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这是蛊!

女人被陈默几句话吼的立刻老实了下来。

陈默问都不用问,光看刚才的样子就知道这个女的不是什么家属,就是奔着医闹来的。

一旁的郑凯看了,忍不住凑上来问道。

“老大,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陈默一边解着老人的衣服一边说道。

“没有一个病人家属会丢着病人不问,一个人在外面哭闹的。”

陈默只解开了一点就愣住了。

这个老人的身上浑身布满了青褐色的瘢痕。

看起来就像是皮肤被撑裂开了一样。

陈默轻轻按了按,那瘢痕似乎还会移动。

“这是什么啊?!”

石磊和郑凯都看傻眼了。

陈默将老人翻了过来,发现这种诡异的青褐色的瘢痕不仅仅是存在于老人的胸口。

后背、四肢,几乎全身都是。

“陈主任!”

小护士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没有任何的问题,就是一般当时您给开的药,全是治疗感冒发烧的。”

“真特么见鬼了。”

郑凯不禁说道。

“治疗发烧的那点药怎么也不可能搞成这个样子啊,就是完全健康的人对瓶吹了也不能这样吧。”

“现在关键不是这个,是现在人家确实是找老大治的,而且确实是在喝了老大给的药之后成了这个鬼样子,再怎么样,老大也脱不了干系啊。”

“到时候外面的媒体一报道,说老大治感冒发烧给人治死了,谁还管前后左右是什么啊,直接就给定性了。一人一口唾沫星子就把人淹死了。”

石磊说完,转头看着陈默说道。

“这是不是中毒了啊。”

“这是蛊。”陈默说。

“什么东西?蛊?!”

陈默点点头。

“蛊其实就是毒虫,最开始的时候是西南地区的人们搞出来的。把上百种毒虫关在一个坛子里面,不给他们吃的,让他们互相撕咬,互相蚕食。到最后会只剩下最厉害的那一个,就是蛊。”

“这条蛊虫在吃下上百种毒虫之后,对各种毒物的抵抗和耐受能力都不是一般的高。这个时候,养蛊的人就会给这种虫子喂各种毒草。培育不同效果的蛊虫来。”

“这玩意儿现在还有?”郑凯感觉自己像是在听神话故事。

“有,一直都有。只不过这些古老的秘术秘法,都随着一些家族的隐匿一起藏了起来,跟古武还有医道是一个道理。”

其实一般人都接受不了这个。

或者说是接触不到。

而陈默也是在那场造化里得知的。

“这玩意怎么治啊?”郑凯问。

“解蛊就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找出来那只母虫。”

说完,陈默回头,一把抓住身后的女人问道。

“你知不知道这个老人家在哪里住着。”

那女人顿时瑟缩成了一团。

“我,我,我就是个花钱雇来的,不关我事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陈默深吸一口气,松开了手。

“那是谁顾的你?”

女人看了陈言一眼说道。

“就,就我们村口的贺老六,给了我二百块钱。”

“带我们去找那个人。”

……

车子晃晃悠悠的上了路。

左拐右拐的走了好久,才看到了一个村子。

村口还坐着乘凉的老人。

女人一下车,指着村口牌匾下面石狮子旁边翘着二郎腿嗑瓜子的男人说道。

“就是他!”

陈默顺着手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脑门上纹着刺青的光头男人。

男人看到陈默,拔腿就跑。

却被追上去的郑凯一脚踹在了地上。

“你们干什么!我做什么了你们抓我!”

郑凯喘着粗气骂道。

“你什么也没做你跑什么啊!”

陈默上前踢了踢男人,说道。

“我不为难你,带我们去这个老人住的地方看看。”

男人嘬着嘴,瞥了陈默一眼,不耐烦的说道。

“不知道!什么老人!”

陈默眯着眼睛,危险的看着他。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男人啧了一声骂道。

“我说你他么的是谁啊,什么老……”

话还没有说完,陈默一脚踩在了男人的手上。

后者顿时疼的吱哇乱叫。

“你他么的干什么!我什么也……啊!”

陈默加大了力气。

几乎是瞬间,男人的手指就被踩碎了。

“我说我说!”

陈默松开了脚,男人痛的直倒抽气,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说!”

“那、那老人是海哥送来给我的,说是让我养着,然后,然后给你送去,等过几天再找个医闹去闹事,剩下的就不用管了。别的我就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了啊。”

陈默皱眉问道。

“海哥是谁?”

男人看了陈默一眼,犹豫着没有开口。

陈默一把抓住男人的下巴逼迫他直视着自己。

光是下巴上传来的痛意就让男人知道怕了,没敢再隐瞒,直接喊道。

“是李玉家的那个管家!”

又是他!

陈默发现这个李玉还真的是没完了。

早晚他么的收拾他。

陈默松开了手,看着男人说道。

“老人这些天被你养在哪里。”

“就、就在后面,我姥以前住的老房子里。自从这老人住进去之后,我就再也没敢去过。”

男人都觉得这老人神神叨叨的,渗人。

“带我们去看看。”

陈默一行人跟着这个男人走到了一个石房子前。

这房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石砖上面都长满了青苔。

“就是这儿了。”

男人一边往里走一边说道。

“我把人安顿在这里之后,都要吓死了,这晚上天一黑,这地方就到处都是虫子,什么蜈蚣蜘蛛、蟾蜍蝎子的,跟他们的动物园一样。黑压压的一片,看的人头皮都麻了。”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还不住的打着寒蝉。

陈默进到院子里,抬头看了看,总共三间瓦房,地上都是一些瓷罐子。

像是过去的酒坛子一样,就红色的布塞着口子。

陈默指着那一拍瓷罐子说道。

“这东西是你本来就有的?”

男人摆摆手。

“不是,是那个老人让我给买的。”

陈默挑眉看了一眼那瓷坛子,缓缓走了过去。

他找来一旁的铁棍子,挥手敲了下去!

瓷罐子应声而破,身后的男人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来。