国公府讨债的事情说了,顺带还说了池容琨约莫欠了将近两百万的事情。

齐澈闻言皱了眉:“能欠这般多,他也是本事。”

“许多都是池世子还在世的时候欠的。”

龙一回答道:“那时候,一个敢借,一个敢赊,后来池世子没了,池容琨时不时还上一些,左右池国公府还在,那些人便没有催。”

齐澈闻言放下的奏章,修长的手指轻轻叩击着桌面:“那为何今日会突然暴出来?”

龙一闻言看了他一眼:“是因为武安侯。”

齐澈闻言揉了揉额头,显然有些头疼:“又关武安侯什么事儿?”

龙一轻咳了一声:“武安侯与池世子是好友,当年他是池世子麾下的,池世子曾救过武安侯的命,还曾留下半块玉佩,说是要结成儿女亲家。池姑娘回府设宴的那日,武安侯府拿着玉佩去提亲,

池国公之前才给了池姑娘十万两银子,似乎想要将银子给要回来,所以便以之前要留府招婿的话,给拖延了一番,但池姑娘没同意,武安侯才让人放出了风声,似乎想要借此迎娶池姑娘。”

“呵!”齐澈闻言冷笑:“她当然不敢应,自己都脑袋不保,难道还要害人不成?”

龙一没敢应声。

齐澈沉默了会儿,又开口道:“如此看来,此番倒真是巧合?”

龙一回答道:“就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确实如此。”

齐澈轻哼了一声:“那她还真是运气不错,朕倒要看看,下回她还有没有这般好运。”

龙一闻言一愣,抬头看了他一眼。

主子这是跟池姑娘杠上了?

就在龙一暗自揣度的时候,福公公匆匆入了御书房,看了龙一一眼,便上前禀道:“启禀陛下,那包东西是什么,已经查出来了。”

齐澈闻言冷声道:“说!”

“是。”福公公低声道:“据蒋院使所查,此物乃是宫廷秘药,单用只会增加兴致,但若是配合药引,会惹人失智产生幻觉,当场做出不雅之事。”

这不雅之事指的是什么,众人心知肚明。

后宫争斗中,这种手段层出不穷。

齐澈闻言顿时皱了眉:“宫廷秘药,也就是说,这药还是从宫中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